“少使君最近好像有什么毛病。”
“是啊,没事就一直傻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可能是太高兴了吧,毕竟淮南几乎都已经平定了。”
合肥城内驻扎的士兵们,最近经常在聊这个问题。
因为他们的少使君,每天都笑呵呵的,让人感觉很不正常一样。
王易最近确实很高兴o
因为除了那四次黄金级抽奖算得上物有所值一样,钻石级抽奖,更是给了他一个堪称神奇的惊喜。
占城稻种子。
这是在差不多一千年后,才从东南亚传入中国的一种稻种,耐旱、不挑地、五十多天就能够生产一波,在中原地带可以一年双熟,再往热一点的地方去,甚至可以做到一季三熟,虽然不如土豆玉米红薯那些更牛叉的高产作物,然而和现在的麦子稻子这些传统作物比起来,优势实在是太大了。
中原一带,最适合种麦子,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那里才人烟稠密,江南一来现在土质一般,二来麦子在江南不太适合种植,所以江南的发展向来都是很缓慢的,很多地方都是生地,是通过上千年不断地开发之后,一直到宋朝开始,南方的经济和人口才逐渐追上了北方,这一点到元明清的时候更是发展到了巅峰,而现在这个时候,南方依旧是不毛之地,很多生地是种不了太多作物的。
然而占城稻的好处,就是不挑地,把种子撒下去,两个月,就能够收割一茬,只要天气不冷就行。
虽然又是在稳定江南之后,才能够用的神器,王易依旧很高兴,这意味着,攻略江南,成了一个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要知道现在整个江南之地,其实开发出来的地方并不多,而且到处都是宗族,以至于整个江南开发的其实并不足够,东吴政权在缺乏人力的时候,就去征讨山越--所谓的山越,其实就是分散在各处密林山川中的普通老百姓们罢了,在首领的统帅之下,不服管辖,自己做自己的,东吴在这方面做得可谓是相当的糟糕,
不断地以武力征服,抢夺他们的人力与粮食,虽然东吴的将领士兵都更出色,屡屡获胜,也让自己治下的农民不断地被骚扰袭击,从而东吴在建国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人口居然没有明显的增长,显然是一个得不偿失的事情。
王易觉得,如果自己占据了扬州,那么肯定要用别的办法,来迅速地让扬州的人口增长,人口足够多,才有了争霸天下的基础,不然的话,就算一统了中国,像晋朝那样,全国就那么不到一千万人,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所以王易一路上不管是攻城略地还是别的,都尽量的不杀人,那些豪强罪大恶极的也就是砍掉为首人的头,其他都变成平民而已。
他并不担心有人来找自己报仇,一来他自己的武力已经是顶尖的了,再一个,就算是有偶尔几个想不开的要找自己的麻烦,也不能因为这么几个人,就把那么多豪强的家人亲属都给杀了。
乱世中,仁义,并不是软弱的象征,反而是更大的勇气。
这段时间,王易并没有急着出兵,而是在合肥整编队伍,同时也在等待寿春那边的部队整编的效果。
整个徐州和淮南地区的夏粮已经收割,现在刘备军粮草充足,士气旺盛,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整编,他们的部队就可以从原本的九万,膨胀到十七万。
袁术的降兵九万,回家了三万,剩下的六万都是精壮,正在打散了整编训练中,而在合肥,王易筛选了各地豪强的本部兵马,得两万精壮,同样打散了之后在训练,这可不是小事,经过纪律性等各方面的训练之后,这八万人马,都将会成为刘备集团的坚实后盾。
在此期间,徐州方面自然没有闲着,陈登在广陵打造海船,同时出海打渔,糜竺在东海指挥人收割夏粮的时候,简雍管理的将作营也在源源不断地出产着各种农具、军械……
通过泗水和肥水,徐州的粮食与农具军械源源不断的运进了淮南,整个淮南开始迅速地安定下来,而接下来,淮南也会在刘备集团的官吏们的安排下,进行大规模的屯田,无主之地都被收归左将军府,然后左将军府与流民们达成协议,左将军府提供种子农具,流民负责耕种,产量五五分,五年后田地归自己所有。
这道命令一下,整个淮南,立即就安定了下来,原本逃亡的农民们开始回归土地,四处散落的流民们,也开始纷纷的朝着淮南移动,刘备的好名声,让淮南
迅速地就安定了下来。
“现在江南的情况,说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孙策的势力是最大的,他名义上是会稽太守,可是会稽的地方太大了,直到海边。那里很多都是人迹罕至之处,孙策的势力到不了那里。仙霞与括苍山以北的地方,才是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同时丹阳的泾县以南和吴郡的乌程以南,也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尤其是乌程,他父亲孙坚的爵位就是乌程侯,在那里,他的潜势力非常的大。刘繇说是占据了豫章,然而实际上他困顿于柴桑、鄱阳两地,手下只有万余人马,而严白虎许贡这些人,也只是占据了吴郡的几个城,江东大部分地方,都是宗族自守,只不过有各自的倾向而已。孙策现在正在于各宗族交涉,一旦他们达成协议,想要拿下江南,就很难了。”刘晔对王易道。“还好我父已经拿下了石头城,在江南占据了一块落脚的地方,到时候经营江南,就容易得多了。这事儿不能急,也不能拖,接下来,能拿下庐江,就能从几个方向,对孙策的地盘施加压力了……哼哼哼,小霸王,我很想和你交手啊。”刘铭看着地图,神往地说。
“孙策年方二十二,就已经在江东打下了足够的基业,可是少使君年方十五,就已经天下闻名,胜负,我想早就已经分出来了。”刘晔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