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觉得这场战争已经打响了,于是整个人就更紧绷了,也更亢奋了,几乎就是在十分急切地想要在这一次的战况里面把自己之前输在王易那里的脸面全部都一次性赢回来。
当然,这个结果到底赢不赢的回来,那也不是他袁绍说了算。
把镜头转到袁绍这里,其实他设计的计划地图还真的挺好的,要是王易真的闲的没事在这边设计人埋伏的话,可能真的会扑一个空,但是他没有这么干啊,不知道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的袁绍会不会被当场气吐血。
这么一个地图的羊肠小道下来其实时间并不长,被分散开来的
这么几队几乎是同时间地到达了袁绍一开始所设计的地方。
然后他们就直接在隐蔽的地方,计划着,考量着他们究竟应该怎么进去这座城池呢。
袁绍骑在马背上,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们这一队大军就在城外,距离地这么近,丝毫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热闹的样子。
刚才在路过城门旁边的时候,袁绍还特地瞟了一眼城门之上,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人,
也就是说,这座城好像,真的和他所预想的一样,什么人都没有,只是一座空城。
袁绍这么想着,也通过刚才聚合之后的询问知道了,所有人在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危险,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所以现在他们面临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大问题了。
那就是,怎么才能够完美地进城呢。
袁绍站在这座盐城的旁边,他们现在在这座城池旁边十分隐蔽的一处,所有人都在这里等待着袁绍的发号施令。
但现在袁绍整个人的脑袋其实是混乱的,因为他其实非常想要去走正门。
直觉告诉他,这座城的正门是可以直接走的,他们不会有任何威胁。但是这种事情他要是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自己身后可是一个城池的精锐啊,万一因为自己一个直觉的判断错误,导致了大家被敌人在外面直接偷袭,然后全军覆没,他怎么和百姓,和自己交代呢。
所以袁绍现在很纠结,脑子里面也很混乱。
就这么自己在前面伫立了许久,下面一个将士上来了,看着袁绍略显迷茫的背影,这名将士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着袁绍接下来的计划。
袁绍怎么和他说,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说啊。
于是袁绍只是在沉默着。
这名将士看着这个样子,觉得应该是有一些事情的,于是说。
“不如有什么计划直接告诉臣吧。臣愿意上前去冲锋陷阵,为了国家,为了自己。”
这一种大爱无私的奉献精神让袁绍很受触动,于是就跟这名将士说了自己现在所纠结的东西。
“就这么直接从正门进,相信我吗?”
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袁绍自己都没有底气,所有人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从正门进去一座城池,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太阳下,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情,万一有敌人在暗中埋伏,几乎就是可以瞬间失去生命的程度。
这句话一说出口,袁绍可以明显地从这名将士的脸上发现了一丝茫然和不可置信。
也是,这种事情说出来一个女士不可能被相信的。
他还是自己在这里再继续想着方法吧,再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入这座城池里面。
"臣相信。臣愿意前去一试。”
什么?!
袁绍顿时愣在了原地,这人该不会是一个傻子吧?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人竟然还会说这么相信他,愿意去一试吗,还真的是神奇啊。
抬起头来,袁绍仔细看着那人的脸,发现那明明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上,那双眼睛此时确实无比的明亮,里面满是对着他这个掌权者,他这个将领的信任,带着憧憬和向往,这人是真真切切地信任他这个掌权者。
袁绍心下一阵感动。
这是真真切切的感动,能有一个人能这么为自己付出,能够完完全全地信任他,袁绍这一瞬冋甚至感觉,自己这一生应该也就可以了。
“好。"
袁绍回复道。
那名将士得到了袁绍的回复,应了一下,便直接告退,收拾收拾准备往盐城的城门处进发了。
这可以说是一个人对自己性命的赌注啊。
赢,则生。
输,则死。
袁绍这么看着这名将士远去的背影,那背影此时竟是还带着一丝丝悲壮的感觉。
心里整个一颤,直到那人就这么直接远去了,走向了城门,袁绍才反应过来。
他甚至连这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其实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但是缺会有这么坚定的信念吗。
这一点让袁绍很是触动啊。
那名将士就直接走向了城门那里,步伐没有着一丝的拖泥带水,就这么直挺挺地走向了城门。
这一壮举直接吸引了所有的士兵,大家皆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名将士的举动,袁绍在最前面,也直接能够听到他们后面一些士兵的议论声,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统一。
“那人脑子是有问题了吗?”
“是啊,怎么会蠢到直接走向城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没有办法给他收尸啊。”
“真是的,到底是谁把这么个蠢货带进来的啊?”
袁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名将士的身影,耳朵里面传来了后面的议论声。
“蠢货""傻子”"脑子有病”这样的词汇层出不穷,反正都是在嘲讽那个直接向着城门走过去的那个将士。
他才不是蠢货,不是傻子呢。
袁绍这么想着,眼神也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人。
他是这些人当中,最厉害的英雄。
他值得被所有人所敬佩。
那名将士走到城门前,看着这偌大的城门,仔细地在旁边绕了几圈,在远处这么一直观察着的众人的眼神就一直跟着这名将士一起来回走动。
这是,在干什么?
那名将士就这么在城门前面绕了好几圈,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反而让他有一些发蒙,这和他所想象的好像有一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