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说的是真的吗?”赵姜宁言语弱弱的说道。
“你说的是哪方面?”陈墨问道。
“父皇被软禁的事...”赵姜宁话语一顿,旋即脸色微红:“还有你和萧太后的事?”
“那你觉得是不是真的?”陈墨笑道。
赵姜宁迟疑了下,然后摇了摇头。
陈墨没有解释,走了过来,从赵姜宁的手中拿过那块精美的龙形玉佩,入手温润,富有光泽,旋即说道:“这玉佩真的是你父皇的吗?”
赵姜宁点了点头。
陈墨皱起了眉头。
赵基居住的太和殿,都被萧云齐派人封锁了起来,更是派了一名一品武者,和数名二品武者看守,堪称密不透风,在魏闲被废,赵基的修为被封印的情况下,这玉佩是怎么递出来的?
他又想到了模拟中后天传出的带血诏。
看来萧云齐手下的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又或者说,被人收买了...
“姜宁,我可以相信你吗?”
陈墨将赵姜宁揽进怀里,大手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
赵姜宁的脸颊顿时发烫了起来,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一阵怪异的哼声,将身子给了陈墨后,对他的依赖就更深了,她依偎在陈墨的怀里,低声道:“我什么都给了你,没有你,我可就活不了了。”
这话不仅深情,而且还回答了陈墨的话,可以相信。
“妖精。”陈墨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内走去。
赵姜宁吓了一跳:“妾...妾身不行了。”
陈墨一怔,旋即揶揄道:“你不是今天让我留下来陪你吗?”
她的脸色通红,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在陈墨的耳边说着什么。
听完,陈墨瞪大了眼睛:“你...你还会这个?”
“当初和他成亲时,有宫女给了妾身一本小册子,那...那上面有...有教过...”
陈墨愣住了,在他看来,像这种皇室婚姻,在床第上,不应该保守传统的吗?居然教这个?
看陈墨愣住了,赵姜宁以为他误会了什么,忙道:“妾身从未给他...”
后面的声音极小,小的几乎听不见,可是已经一品的陈墨,自然清晰的听到了耳里,顿时感觉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将赵姜宁抱进屋里后,便是关上了门。
...
...
心满意足后,陈墨紧紧的将赵姜宁搂在怀里,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姜宁,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赵姜宁竖耳倾听。
“我让你答应了他们,到时...”陈墨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姜宁。
“妾...妾身下不去手。”
赵姜宁本以为陈墨是让自己答应,然后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没想到陈墨却是真的想死,还让自己到时给他一刀。
“不是让你真杀了我,而是杀了假的我。”他把陈洪和陈墨两者之间的事,说了一下。
陈墨原本打算等后天假死,然后金蝉脱壳的。
现在他们既然想杀了自己,那么自己便如了他们的愿,正好也可以借他们的手,显得自己的死更真实一些。
听到陈洪和陈墨其实是一个人时,赵姜宁微微一惊,但也并不觉得太意外,毕竟外面也是有这方面的传言的,旋即说道:“那万一到时他们发现了你是假扮的怎么办?”
“放心,到时我会真的进来,让他们进行确认的,只是中间...”陈墨把想法说的更详细了起来。
...
另一边。
五名大汉从赵姜宁的府上出来后,在街上逛了好几圈,再三确认没人跟踪后,才拐进一条深巷中。
进了深巷后,五人各自翻墙,上了房顶,依次分开了。
其中为首大汉分开后,又绕了几个大圈,花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绕圈子的时候,还换了几件衣服,最后披了件黑袍,进了一个赌坊里。
赌坊中鱼龙混杂,人声嘈杂,各种粗话横飞。
穿着黑袍的大汉摘下头上的帽子,往一个人多的赌桌上一挤,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压小。”
“怎么样了?”旁边有人回。
“她说还在考虑当中,不过没有一口回绝,应该是成了。”
“中间她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没有。”
“那就好,这两天盯紧她,一旦她有异常的举动,赶紧向我汇报。”
“嗯...”
一阵交谈后,一名面带富贵相的中年男子大骂了一声:“呸,晦气,又输光了,不玩了,走了。”
旁边的赌客一阵起哄。
...
大动乱第六十五日。
天还未亮的时候,陈墨就偷溜的从赵姜宁的府上离开了。
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汴梁城的时候,城东的武校场上,已是鼓声大作。
武校场离京营不远,这里是一片巨大的广场,武考的举办地便是在此。
周围已经被禁军围了起来,除了参赛人员及文武百官等,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可即便如此,周围依旧车马如云,旁边高楼的窗口,还有不少官家、富家夫人和千金在看着热闹。
“闪开,闪开。”
“说你呢,没长眼是不?”
“信不信老子抽你?都让让!”
蓦地,一群军汉从远处走了过来,从中间疏开一条道路,高正拿着一条长鞭,恶狠狠的盯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似有一副不听他话,手上的鞭子就要抽下来的样子。
在这群军汉的中间,两名骑着白马的男子,格外的引人注目。
一人身着雪白长袍,面带痞气。
一人身着青色长袍,稍显稚嫩。
让人惊讶的是,两人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俊俏的容貌,惹到周围投靠的富家夫人、千金芳心萌动。
“这谁呀?排场这么大?”
“步兵司副指挥使陈洪都不知道?旁边是他的弟弟陈墨,两人是双胞胎。”
“哦。”
听着旁边的议论声,“陈洪”面色平静,察觉到有人欲要感知自己,体内的真气汹涌而出,隔绝了开来。
不远处高楼的窗口,一名江湖中人模样的青年男子眉目一凛:“好强的气息,那穿白衣服的,应该就是陈洪了吧?”
“没错,他就是陈洪,旁边的是他弟弟。”有人说道。
“陈洪参加了武考没有?”
“他没有,他弟弟报名了。”
“那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