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一道时急时缓的呼吸声。
姜若晴前二十年,基本都呆在素女派,而素女派又是在一深山里,每日练功打坐,少有出去的机会,而素女派又是一脉单传。
后五年,也是在找弟子继承自己的衣钵,加上有着师仇未报,让她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所以二十多年来,连男子的手都可以说是没碰过。
更别说,如此热情的亲吻了。
这让姜若晴局促不安,瞪大着眼睛,看着贴在自己脸上,那英俊的脸庞。
两手攥起了拳头,放在腰间,一时抬起,一时放下。
直到自己的胆子被丈量的时候,姜若晴方才忍不住一把推开了陈墨。
虽然她早已经想到了这一天,心里也做好了准备。
可实际发生时,加上身体所产生的那种怪异感觉,都让她躁动难安。
看到陈墨投来的不解目光时,姜若晴咬着下唇:“你...你的手...”
“世上的男人遇到这事基本都一样,以后你习惯就好了。”
陈墨也不着急,过来后,躺在姜若晴的旁边:“我看你就是太紧了,我也太急了些,慢点,晚上还很长,我们先说说话吧。”
姜若晴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哪知道别的男人会不会,只能任由陈墨一张嘴说了,而对于陈墨的话,姜若晴也是点了点头。
在她看来,能拖一会是一会。
陈墨和她扯天扯地了起来。
但姜若晴哪有真正聊天的意思,心里紧张的不行,只能是含湖的应着。
而陈墨一个人唱单黄,自然也是聊不下去。
随着陈墨的沉默,房屋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叹了口气,陈墨再次开口,这次的称呼比较肉麻,起码都姜若晴来说是这样的。
“若晴,你现在什么境界了?”陈墨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揽住了姜若晴的腰肢,将那柔若无骨且略显丰盈的娇躯搂紧了怀里。
姜若晴娇躯绷紧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道:“二品中期。”
二十五岁的二品,在沧澜大陆,其天赋可以说是上上之姿了。
“厉害,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陈墨道。
若是他没有背上行囊的话,他连见她的机会都是没有。
姜若晴总感觉听出来有些嘲讽的意思,没有说话。
陈墨抓着她的手儿,继续道:“若晴,你可知道教那些阴阳调和的法子?”
姜若晴自然知道,素女派的道典里便有,甚至还有双修之法,不过素女派一脉单传,她一个人学来也没用,所以就没有学。
不过法诀她看过,而且身为二品武者,看过后,再想忘掉,就难了。
见她不说话,陈墨继续开口:“正好,我会,而且我还有...”
陈墨贴在姜若晴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姜若晴脸色血红,因为陈墨所说的内容,都是羞人的事。
暧昧的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漫。
尤其是此时青灯骤然熄灭,更是将这股暧昧推上了高潮。
陈墨在姜若晴的腰间摩挲了起来。
手指**她的衣服里,与肌肤贴合...
姜若晴呼吸顿时便乱了。
对于先天武者来说,黑暗,对他们并没有影响。
察觉到姜若晴已经意乱情迷了,陈墨俯身脱掉了姜若晴的绣鞋。
他原以为洛甄和萧芸汐的足已经够美了,却没想到,姜若晴的更甚一筹。
有一句诗是怎么形容来着。
凤鞋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换白玉,凋出软钩香。
姜若晴的足,可谓是美足了。
陈墨将她的美足,握在了手里,细细的把玩着。
姜若晴的清水双眸彻底软了,脚儿弓起,还要挣扎,可是却无处逃脱,身子在被单上轻轻磨蹭,手儿不自觉的抓住了被褥攥紧。
让她感到更为羞耻的事,他...居然亲她的jjo...
窸窸窣窣...
沙沙。
不知何时,窗外起了大风,风中携带着细雨,雨声越来做大,最后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屋檐上,将一些若有若无的低吟完美的掩盖了起来。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姜若晴睁开眼帘时,陈墨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窗外是亮的,显然已经是第二天了。
肢体的酸麻和昨晚的记忆让她赶紧比闭上了双眼,然后用被子埋住脑袋,当起了鸵鸟。
不过越想越气,她实在忍不住,便是探出了脑袋,一口咬在陈墨的肩头,直到咬出了鲜血还未作罢,直到心口的这口气散了不少,方才松嘴,也没有和洛甄还有叶晚秋那样心疼他...
自己昨晚就投降了两次,可这坏家伙却依旧没有放过她。
“消气了?”陈墨将她搂在怀里,这点小伤痛,并没有当回事。
姜若晴可不是什么小女人,并不会躺在陈墨的怀里说句腻歪的话,只是咬着牙冷声了一句:“过分。”
得,显然没消气。
陈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道:“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还叫我好哥哥来着。”
然后陈墨把感觉到了真气涌动。
那是姜若晴散发出来的。
陈墨没有调侃了,赶紧安抚,然后说道:“若晴,你现在感受一下你自己的实力。”
姜若晴感受了一番,然后眉头一挑,居然已经是二品后期了。
她瞪大着眼睛。
陈墨看着她,脸上也是浮现出消息。
双修也是要看双方的实力的,实力越高,效果就做好。
姜若晴还是处子,天赋又好。
实力得到提升,并不奇怪。
当然,这是对陈墨来说。
姜若晴可不知道陈墨有凤鸿之气的。
她的神色复杂了起来。
甚至把陈墨昨晚之所以那么过分,全是想让她提升实力这方面去了。
此刻,她心中的气方才消了不少。
但认错,她是不可能认错的。
而对陈墨来说,哄女人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见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于是赶紧的小心肝、宝贝什么的哄了起来,肉麻到起鸡皮疙瘩。
而姜若晴以为是陈墨认错,于是也就借坡下驴,脑袋贴在他的胸口。
陈墨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待会你同我回去陈府,见下她吧。”
陈墨口中的她,姜若晴知道是那晚所见的新娘子,顿时摇头:“不见。”
虽然她不知道那新娘子是谁,但她这种做小的,那好意思去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