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随着洪家被查封后,连绵大雨再次冲刷着整个汴梁城。
哗哗!
诺大的太和殿内,狂风在殿外呼啸不停,除了风声与雨声外,太和殿的游廊御道上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
踏踏...
就在这时,清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然后那游廊的柱子后,闪出了一个人影,挡住了发出脚步声之人的去路。
萧云齐和蔡司都是拱了拱手,道:“魏公公,我们有要事启禀陛下,还望魏公公通传一下。”
“大司马、丞相,稍等。”
魏闲退了下去。
片刻后,邀请两人进去。
赵基刚结束修炼。
修炼上的事和冀州发生的事,让他忧心忡忡,不过面对臣子,赵基的脸上还是露出一抹笑容,给两人赐坐后,温声道:
“这么晚了,两位爱卿来找朕有何要事?”
萧云齐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臣收到消息,工部屯田司司长洪千炎收受贿赂,允官买爵、包庇...”
萧云齐洋洋洒洒说了洪千炎十几条罪证,虽没有说勾结小妾的叔叔张礼贩卖私盐的事,但也说了张礼是洪千炎的同谋。
这是他和蔡司已经商量好的。
蔡司要保下洪千炎的家卷,若是把洪千炎勾结张礼贩卖私盐的事说出来,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证,到时谁也保不了。
听到萧云齐的奏报,赵基皱了皱眉,旋即目光看向蔡司:“丞相,你呢?”
他可是知道洪千炎是蔡司手下的人,现在萧云齐揭发他的罪证,赵基猜想,蔡司同时出现在这,应该是来保洪千炎的,然而结果出乎赵基的意料。
只见蔡司拱了拱手:“陛下,洪千炎罪大恶极,据微臣了解,不完全统计,洪千炎贪污白银约有一千万两,珠宝、古玩字画数箱,张礼家产两千七百万两……”
听到着,赵基嗖的一下便精神了起来。
他原本还打算不法办洪千炎的。
毕竟朝堂上,结党营私太过严重了,这从大宋建国就有了,传到赵基的手中时,世家更是横行,他也试着想改变这种局面,但太难了。
他若是刚强行改变,恐怕真的会出现像之前魏闲所说的。
陛下何故造反?
所以,他猜想洪千炎应该是两党相争的牺牲品。
赵基打算保一手,拉到自己的阵营来,可是听到蔡司所说的脏款...
让他放弃了那个心思。
这些银两,正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赵基怒道:“真是岂有此理,朕如此信任他……”
赵基发泄了一顿情绪后,便是交给萧云齐和蔡司两人联手去查办。
两人点了点头后,相互对视了一下,旋即袖袍一甩后,退出了太和殿。
……
陈府。
后院的一处客房里,房门紧闭。
一名柔弱佳人梨花带雨的趴在床上,两天光洁修长的小腿如羊脂白玉一般,螓首蛾眉面如满月。
古人云,娶妻娶贤,娶妾娶色。
作为正五品官的小妾,样貌身材自然排得上上佳。
不知多久,陈墨下了床,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对着张如的肥臀拍了一下,道:“别装死了,问你一件事,你知道你叔叔张礼名下的产业有哪些吗?”
张如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她还是第一见男人有这么强悍的,有那么一刻,她都晕死了过去,脸上满是泪痕。
她可是知道自家叔叔干什么买卖的,这可是杀头的罪,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不断的摇着头,哭哭啼啼地道:“...奴家不知,叔叔...他从不让妇人知道这些事...”
可陈墨哪里不知道她什么想法,道:“放心,本将不会杀你的,你现在好歹也是本将的女人,本将不会对自己的女人下杀手的。”
“那大...大人是要奴家...”张如也是个聪明人,她止住眼泪斜着眼看着陈墨。
“你看,你叔叔虽然被抄了家,但只是搜刮了银两,他的那些产业还是在的,总是有人继承...”
闻言,张如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陈墨是什么意思,心中更加恐慌了起来,此刻陈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披着人脸的恶魔。
抄了叔叔张礼的家,将他打入诏狱还不算,还要吞并整个张家。
“可是他...他还有儿子的,大人你不是放了他们吗?”张如战战兢兢的说道。
“他儿子那么小,总要人抚养的,而你是他儿子的亲姐,正好可以带着。”陈墨说道。
其实陈墨完全是有法子不通过张如,吞并整个张家的。
但张礼是混江湖的,能把生意做这么大,自然少不了江湖之人的帮忙。
而江湖人,最讲究道义。
有张礼的儿子在,能少很多麻烦事。
没错,陈墨要的是张家的商业架子。
其余的,都被抄光了,陈墨要来也没用。
“奴家明白了。”张如点了点头。
“好好干,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陈墨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玉佩,扔到了床上:“赏你的。”
张如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玉佩本就是她的,之前抄家的时候,被抄了过去,如今竟阴差阳错的又回到了手上,她还不得不向陈墨感谢一番。
陈墨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旁边传来:“那女的什么人?”
陈墨偏头一看,这清冷声音的主人,正是姜若晴。
没错,陈墨所在的这个陈府,是姜若晴所住的府邸,从洪府带来的那四人,陈墨也安排在了这里。
“怎么,吃醋了?”
陈墨一把搂过姜若晴的腰肢,大手在她的臀上流连了起来。
姜若晴身体一僵,旋即挣扎了起来,脸儿也逐渐涨红,咬牙切齿道:“你多想了。”
闻言,陈墨笑了笑,道:“放心吧,她们没法跟你比,是我找来伺候你的人,感动吧。”
姜若晴狠狠的啐了陈墨一口。
陈墨不恼,从怀里掏出一个桉卷,递给了姜若晴:“给你的礼物!”
“我不要。”姜若晴脸一板道。
“真不要?”
“哪怕是死,我也不要你的东西。”虽然答应了做陈墨的金丝雀,但她却不肯收他的东西,以免导致自己越陷越深。
若是让陈墨知道她的想法,绝对会噗嗤笑出声来,你人都是我的形状了,还在乎这个。
“不要算了。”陈墨叹了口气,继而道:“这可是关于淫僧的一份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