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若是被王英触碰身体。
萧芸汐就有种反胃的感觉。
反复权衡之下,也就陈墨适合了。
听到萧芸汐的声音,陈墨伸出手,一把握住了萧芸汐的玉足。
萧芸汐的玉足仿佛上天雕刻的艺术品一般,每根脚指头根根分明,没有交叠,如同白玉一般。
陈墨以前看小说知道有些主角恋足。
当时还不理解,足有什么好的?
而且经过科学研究,女的脚是不男的脚更臭的。
因此,喜欢脚,甚至还亲脚的。
那不是变态吗?
可今日,他理解了。
他也想做变态...
至于脚臭不臭?
开玩笑,女神的脚怎么可能是臭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是香的。
陈墨很想细细把玩一番,但他不敢,很快,他手便是顺着玉足往上移,按了下萧芸汐的小腿,道:“娘娘,这里痛吗?”
萧芸汐刚被足弓蔓延的怪异滋味席卷全身,心跳也莫名的加快,可下一刻,直接吸了一口凉气,把脚从陈墨的手里抽了出来。
从萧芸汐的反应,陈墨得到了答案,旋即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只玉足,再度捏了下她的小腿。
依旧被她抽了回去。
大腿陈墨不敢捏,因此只能询问道:“皇后娘娘,奴婢斗胆请问一句,你的大腿痛吗?”
萧芸汐迟疑了片会,柔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霞,旋即说道:“痛倒是不痛,就是有点酸。”
“启禀娘娘,你这应该是小腿肌肉拉伤,等下奴婢为您热敷好后,再按摩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陈墨知晓了萧芸汐痛的原因了。
也知道为何彩儿按摩越按越痛。
虽然肌肉拉伤按摩有用,但是彩儿应该是手法轻重无法掌握,不恰当的使用按摩方法可能适得其反,导致拉伤的症状进一步的加重。
“还要按摩?”闻言,萧芸汐蹙了蹙眉。
之前彩儿为她按一次,差点把她给痛死。
“按摩可以减少疼痛,彩儿应该是方法没有用对,等下奴婢为娘娘按按,娘娘再好好休息一天,绝对不会耽误明日的行程的。”陈墨说道。
“那…行吧。”闻言,萧芸汐迟疑的点了点头。
看到萧芸汐点头,陈墨端来热水放到旁边,然后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一会儿后,陈墨将毛巾拧干,敷在了萧芸汐的右小腿上。
等毛巾温度降低了些后,陈墨将它揭了起来,再度浸泡在热水里。
拧干后,继续敷。
循环往复。
大约十五次左右后。
陈墨便换左小腿。
萧芸汐刚开始是不适应的,毕竟陈墨是第二个触碰她身体的。
甚至,自己的小腿和双脚,陈墨还是第一个触碰。
萧芸汐的心里难免是有些异样的。
在陈墨帮自己热敷的时候,萧芸汐的目光也是偷偷盯着他看。
见她动作轻柔,也无比的认真,且任劳任怨,没有一丝不满,萧芸汐心里莫名的一暖。
接着脑海中想到了赵基。
再把赵基与陈墨一对比。
萧芸汐的心里多了些许幽怨。
“娘娘,现在怎么样了?”
很快,萧芸汐两只小腿都是热敷完成,陈墨问起了她的感受。
闻言,萧芸汐尝试性的抬了抬脚,睫毛先颤动了起来,旋即说道:“虽然还是很痛,但和之前比起来,确实好了许多。”
“那奴婢再帮娘娘按按?”虽然早就跟她说了,但陈墨还是要询问一下,得到她的允许。
萧芸汐嗯了一声,旋即扯过被褥和枕头垫在了身后,自己则躺着上面,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仿佛在迎接自己的死亡一样。
陈墨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有这么夸张吗?
他打开那日太子殿下给他的玉瓶,然后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上,搓了搓后,他便上手了。
萧芸汐不是那种骨质美人。
全身都是有肉的那种。
但却又不显得胖。
陈墨按摩小腿时的第一感觉。
就是ruan。
然后就是柔滑。
手感十分的不错。
陈墨一边享受,一边按着。
萧芸汐以为很痛,都已经提前咬好唇了。
但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
陈墨抬头看了她一眼,便是继续揉捏了起来。
揉捏的过程中,萧芸汐竟主动的跟他说起了话:“明日去圣皇山,你也跟本宫一同去吧,国师那里,本宫会提你去说的。”
圣皇山不在京师。
离汴梁有些距离。
所以,明日去了之后,再祭完天,时间已经很晚了,因此当晚是不回来的,在圣皇山上的行宫休息,第二天,再返回汴梁。
“诺。”陈墨点了点头。
揉捏的过程中,陈墨也是一心二用的刷起了模拟。
再没有刷出金色天赋前,陈墨在模拟中都是一天死的,绝不会苟的久了。
可是知道按摩完,都没有刷出什么好天赋。
萧芸汐玉鼻中哼出一丝舒服的呻吟,正要享受的时候,陈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娘,已经按好了,您觉得怎么样了?”
“就好了?”萧芸汐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我这才感到舒服呢,你就没了?
陈墨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按好了,萧芸汐自然是不好意思让陈墨接着按的,那样算什么了,旋即抬腿试了一下,果真好了许多,当即夸赞道:“好你个小陈子,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
“多谢娘娘夸赞。”陈墨恭声道。
萧芸汐抬了抬眸,看着下方半蹲的陈墨,道:“你缓解了本宫的伤痛,有功,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这次陈墨没有推脱了,道:“奴婢斗胆,还要血莲果、木铁根...”
陈墨一连说了七八种。
这是修炼八荒镇狱的材料。
八荒镇狱的那两式,陈墨趁着空闲时间,已经参悟了。
现在只需要凑齐材料修炼而已。
因为八荒镇狱是十分霸道的一门武学,想要修炼它,体魄就是一个关键,而这些材料,都是用来打磨体魄的。
“本宫允了。”
“还有吗?”
临了,萧芸汐又问了句。
陈墨又趁机说了彩儿的事。
结果和陈墨猜想的一样。
彩儿就是自己吓自己。
萧芸汐用的彩儿正顺手,彩儿又没犯大错误,萧芸汐怎么舍得杖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