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是用来突破的。
若是刚认识陈墨的时候,赵姜宁一定是说不出这句话的。
可是依次被陈墨触碰了手、肚子...
便让赵姜宁心理上有些接受了陈墨。
加上病痛发作时,心口处是一个重灾区。
加上此刻再听到陈墨要去南阳平叛。
怎么得也要个十几天。
所以在这种纠结下,赵姜宁选择让陈墨先治疗自己的心口。
甚至赵姜宁的心里,还给自己打气,心道:“反正心口的位置迟早是要被他治疗的,现在只不过提前而已。”
和模拟中的一样, 陈墨稍稍一怔后,便是点了点头,旋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殿下,得罪了。”
赵姜宁发出如蚊子般的轻嗯声。
说实话,给赵姜宁治疗心口的位置,陈墨也是有些不自在的。
但毕竟之前是自己编的。
硬着头皮也要走到底。
若是将实话说出来, 赵姜宁绝对要跟自己拼命。
陈墨的手也是放在了赵姜宁的腰肢。
赵姜宁时刻在注意着陈墨的动作。
在他的手放在自己腰肢上的时候,赵姜宁的呼吸便是加快了起来。
然后她感觉陈墨的手不断往上。
最后。
她便感觉自己的左心口被一只大手所...
顿时, 赵姜宁身体紧绷在一起,一动也不敢动。
全身都是泛满了电流。
陈墨也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尤其是手上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不过,他感觉身体微微前倾的样子,好像有点...猥琐。
他没有按捏,而是催动了上古重瞳,直接吸收了起来。
而赵姜宁见陈墨没有按捏,脸色更红了。
他不行动,自己不就是白白的被占便宜了吗?
于是赵姜宁咬着牙道:“你...干嘛不按?”
“……”
“咳咳,按…按...”
听到赵姜宁的催促,陈墨只好行动了起来。
虽然有着衣料的遮挡,但……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
所谓既然拒绝不了,那就享受吧。
呸呸。
陈墨赶紧默念清心咒。
驱散脑海中这种不该有的念头。
眼不见心为净。
陈墨干脆闭上了双眼。
但是越清净, 脑海中的那个念头就越加的放大。
这让陈墨更加难以忍受了。
前两天的模拟,出现这件事, 陈墨都不觉得是折磨。
但是实操之后发现,这是妥妥的折磨呀。
加上赵姜宁此刻的嘴里,也是发出怪异的叫声。
让陈墨的眼睛都瞪大了。
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感受到陈墨动作的停顿,赵姜宁都快把自己的红唇都咬出血来了。
听到了。
他肯定是听到了。
赵姜宁脸庞血红如水,内心的羞耻,让她恨不得找个柱子撞死一般。
偏偏就在这时。
“你...你在做什么?”
一道娇喝声在寝宫内响起,赵福金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的两人,眼睛瞪的大大的。
实在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羞耻了。
那感觉,就像是陈墨在欺辱赵姜宁一样。
“陈洪,你给我放开...”
赵福金两步并做一步,快步上前,将陈墨一把拉了起来。
“殿下,你听我...”
“啪!”
陈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福金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脸上。
“你...无耻。”
赵福金指着陈墨,手指都在颤抖,她的眼睛都是红了。
她那么信任他,结果他却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大姐。
她的眼眶都是有些湿润了起来。
生气的同时,心中还充满了委屈。
自己那么担心他。
为了他的安全。
不让他去南阳。
甚至为了不让他当逃兵, 之后还打算去找父皇给他求情。
他不领情就算了。
自己生气了, 也不知道出来安慰自己一下。
而这也算了。
他既然趁着自己不在的时间。
对大姐做出这种事。
不可原谅。
她好想大叫, 让人来抓陈墨。
可是话到嘴边, 又怎么都说不出来,片刻后,方才怒斥着陈墨道:“你走,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那个殿下...你听我解释,我想你是误会了。”赵福金这一巴掌,也是将陈墨给打懵了,回过神来后,赶忙解释道。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我亲眼所见,你这个登徒子,我看...看错你了,你给我滚。”
赵福金指着殿外,让陈墨滚。
而陈墨也是急了,目光看向赵姜宁,想让她说解释一下。
可是赵姜宁却在赵福金进来的那一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而赵福金看着自家大姐的样子,也更加生气了,道:“你...你再不走,我就去告诉父皇,到时定饶不了你。”
得,现在陈墨是裤裆上沾染了黄泥巴,不是奥利给也是奥利给了。
而且看到赵姜宁装起了缩头乌龟。
陈墨也是急了。
装缩头乌龟是吧。
老子不治了。
不过走之前,陈墨还是和赵福金解释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是赵福金正在气头上,根本就听不进去,不停让陈墨滚。
陈墨叹气离开了。
在陈墨走后。
赵福金一下子坐倒在地,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可是为了怕床上的赵姜宁听到自己的哭声。
赵福金硬生生的用手掩住嘴,压制般的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赵福金看着床上的赵姜宁,不由的忍不住上前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了她,道:
“大姐,没事了,陈洪被我赶走了。”
赵姜宁没有回应。
赵福金于是又道:“大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若是你想告诉父皇的话,那你就告吧,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赵姜宁还是没有回应。
于是赵福金又责备起了自己,道:“都怪我,若是我不离开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怪我...”
“福金,不怪你。”
这次,赵姜宁终于有了回应,她把脑袋从被子探出来,那脸色,比猴屁股还要红,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说道:“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错?”
“不,怪我,是我...嗯?”
赵福金听着听着,突然一愣。
旋即只见赵姜宁缓缓说道:“福金,你误会陈洪了,是我让他...这样做的,对...对不起。”
赵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