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吃战饭,保安团便在山道旁的树林里集结待命。
宁小阳从怀里掏出一根竹管来,这是他用水晶打磨成镜片,而组装起来的单筒望远镜。他趴在山石上,时不时的向山上望着。
“来了,”透过望远镜看到有大概五十人左右的队伍,手拿刀枪棍棒,正大摇大摆的走下山来。
“哪有?”一旁的刘洪伸长脖子。
“用这个看。”宁小阳把望远镜递给他。
刘洪拿过望远镜,学着宁小阳的样子,对着山上看去。“哇!”不由大惊,他清晰的看见一伙人沿山道而下。作为将军的他不由感慨:这神奇东西用在战场上,不亚于神兵利器。
“这是什么玩意?能看那般的远。”
“这叫望远镜。”
“怎么弄的?”
“军事机密!”
刘洪把望远镜递给宁小阳,这会也顾不上眼馋了。转头命令:“一组,二组准备拿人!”
五十几个山匪哪里知道,前面一张大网已经支好,等待捉捕他们。
一个个哼着小曲,吊儿郎当的向前走着。
“嗖!嗖!嗖!”数道人影从树丛里蹿出,未等山匪看清来人,已被漂亮的擒拿手按在了地上。
“漂亮!”宁小阳拍着手走了过来,“都绑起来,送远处树林里看好。一组留下继续监视山上动静,其余人员收队。”
第二天,保安团一大早又埋伏在了山口。
这一次,山上下来二百来人,透过望远镜看见那熙熙攘攘的队伍,宁小阳咧嘴笑道:“弟兄们,这次是二百人,大家都有活干了,老规矩,一个不能跑!”
“是!”众人兴奋不已。
三百训练有素的保安,对付二百多山匪,简直是轻松得不要不要的,三下五除二,全部拿下。
第三天,山寨的大当家冯大雷终于坐不住了,在大殿里来来回回的转:“军师,你说这是什么事?下山的人都哪去了?老子还寻思能再抢些好酒啥的呢,这下弄得,一个人不见回来。这这……”
二当家摇摇扇子回答:“大哥,这事着实有些蹊跷,按说,要是官兵攻山,也该有点动静不是?也该有几个逃回来报信的不是?要说是他们去投奔别的山头了,可这方圆百里就咱一家啊。怪哉!怪哉!”
“不行,我得亲自下山去看个所以然。要不得憋死为兄了!”大当家急眼了。
“不可啊,大哥!”
“那你说怎么办?”
思索片刻,玉面书生想到个法子:“大哥!要不这样,留下一百多弟兄守山,余下千把号人我们全部带上,先到山下去查看,然后再去老百姓那里探探这几天的消息,你看如何?”
“就这么办,走!”
近千人的土匪浩浩荡荡向山下走来。
望远镜里,宁小阳看着这千人的队伍也有点小兴奋了:“兄弟们,大鱼上勾了,这次是千把人,把埋伏圈扩大点,围起来狠狠的给我揍那娘的,老规矩,留活口!”
大伙呼啦一下,分散而去。
“熊大,熊二。”宁小阳又特别嘱咐,“你二人看我手势,一起出箭,我要那大当家的命!”
“得嘞!”熊大熊二答应一声,躲在了树后,搭箭在弦,翘首以待。
看着英姿飒爽的宁小阳,刘洪将军不由的一阵恍惚,这是还是曾经那个纨绔少年吗?这分明是一个指挥若定,淡定从容的将军。
半盏茶的功夫,大队山匪走进了伏击圈。
宁小阳打个手语,下达命令。
“嗖!嗖”熊大熊二的箭率先射出。
一箭封喉,
一箭穿心。
大当家扑通倒地,绝气身亡,死的不能再死了。
众匪大乱,然而,等待已久的保安队员们,哪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一个个如蛟龙出海,恶虎扑食,杀了出来。
近身博斗那是特战队员的强项。
所以毫无悬念,战斗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
山沟里,草丛所以,这场战争中,躺满了被打晕的山匪,哼哼唧唧的,哭爹喊娘,哀鸿遍野。而保安队员们几乎刀未出鞘。
有一个人依然站着没动没倒,就是玉面书生孙宏远。他被眼前的场景镇呆了,一千号悍匪在人家二三百人面前,犹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刀未出鞘。
否则,这就是一千个亡魂啊!
二当家彻底傻了。
“二当家,投降吧!”宁小阳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孙宏远还还神问道。
在下宁州宁小阳,你们劫了我的酒,所以,特来讨个说法。”
“原来如此!”二当家垂下了头,这灭顶之灾竟缘于此。
“这是你带出的队伍?”片刻,孙宏远抬起头来。
“是的,这次不过是拿你们练练手,训练尚未完成。”
“这,这……”二当家彻底懵逼了,这般厉害队伍还是半成品。假如训练成熟。将是怎样队伍?他不敢去想。
思索片刻,孙宏远依然做出决定:“宁公子,孙某愿意投降归顺,唯少爷马首是瞻!”
“好!爽快。华夏集团欢迎你!”宁小阳拍拍孙宏远的肩头笑道。
没人知道少爷口里的“集团”什么意思。但,都听出来了宁小阳的弦外之音,就是:
今后大伙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