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会被胡归给吓了一大跳,双臂化作钳状,想要抓住他,可胡归淡然一笑化作一道云雾又消失不见了。
“这个老家伙,太狡猾了。”唐会被胡归气的牙痒痒,总是会突然给一个措手不及。
但唐会也只得老老实实地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转功法,他知道以后还想从老头那里搞到好东西还是得听他的话,否则这个老头子心一横什么都不交了,那他就亏大发了。
方才消耗的灵气开始缓缓地补充,唐会缓缓将灵气收回,气息逐渐变得稳定下来,现在的他灵气有了极大的提升。
翌日早晨,酒店服务生端着一碗热粥送到了唐会的房间,在确定唐会没有任何需要后便离开了房间。
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炼,唐会感觉自己精力无比的充沛,修炼带来的对精神的补充比睡眠效果要好得多,这个发现对他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
不过却又一个很大的弊端,每次收功的时候唐会的皮肤被汗液给沾满,整个身子都是黏糊糊的。
不得已唐会只得披上自己毛巾到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但是这次出来没有撞见任何人。
把衣服穿好,将桌
上的还冒着热气的粥一口灌入了嘴里,他满意地拍了肚皮从房内走了出来。
不过原本灯火通明的酒店此时只有寥寥几人,显得格外的诡异。
王美燕的保镖急匆匆地正在朝着门外赶去,唐会将他拉住:“这是在干嘛呢,王美燕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保镖顾不得喘上一口大气,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没来的及擦,说道:“唐先生,您不知道吗?法院刚刚来了传票,开庭时间提前了,现在大家都在过去了,见您还没有起床,王先生说会通知你的啊。”
听到王先生三个字,唐会心里闪过一丝诧异,这好心的王先生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问道:“你说的王先生是…”
“王中龙先生啊,他不会没有提醒你吧?”
听到王中龙三个字,唐会的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这个家伙还安了好心来叫我,恐怕巴不得我从这个世界消失。
“行了,你快去吧,告诉王美燕我待会就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保镖点了点头,撒开脚丫子就朝着门口冲去,唐会此时倒没有任何的慌张,他悠哉悠哉地朝着王老家主的病房走去,嘴里哼
着小曲,最晚他就已经想到了对付王中龙说辞的方法了。
推开病房门,王老家主正正中中地躺在床上,不过脸上却异常的平静,没有了之前被因疾病折,磨而一天天突出的肌肉。
“王老先生,最近休息的怎么样啊,看您的气色好多了。”
看见唐会来了,王老家主赶紧用胳膊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体,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王先生,你躺好就行了,我就是来看看恢复的情况如何,顺便外跟进一下治疗。”
“唐医生,我这一把老骨头,实在是起不来了,你不要见怪。”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再过一个月我就能让你从这个床上下来了,您这身体再活个十年也没有什么问题。”
唐会坐到了床边,从腰包里取出自己的金针,上次被逼出来的毒素在体内还残留着一小部分,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彻底的把毒素消灭干净。
将金针一排排地放整齐,唐会屏住呼吸开始不停地施针,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极其顺畅,双手游若蛟龙。
这种手法让当世的任何老中医看见恐怕都会叹为观止,只可惜唐会学习的是传说中的针法了。
沉
积在体内的毒素慢慢地顺着血液聚集在了背部,一颗米粒般大小的鼓包被唐会扎破。
浓稠的墨绿色液体顺着针孔缓缓地流了出来,唐会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试管将液体收集起来。
取下金针,唐会将被毒素覆盖过的皮肤用酒精擦了一遍,防止再次感染。
“唐医生啊,您真是华佗在世,刚才我不知怎么的,呼吸有几分不畅,现在居然完全好了。”
华佗的医术恐怕也不及现在的唐会吧,不过话到了嘴边还是被他给咽了下去,把金针收拾好,这些可是值不少钱的呢。
此时王美燕正坐在法院上,坐在法官位上的刘忠浩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陷入了沉思,原告和被告的说辞完全就是天差地别,这让案子陷入了泥潭中,完全不能够看出到底谁是对的。
王中龙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他坐在被告席中神态自若地说道:“法官大人,我所提供的事实完全属实,而王美燕提出的所有证据完全是她个人的臆想!”
刘忠浩挑了挑眉毛,意识他继续说下去,他也感觉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了。
“她所带回来给老爷子治病的江湖骗子中医,不
仅让我们家老爷子雪上加霜,甚至还妄图杀死我的证人,实在是穷凶恶极!”
王美燕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她没想到这种话也能够说出来,急忙辩解到:“父亲的病有所好转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外国医生,你凭什么说是我指示他下毒的!”
“够了,法庭内保持安静,把证人带上来!”
两名外国医生被两名捕快押了上来,手上被拷着手铐。
“是谁指示你们下毒的,一切如实交代!”
“法官大人,确实是这名叫王美燕的女人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给王老先生下毒,我们供认不讳!”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王美燕,如果在没有什么能够提供的证据,那可能结果就是她指示医生下毒妄图害死王老先生了。
“法官大人,还请你仔细想想,这件事情还是我报的官,假如真是我怎么还会做出这种事!”
王中龙悠闲地靠在了板凳上,一脸讥讽地看着她:“贼喊捉贼这件事不是太过于明显了吗?”
见到如此的嚣张气焰,王美燕一阵怒火攻心,如果之前不是唐会帮她治疗,恐怕她现在就会失去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