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会等人下山。
很快就回到了秦山村。
柳美姑王大竹等人都在村口等待,眼神中都是焦急。
但当看到唐会和刘伟民等一众人走出秦山,他们都愣了一下,不明白唐会从什么地方找了这么多人。
“师父,村首。”
唐会走到村口,笑盈盈的把“红色,魔芋”递给柳美姑,说道:“师父,您看看这药材,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先别管药材了,你……你身上没事吧?他们都是什么人?”
听到唐会的话,柳美姑顿时无奈,她还真没见过如此神经大条的人,刚刚从秦山这样危险的地方走出来,第一时间不应该是考虑一下安全问题么?
至少也应该关心秦山毒蘑菇的事情吧。
哪里会像是唐会这样,更关心手里一个药草?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样子么?简直难以置信!
“咳咳,师父您放心,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也大致明白秦山村人为什么会的怪病了。”
唐会带着笑容,介绍道:“这位是秦山万毒谷里面刘伟民博士,这么多年就是他在研究秦山村怪病的特效药。”
“刘博士?”
柳美姑和王大竹对视了一眼后,脸上同时露
出疑惑都被表情来。
秦山万毒谷那么危险的地方。
寻常人连进去都有危险,可是这里面竟然还藏了那么多人?甚至还有一个潜心研究的博士?
这让王大柱和柳美姑情何以堪?
“不错,也就是刘霸的父亲。”唐会补充道。
“这……”
听到唐会的这就几句解释之后,柳美姑和王大竹却是吓了一跳,看着刘伟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
面对这样的情况。
刘伟民显然没有足够的心理预备,看着柳美姑和王大竹满脸嫌弃畏惧的样子,更是满心疑惑。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秦山村。
别说村首王大竹了。
就算唐会这个乡村医生他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有这样的表情。
“你就是刘霸的父亲?”
王大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他看到面前的男人文质彬彬的,不像是啥坏人,和刘霸的盲流行径大相径庭。
尽管唐会说了眼前的人就是刘霸的父亲。
但他还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我儿子刘霸……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么?”刘伟民有点诧异,其实在他内心,他并不愿意相信儿子刘霸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
…”
但是刘伟民的一句话说出来。
不管和是王大竹还是柳美姑,都顾左右而不敢多说什么。
刘霸!
只要在秦山村提起这个名字,不说人人喊打但也差不多了,他和二狗子这样的小盲流不一样,凭借家里面的权势,刘霸在村子里面横行霸道。
就连秦山村公认的好人柳美姑他都要欺负。
可以说,秦山村早就对于刘霸这样的恶棍恨之入骨了。
现在有一个自称是刘霸父亲的人跑出来,这自然让秦山村的王大竹和柳美姑一阵侧目。
“唐医生……”
刘伟民也不是傻子,此刻只是看了一眼众人的样子之后,也就大概明白刘霸只怕没什么好名声。
无奈之下,只能求助唐会。
“咳咳……是这样的。”
“您这些年虽然在万毒谷辛苦研究,但您的儿子实在不给力,不但在秦山村没有好名声,还利用您研究出来的特效药在村里兜售,以此胁迫我师父嫁给他。”
唐会竹筒倒豆一样,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这……这个孽畜!”
刘伟民顿时吓了一跳。
唐会身为乡村医生,还是治疗他身上绝症的医生,可以说唐会就是刘伟民的救命恩
人,唐会的师父自然也是刘伟民的恩人师父。
可他的逆子刘霸竟然如此大胆。
欺负人欺负到了恩人的师父的头上了,这让刘伟民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唐会医生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一定会给您一个让您满意的结果的!”刘伟民是真的有点慌张了。
开玩笑。
虽然唐会没有直接说明白。
但是刘伟民的心里面很明白,如果他还想要好好活着的话,就一定要跪舔好唐会这个大医生。
不然若是触怒了唐会。
他哪里还有自己的小命在?
“但是这些人都是……”
王大竹和柳美姑对视一眼后,对于刘伟民的这个解释还算接受,但看着一群乌泱泱的研究学者们,却犯了难。
秦山村是个小山村。
虽说风景秀丽,但因为封山的缘故,接待客流的能力有限。
如果是三五个人来。
秦山村还有接待的能力,可现在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就算村首王大竹也没有这个能力接待。
“您放心,只有我一个人需要住在秦山村,他们今天就走!”
刘伟明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来王大竹和柳美姑的顾虑,连忙解释道:“你们不用
担心这些人。”
“那就好。”
“不过……真是照顾不周,如果各位下次再来秦山村,我一定照顾周到!”
王大竹是个生性淳朴的农村人。
看到这么多来访的客人竟然受不到接待,终究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满是尴尬,支支吾吾的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
“没关系没关系!”
“我们本来就是来打扰的,下一次一定专程前来!”
“秦山村是风景秀丽的地方,如果善加开发日后一定能够成为旅游胜地。”
……
这时候。
众学者本来就是刘伟民的小,弟,此刻看到刘伟民都对于唐会毕恭毕敬的,他们那里还有胆子说秦山村的半个不字?
这不是开玩笑么?
“好好!”
“多谢大家的支持,多谢多谢。”
王大竹不明所以,自然对着这些年轻的学者们满心感激,连连道谢。
“我们先走了,刘博士……”
“刘博士再见!”
“刘博士,能够有幸和您一起做研究真是我三生有幸!”
……
在刘伟民的眼神暗示之下,这些年轻的学者们也不敢多待,连忙匆匆离开了,只有王龙,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