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和武技一样,有着同样的等级划分。
混沌真经因为修炼难度高,要求苛刻,在剑神宗仅被评定为天阶功法。
但实际,却比王阶功法更珍贵。
至于这养剑诀,只是最低等的黄阶功法。
不过,养剑诀和其他功法不一样。
他的品级,会随着武者修炼进度的变化而不断提升。
前世,他为凌天剑圣。
巅峰之时,便将养剑诀修炼到了皇阶层次!
“不如就趁此机会,先将丹田重塑!”
得到养剑诀后,凌天当即下定了决心。
修炼混沌真经,需破碎丹田。
不过在丹田破碎后若能再次重塑,依旧可以继续修行。
这在前世时,他便已尝试过。
故而此时修炼养剑诀,重塑丹田并不会对混沌真经的修炼产生任何影响。
心念一动间,天道碑释放天道演化之力。
凌天不断呼吸吐纳,洞府之中充裕的灵力不断汇聚了过来,最终尽数灌入至其体内。
数个时辰修炼后,他只感到腹下三寸之地一阵刺痛。
原本破碎的丹田渐渐重铸而成。
又过了片刻,当他徐徐将双臂张开时,便有一股精纯灵力萦绕其掌间。
瞬息之间,他便感到浑身灵力充盈。
转瞬恢复至了丹田破碎前的灵
动境九阶修为。
不过,他并不满足于此。
养剑诀催动之下,浓郁灵力不断翻腾。
最终,在他身后幻化成轮!
“灵轮境一阶!”
凌天心中一喜,“灵轮凝聚而成,如今我已拥有灵轮境一阶修为,再配合混沌真经的修炼,定可以拥有更持久的战斗力!”
同时修炼养剑诀与混沌真经,等于是同时修炼灵力与混沌之力。
这两者叠加,虽无法使战力直接增强。
却可令其拥有更持久的战斗力,侧面提升其战力。
道理很简单。
武技的施展,尤其是地阶武技、天阶武技的施展,会对灵力、混沌之力产生巨大消耗。
然而,凌天同时修灵力与混沌之力。
若灵力耗竭,依旧可以利用混沌之力战斗。
这导致他可以施展更多次强大武技。
当然,养剑诀的奇妙之处远不止如此。
只是而今凌天修为尚低,还没有将养剑诀修炼到更高的层次,无法尽数体现出来。
“普通人恐怕根本没有这么多精力同时修炼灵力以及混沌之力,前世的我在得到养剑诀后,也因混沌真经修炼的难度太大中途放弃了。”
凌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呢喃一语。
紧跟着,他嘴角微扬,浅笑了起来,“但
这一世,有天道碑在手,我定能同时将这两种力量修成!”
在洞府之内待了好一阵后。
凌天终是起身,准备离开了。
等他来到洞府外时,不自觉的回头望了洞府一眼。
“这地方,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凌天淡淡一言。
随即,他便抬手一掌轰出,直接一道掌印轰向了洞府上方岩壁。
岩石滚落,立刻就将洞府入口掩埋。
之后,他才离开了这里。
在黑风森林穿梭了好一阵,凭借着天阶身法武技浮光掠影,一个时辰后,他便走出了这里。
“这里应该是在青州境内了!”
凌天走出黑风森林,望了眼前方,“来都来了,索性就回北风镇一趟吧!凌悦应该早就到北风镇了,也不知道义父他们怎么样了!”
剑神宗屹立于青州境内。
他从这里赶回剑神宗,必然要经过北风镇。
既是如此,又岂有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
……
一日后,北风镇外,三里之地。
一匹骏马奔腾,呼啸着朝北风镇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凌天,衣袂飘飘、气质出尘,正满目希冀的望着北风镇方向。
等来到北风镇外,他便下马而行,迈步走了镇内。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凌天心中一阵唏
嘘。
“两年了,这里的一切依旧未变。”
凌天脸上挂着久违的柔和笑意,随意在街上漫步。
他那出尘之气,俊俏容颜,不时引来了街上不少少女侧目。
“那青年长的好像凌天……”
“凌天?那个两年前消失的北风镇第一天才凌天吗?别开玩笑了,凌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凌家家主重伤未愈,如今的凌家又风雨飘摇。如果凌天真回了北风镇,哪会有功夫在这闲逛?”
几名青年男女随口谈论着。
其中一人的话落入凌天耳中,令之神色骤然一变。
“你说什么?”
须臾之间,凌天身影瞬息贴面出现在了那人身前,并对之一声喝问。
“啊?”
那人被吓了一大跳,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说我义父重伤未愈?”
凌天再度冷声一问。
在他渗人目光注视下,那人惶恐的点了点头,“是啊……这事,北风镇人尽皆知……”
“该死!”
凌天神色一冷!
继而他脚下轻颤,立即朝着凌府方向赶了过去。
等那几名青年男女反应过来时,凌天身影早已消失在街道尽头。
“那人不会真的是凌天吧?”
边上,有人愣愣道。
其余几人皆是摇头,不敢相信那
个昔日北风镇第一天才凌天居然真的回北风镇了……
离开后的凌天凭着脑海中的记忆,立马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凌府门前。
作为北风镇三大家族之一。
凌家在北风镇内拥有一座面积不小的府邸,其内院落、阁楼错落,甚是宏伟。
单是府门,便显得气派无比。
凌天仅是在凌府门前驻足片刻。
这时,府门敞开,从中走出了一名老仆人。
“东伯!”
凌天一眼认出此人,不禁兴奋的喊了一声。
东伯,算是凌府的老人了。
现在也是凌府的官家!
听到有人叫自己,东伯沧桑的眸子朝府门前扫了过来。
在看到是凌天时,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凌天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
话音未落,其身影就已走出,快步来到了凌天的面前。
“凌天少爷,自你离开北风镇,整整两年多了。这次能够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东伯紧紧握着凌天的手,老泪纵横。
凌天心中却因此越发不安。
随即,他拍了拍东伯的肩膀,“凌府发生了什么事?我义父他怎么样了?”
“老家主……他……”
东伯眉头一锁,欲言又止。
“老家主?”
听东伯这么称呼他义父,凌天眸子骤然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