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不要去。”
陆听酒低声对欣姐说了句等会聊,刚挂完电话。
苏慕月就拉住她,“不要去见沈洲,酒酒,你离他远一点。”
每次看见在沈洲面前,只顾着沈洲而不顾自己感受的酒酒。
她心底总有种沉闷的感觉。
陆听酒微微动容,唇角漫出笑意,嗓音慵懒,“嗯,我不会去见他。”
脸上轻懒的笑意,在看向门口的佣人时,彻底淡了下来。
陆听酒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告诉沈洲,我不会去见他。”
“另外,”陆听酒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以后不许他,再踏入星湖湾半步。”
深寂了几秒。
佣人领了吩咐,转身下楼,便按照陆听酒说的去做。
……
黑色雕花大门前。
“沈先生,太太说她不会见你。”
身穿燕尾服的管家,拦在沈洲面前,毫无表情的说着毫无起伏的话。
管家身后跟着两个保镖,都是一身黑色西装。
沈洲穿着灰色的私服,闻言一脸的不信。
清俊冷漠的脸上,带了点不耐烦,“我都主动来找她了,她还在闹什么脾气?”
“你让她下来,亲自跟我说。”
“太太说她不会见你。”
管家依旧一板一眼的,重复这几个字。
沈洲心底躁意愈深。
昨晚。
明烟回来时,一双眼红得像是哭过的样子,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才肯跟他说出事情的始末。
不然他都不知道,在他面前一向乖巧听话的陆听酒,什么时候也学会仗势欺人了?
今早醒来,明烟在他怀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安抚了几句之后。
他想也不想的,出门开车来了星湖湾。
准备让陆听酒,去给明烟道歉。
想到这。
沈洲一脸烦躁,他没有跟一个管家多说的必要。
只是冷声道,“那你再去告诉她,如果她不出来,这是我最后一次主动来找她,让她自己好好想清楚!”
容祁瑾从车上下来时,刚好就听到了这一句。
抬眸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后,随即收回目光。整个人依旧隽雅随性,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座拿出医药箱。
看到下车的人后,管家走到容祁瑾身前问好,“容医生,太太在里面。”
早上霍先生走的时候,特意吩咐了的。
容医生今天会过来,给太太手臂上的伤口换药。
容祁瑾嗯了一声,经过沈洲旁边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有说不见我?”
管家一怔。
不知道容医生是什么意思,估计太太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来。
但管家还是很快的应道,“这个倒没有。”
容祁瑾眉梢微挑了下,淡淡然的进去了。
“他为什么可以进去?!”
看见容祁瑾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沈洲蓦地转头,冷声质问着管家。
管家双手交握垂于腹部,毫无起伏恭敬的声音,“抱歉,沈先生,无可奉告。”
说完之后。
管家鞠躬退后三步,转身离开。
沈洲想跟上。
两名保镖上前,拦住了他。
……
客厅里。
容祁瑾一进来。
一阵浓郁却覆着淡淡清甜的香味,便飘了过来。
北欧风的大理石茶几上,陆听酒正小口慢慢的舀着汤喝。
她旁边的女孩正跟她说着什么,陆听酒轻声附和了一句。
听到脚步声。
陆听酒抬头,看了过去,“容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