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装扮也就是一般的那种比较古朴的家具,而且看上去也不是十分的讲究那种。
但是停在屋子中间的这架钢琴,哈尔看得出来,这架钢琴估计像一副古董了,这种古董的钢琴估计是很贵的,很值钱的那种。
关键是并没有人坐在钢琴前面的椅子上,那钢琴的琴键却一下下的敲击着,就好像是有一个浑身透明的人,此时正坐在钢琴的面前,正在那里充满了激情,一般的弹着钢琴那首钢琴的曲子听起来十分的迷人。
以前哈尔并没有听过,因为他对这些古典的音乐他也不是非常的了解,只是觉得这首曲子听上去有些古朴。
传统的那些古典音乐,哈尔也并不是非常感冒,他也是听不出来什么。
但是这悠扬的钢琴声音,的确是让哈尔觉得十分的动听,甚至天上就有一种上头的感觉。
哈尔以前对于这些音乐他不是很感冒,所以他也没有留心过,他现在听了半天只是觉得好听,只是觉得非常的让他着迷。
但是他听不出来这音乐到底是属于什么古典音乐里的什么曲子。此时的哈尔只是觉得身心比较愉悦而已,但是他也就忘记了刚刚究竟是谁给他开的门,因为这是关键因素。
他明明听见了门里面传来人的脚步的声音,而且还有人用手把那门栓给打开的那个声音,结果门打开的时候,那一瞬间门口却并没有站着一个人。
如果说真的站着一个人哈尔还是会觉得十分的紧张,但是如果说这个门口没有人,门打开了以后,那不是更加的让人觉得挺恐怖的吗?
明明听见了人的声音却没有人在,哈尔觉得可能是那个人给自己把门打开以后,然后他就迅速闪身了。
但是说那速度应该没有那么快,明明是的门被人一下子就把它打开了。但是打开的门的那个人去哪里了呢?哈尔看见屋子里面灯光通明的,照得非常的彻底。
屋子非常的明亮,屋子里面一切都非常的看得常得清楚,所以说哈尔就把手中的强光手电筒收住了,他把手电筒关了以后,他就走进这个屋子里面四下的一顿打量。
然后哈尔竟然发现这个屋子真的挺大的,好像还有个套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卧室在吗?他所在的这个应该像个小客厅一样的,有沙发还有电视,接着还有这架非常大的钢琴正在那弹奏着。
哈尔现在也着实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了。
他既然自己弹奏了,就让他弹吧。
那黑白色的琴键在古朴的钢琴上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其实正在那部钢琴的琴键上敲击着弹出了这一首首优美的乐曲,哈尔并没有多害怕,哪管这屋子里面就算是坐在钢琴前的这一句已经死去了很久的灵魂,那又怎样嘛?哈尔试探的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当然了,他说话的时候我是对着那个正在上下动着的黑白琴键的那部钢琴说着,其实如果钢琴前要是真的没有人的话,那么哈尔觉得自己对这一副空的钢琴正在那里说话也觉得挺奇怪的,可是那钢琴确实是正在弹奏这歌曲啊,弹奏的这首乐曲说明应该是有人在的,但是没有人回话。哈尔觉得挺生气的,他想走过去,然后伸手摸摸那钢琴得动之前,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想试探你的触碰一下,如果说是摸到了空气的话,那么就证明可能是没有人,当然了又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摸到的是空气,但是坐在那上面的可能是一副灵魂。
他刚想伸手的时候,突然间有人说话了,那声音听上去十分的苍老,却是从这个房子的里面的那个小套间里面传出来的哈尔并没有走进那个套件,他只是在这个客厅这里面呆着。
“有人!请问你找谁呀?”
咦,这声音听上去也太奇怪了,哈尔吓了一跳。
这明明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有人的那一句话,哈尔听到的是一个苍老的老太婆的声音。
但是说道,“你是谁的时候?”
突然间声调发生了变化,有一种深沉的低沉的嗓音,突然变成一种特别清亮的欢愉的声音,那种欢快的声音。
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在跟人说话的时候那声音,甜甜的特别的清亮,跟前面的那种嘶哑的听上去十分苍老的声音,简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难道屋子里面有两个人在吗?一个80岁的老婆婆还有一个十分年轻的美少女,但是哈尔听到这声音似乎来自同一个人。
真的是奇怪的不得了,哈尔一听竟然屋子里面有人回来了,然后有人回话,那么哈尔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了那个小套间里,他发现里面真的是一个卧室,只有一副简单的床而背对着他,坐在那个简单的床上的,竟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当然了,你并不需要看到她的正脸,你就能确定那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银白色的头发别在了自己的脑后。
那头发已经白的不能再白了,一看就是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太太,她佝偻着身躯透背,几乎可以说是顶了一个包袱似的。
她佝偻着背坐在那里的时候,都感觉身体是在颤抖着看得出来,因为有些老年人她的手抖的非常的厉害,尤其是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你看到她那双手抖的就更加的厉害。
但是此时这个老太婆浑身都在发抖,看得出来是那种岁数非常大了的,就算是背对着哈尔,哈尔都能感觉到这个老太婆没有九十来岁,也得有将近一百来岁的年纪了。
这里面怎么会住着一个老婆婆呢?
老婆婆身上穿的是一副蓝色的那种十分古朴的旗袍,看得出来那种古朴的旗袍应该是很有年代的穿着。
这老太婆的身上却看上去没有几两肉了,身体佝偻着,感觉就像一副骷髅似的,虽然这老太婆十分的身躯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可是这身旗袍穿在她身上却十分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