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站在哈尔的房间外,心里面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哈尔这神神秘秘的要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以前的话,哈尔是经常会让自己进他的房间里面吗?
这次怎么还在让自己在房间外等着他呢?苏醒觉得挺纳闷的,可是就算是纳闷,他也不敢多问什么。
他就只能是乖乖的在门口等着了,刚刚苏醒在马鲁克房间丢了脸,他当时被吓得够呛,现在两条腿还有些发软呢。
就算是站在那里苏醒现在仍然是觉得十分的不安。
这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让苏醒觉得很害怕,但是哈尔却不让他走,就让在门口等着。
苏醒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事情,他想说还不如让我先回房间躺下呢,我现在两条腿已经支撑不起我的重量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站都站不稳了,王胖子这家伙也就顾着自己在外面享受,估计还在游泳池旁边做了他那个富豪的梦了吧。
苏醒想的没有错,他的好朋友王胖子此时正美滋滋的躺在游泳池的旁边的藤椅上,然后对着那一池无边的游泳池的水,蓝蓝的,然后再望着天空上偶尔出现的一两颗星星,他竟然发了富豪梦呢。
这王胖子也挺会享受的,他一边发着梦,一边在想。
哇,这如果是自己真的是富豪就好了,但是可笑的是人家王胖子,现在就是在过着富豪的生活,而且比富豪还要牛掰一百倍呢。
王胖子在怎么发梦,怎么做梦,咱们不说。
就说苏醒他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哈尔找自己什么事情。
苏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在哈尔的面前总好像是小学生一样,看到自己老师的感觉,或者是那耗子看到猫的感觉,他总是有一种害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在哈尔的面前他总是有些卑微的感觉,苏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来。
可能是哈尔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亦或是他不苟言笑,然后又让人觉得高深莫测的个性。
反正苏醒觉得哈尔让自己有些肝颤,那种感觉好像跟马鲁克有些相似,虽然他也没有跟马鲁克交流过这件事情。
但是他觉得好像跟马鲁克有点相像,马鲁克不是看到哈尔也是这种感觉吗?
苏醒就站在门口能有等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其实这五六分钟说长吧,也不算特别长。
但是,对于此时心里面心乱如麻的苏醒来说,总觉得这时间过得特别的长。
此刻,他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在想着这些事。
他甚至有的时候在想,难不成是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被哈尔知道了吗?
当然可能是哈尔查到了他的底细,知道了他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
苏醒现在是特别的担心,就是心中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他心说这王胖子心里面好像就是挺大的,从来不担心自己被发现啊!
王胖子还在那里发着自己的富豪梦呢,还想说当世界首富呢,真是亏他怎么想的,估计也就这一两天能想。因为他们借住在这个哈尔的家里面。
如果过两天真的被海尔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哈尔还会流着他们在这里呢。
毕竟他们是抱着想要把哈尔的心脏夺走的目的来的,这么可怕的目的啊,哈尔还会留着两个人继续在这里呆着,那怎么可能呢?
因为那样,就等于说留了两个杀手一样的人在自己的家中,谁会那么傻呢!
苏醒想到这里面,心中只有一种愧疚感,那种愧疚感就来源于他对哈尔说了假话,他隐瞒了哈尔,所以他觉得很抱歉。
苏醒就是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想了好多呀,就一直站在哈尔的门口。
哈尔的房间门口,反正就是不知道哈尔什么时候能出来,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毕竟哈尔的房间那么大,哈尔的动作又很轻地,哈尔好像很久也没有任何动静出来。
苏醒以为是跟他送给自己那个精灵瓶子有关系,可能是自己照顾的不够好。
哈尔过来想要说跟自己提一提精灵瓶子,究竟需要怎么照顾或者是说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
但是苏醒还是猜错了,这个时候门嘎吱一声响了。
哈尔从里面出来了,此时的哈尔,苏醒觉得哈尔有些不一样了。
他的脸稍微显得有些微红,但是脸上的表情,就是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那种感觉。
苏醒就是一脸抹不开地站在哈尔的房间门口,没想到哈尔这次竟然好像也是不好意思,然后犹犹豫豫的感觉。
所以苏醒觉得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哈尔还有犹豫的,是他找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吞吞吐吐的呢,半天没有从自己房间出来呢?
难道就是因为犹豫的吗?他在纠结什么呢?苏醒是想不通,但是苏醒就看到哈尔突然间朝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他那只手紧紧地握着,也不知道里面攥着什么东西,直接递到了苏醒的面前。
“苏醒,你把手伸出来!”
苏醒一听哈尔说话了,让自己把手伸出来,他觉得挺奇怪的。
“嗯!”
苏醒就犹豫了一下,但是哈尔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苏醒受不了那样的眼光。
哈尔那么帅气的一双眼睛,而且还这么好看着自己。
苏醒实在受不了了,那样的目光,他尽量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然后也是非常听话的把手伸出来了。
伸出来以后,哈尔就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苏醒的手上。
然后对他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是我在打仗的途中,经过一片大海,在海边看到的一块特别漂亮的石头。我觉得这块石头挺好看的,然后就把它制成了项链送给你!你如果喜欢的话就收下吧!”
哈尔吞吞吐吐地说完这些话以后,急忙就把门关上了,就像做贼心虚似的。
哈尔把门关上以后,留下了一脸懵逼地站在哈尔门口的苏醒。当然还有苏醒那只握着一块石头的手,石头穿了一条皮质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