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悦?”
“夫人好。”
看着冲自己甜甜一笑的小家伙,白若溪冲他招招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奶片,笑道:“听说你最近都在帮郑爷爷除草?”
“嗯,爹说了,不能闲着吃白饭,要做个有用的人。”
瞧着眼前的小豆丁,白若溪嘴角含笑,“真乖。”
“夫人,我跟着我爹学了功夫!听说外面有疯子打人,你出去的时候一定带上我,好保护你。”
白若溪听着童言童语,哈哈笑道:“耿悦真厉害。”
耿悦比昌盛小一岁,可个头比昌盛小很多,却是个小机灵鬼。
“夫人,那我去除草了。”
“去吧。”
等耿悦离开后,白若溪也出去了。
因为那些疯子闹的,整个帝京此时此刻人心惶惶。
街道上并无多少人,即便有也是行色匆匆,双目警惕的看着四周。
一个女人突然疯狂的朝白若溪冲来,手里握着一把柴刀,双目赤红,大吼大叫……
真就如一个疯子般!
就在白若溪打算一脚将对方踹飞时,一个有力的胳膊从身后将她抱起来
。
“姑娘小心!”
那人一刀解决了发疯的女人,随后转身担忧的看着白若溪,道:“姑娘,如今街上有些乱,我还是送你回去的好。”
白若溪:“……”
街上不乱她还不出来呢。
“不用,这种疯子我自己能对付。”
“姑娘还是回家去吧,我先送你……”
白若溪:“……”
这男人是听不懂人话?她这样看着像个弱鸡?
她的内力少说有五百年。
“我不需要人送,自己能回去。”
这么多此一举,让她怀疑对方是在搭讪自己。
的确,她的美貌确实能让的男人产生保护欲。
“姑娘,你不怕?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吗?”
“无非就是中了天香玉膏毒的可怜虫。”
男人:“……姑娘你竟然知道此毒。”
白若溪白了他一眼,道:“自然是知道的。中此毒者会像个疯子一样打砸看到的一切,过个几天不管他们,就精疲力竭而死!”
“姑娘懂这么多?资质倒是不错,不如与我派联手将这些疯子全解决了!”
看着对方一脸诚
恳,白若溪挑眉道:“你们派该不会是神医门吧?”
男子的眼睛变得闪闪发亮,“姑娘,你真是神了,咱俩这般有缘,说什么都要好好喝一杯。”
白若溪:“……”
你这么自来熟真的好吗?
不过她倒是也想趁此机会多多了解神医门!
两人来到最大酒楼,这里距离闹市比较远,那些中了天香玉膏的人还没到过这里。
“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咱们认识也不过才一刻钟好伐。
“白若溪。”
“好名字,在下戴西……”
戴西点了他们店里几个招牌菜,笑道:“小白,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白若溪:……
咱们有那么熟吗?
小白?她这是跟白狼撞名了?有点儿不习惯!
“你可以叫我白大妮,小白是我朋友的名字。”
“你竟还有这么土的名?”
白若溪:“……”
她想打人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
“每个人都有个小名,我看你一定没有小名,要不我给你取一个?”
戴西听后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道:“谁说我没小名的?我小时候师姐都叫我春花!”
春花?
他?
一个大男人?
“大彪都比春花好听!”
“可不,当时我抗议过,不过拳头没我姐姐的硬,最后屈服了。”
白若溪:“……”
轻咳一声,道:“你们神医门在帝京一共有几个人?”
“这个师傅不让说,总之你放心好了,有我们神医门的人在,疯病的事很快会处理好的,我们已经派人去寻掩埋尸体的地方了。”
白若溪道:“那你说说这婴儿被杀案跟什么人有关系!”
“师姐叮嘱不能说,说出去要掉脑袋的。”
白若溪一手拖着腮,“陈瓦也在帝京?”
“你还知道陈瓦?我都不知道他的藏身地。”
“戴西,你来帝京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个月了吧。”
“那你去过王孙贵族的府邸吗?”
戴西闻言摇头,他们一直住在师门的院子里。
神医门所作所为都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并没有跟那些人皇孙贵族联系。
“这一个月除了皇亲贵族的府邸之外,其他地
方你们已经找遍了吧。”
戴西再点头,“你怎么又知道?”
白若溪心里有了计较。
看来那个叛徒陈瓦真的躲在皇孙贵族的府邸中了。
皇孙贵族有太多,不暴露出神医门的身份,那些人可不会露面。
“大妮,你是怎么知道天香玉膏的?这毒师傅说只有再禁书中出现过。因为危害比较大,所以神医门中没有人炼制。”
白若溪笑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据我所知天香玉膏之毒影响着脑神经,释放一种刺激大脑的毒素,从而造成中毒者狂躁。不过由于是神经性问题,吃药是好不了。”
她就算复制粘贴了鬼医—包不治的医术,对天香玉膏也束手无策。
“你知道的真多,我师姐他们去寻尸地了,过不久就回来了,到时我带她见见你……”
白若溪没说话,她对他的师姐没什么兴趣。
她是没想到戴西这小子这么粘人,吃完饭还要坚持送她回家。
“戴西公子,我又不是小孩儿,你真不用送我。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白若溪跳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