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指着另一个人,道:“我男人能赚钱那是本事,让我随便挥霍那是宠我,你不服?不服也得给我憋着。真当我们白家好欺负?还你家闺女不霍霍钱,你家闺女勤俭节约,又能咋地?我男人瞧不上。看我嘴型,瞧,不,上!”
“白大妮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白若溪嗤笑一声,“诶哟,您可别搞笑了,我这个人最是尊老爱幼,但你们配吗?嚼小辈舌根,不分青红皂白往小辈身上泼脏水,你们也配自称长辈?”
“白大妮,你这小*妇,真当自己是官太太呢?你男人不过是个捕头,那官能大的过县老爷?”
白若溪冷笑一声,“我男人虽是个捕头,也是你男人望尘莫及的。不然你又怎会站在这儿说酸话?你嫉妒的样子,真是面目可憎,丑陋至极,啊tui。”
“你……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眼看三个老娘们儿冲自己抓来,白若溪哪里肯与她们撕巴,保不齐这三人心里憋着坏呢。
真要跟她们动了手,到时候她们死皮赖脸的往地上一躺
,他们家刚盖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很可能要回归成破茅屋了。
跟这群老娘们儿骂可以,动手就算了!
三个人见白若溪跑了,抬脚就朝着她追去。
白若溪是真损,专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嚷嚷:“你们到是追啊~怎么不追了~我跑慢点儿……”
逗弄着身后的三个妇人气的牙疼。
她时不时冲她们扮个鬼脸,勾一勾她们的怒火,继续追着跑。
在现代的时候,她16岁就出来打工赚取生活费,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泼皮无赖没收拾过?
耍无赖,谁能比的过她?
三个妇人追的气喘吁吁,却拿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白若溪站在人群中,双手叉腰,指着她们三个人道:“你们说我们白家的闺女一个个都是小狐狸精,专勾引男人,三位大娘,污蔑案首家眷可是要被县太爷打板子的。你们要是对我们白家闺女有什么不满,不如跟我一块儿去县衙走一遭,车马费我来出。我定要让县太爷为我们白家讨个公道。”
不过是几句口舌之争,怎么就闹到
要见官的地步了?
白若溪看着三个脸色有些难看的妇人,淡漠道:“你们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能随意污蔑好人家的姑娘,是否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污蔑诽谤这种事儿,可大可小,若我要往大了闹,你们不止会被打板子,说不定还会收监关上几天。试想一下,你们若是蹲过牢房,自家子女的婚事……”
白若溪没有继续往下说,她也是仗着村里百姓不懂大庸王朝的法律,随便胡诌的。
小老百姓进了县衙都不敢大声说话,要真因为胡说八道几句,就被县太爷关进了监牢,那可真是……
“大妮啊,我们只是闲聊……你放心,以后你们白家的闲话,我们以后绝不再说了。”
白若溪道:“几位大娘知道其中利害就好,若以后村里有人谁敢胡乱编排我们白家的姑娘,还请三位大娘告知一二,到时候我定会奉上报酬。”
白若溪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笑道:“我们白家虽是外来户,但都是以王虎寨村的村民自居,王虎寨出了个案首,这也算王虎寨之喜,我男
人虽只是猎户出身,但抗匪有功,又曾救过将军的性命,如今更是被新任的县太爷看中,成了九龙镇的捕头。如果被我知道,谁再敢胡乱造谣白家的人,我是第一个不答应。到时候咱们就只能县衙见了。”
白若溪软硬兼施,让原本看笑话的人,心里直突突。
现在的白家,早已不是以前的白家了,以前他们瞧不起的莫猎户,也已经不是普通了猎户了。
他们已然成了王虎寨村无法跨越的存在。
“好了!以前的事,我权当没发生过!但从今天起,可都要记住了,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发起火来我自己都害怕。天不早了,我就不跟你们继续在这儿唠了,各位回见。”
众人:“……”
白若溪走的时候脚底生风,她实在太饿了。
原本想着关于白家的流言蜚语过几天再解决,没想到那三个老娘们儿,把机会送她手上了。
刚开始,她只是单纯的想收拾这三个人一顿,可后来灵光一闪,计上心来,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打蛇打七寸,这些人怕什么,
就用什么威胁。
看以后谁还敢说白家一句不是,她们敢说,自己就敢嚷嚷着去县衙……
不过根据百姓对当官的敬畏程度,怕是不敢在讨论白家的任何事了。
回到家以后,莫绍衍已经将粥盛好了。
见她回来,指着院外的木盆道:“水已经给你打好了,洗手吃饭。”
白若溪哼哼唧唧的看着莫绍衍,道:“衍哥,你就不怕我被那三个老娘们儿揍?”
莫绍衍看了她一眼,道:“那三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况且,你也不希望我出面。”
白若溪:“……”
他男人果然火眼金睛,看的透彻。
今天要是莫绍衍参与她与三个村妇的争吵,他势必会被村里的人说恃强凌弱,还没去县衙任职呢,就摆起捕头的谱了。
流言蜚语非但压制不下来,还会愈演愈烈,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衍哥果然很聪明绝顶,看来是因为跟我这个聪明人呆久了的关系。”
莫绍衍:“是你跟我呆的久了,变聪明了!这段时间看来你吃的东西全都补脑袋上了!”
白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