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发熊尊听到江尘的话,不由得狂喜道:“活着就太好了,我们兄弟,又可以团聚了。”
江尘面色一沉:“先不要太乐观,你将他们两个带回来,炼丹师协会,会替我们先去挡住厄运之神的怒火。随后,厄运之神就会找上我们。”
“在找到白草怜之前去见厄运之神,可以说是自寻死路,少主,我们怎么办?”
江尘沉声说道:“这是一场豪赌,如果那白草怜能够在厄运之神找我们之前现身的话,我们就还有胜算,如若不然,我们就只能逃走了。”
赤发熊尊咬牙道:“我真想和那个疯女人拼了。”
江尘道:“拼是没有任何用处的,那个疯女人的实力很强,而且我还得到线索,她现在比之前更强了。”
赤发熊尊惊声道:“那怎么办?”
江尘道:“就算是白草怜会提前找到我们,我们也需要将千机城极其周围的所有人,全部给赶走,因为血煞虫是需要鲜血温养的,若是没有了鲜血,这厄运之神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赤发熊尊有些为难道:“可是这些人,全部都是那厄运之神的走狗,想要赶走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江尘微微一笑:“他们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自己走,另外一个,就是死。”
“死?”
赤发熊尊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盯着江尘:“少主,难道要将这方圆百里的所有人,都杀了吗?”
“你不杀他们,他们早晚也会死在厄运之神的手中。”
赤发熊尊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尘。
江尘道:“怎么?五爷心软了?”
“倒也不是心软,我杀过的天域强者不可计数,但是屠城之事,还从未做过,一时之间,有些……”
“放心,先将厄运之神的练血秘闻宣扬出去,用不了多久,这方圆百里便几乎不会再有人烟。到时候,你杀的人不会太多,而且全部那个疯女人的忠实走狗。”
赤发熊尊点头:“好,那现在就看白草怜会否出现了。”
正说着,一人忽然走进客栈。
他迈步来到了江尘身后。
赤发熊尊缓缓起身,露出了严阵以待的神色。
江尘回头看了一眼。
来人的目光落在了影月猪皇和雷虎妖尊的身上。
他忽然一声轻叹:“江尘,你为了把我给挖出来,真是煞费苦心啊,竟然将整个炼药师协会都给推倒了厄运之神面前。”
江尘对着这白发老者一拱手:“白会长,久仰久仰,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
来人正是白草怜。
和江尘预料的一模一样,白草怜表面上是失踪了,但是实际上却一直就藏在千机城中。
这段时间一来,他一直在研究如何对付血煞虫,也知道江尘一定会找上他。
只是他没有想到,江尘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将他给逼出来。
“哼,什么三生有幸,我和你打交道,真是倒了霉了。”
江尘哈哈大笑道:“白会长应该很清楚,若是没有我的话,厄运之神绝对不会让这个世界好过的。”
“行了行了。”
他对着江尘一摆手:“不要废话了,你到底想要如何?”
江尘反问道:“我想要什么,白会长应该很清楚吧?”
“哼,厄运之神将我炼丹师协会的重要核心人士全部都给抓了过去问话。相信很快就会派人来抓你。你的时间不多了,最好不要跟我废话。”
江尘嘻嘻一笑:“好,那我就再说的清楚一点,我知道白会长对各种毒物和草药都研究的很透彻,相信会长一定知道如何对付血煞虫的毒。”
白草怜不出意外的点了点头:“都的确知道,但是你对付不了的。别看你是这天域有史以来最强天才,但血煞虫的毒性,远超你的想象。”
“哦?是吗?”
“若非南疆一直就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玄天境强者,你以为这世界还会属于十方势力和妖族吗?”
江尘笑道:“白会长的意思我明白了,但你怎么也要将如何破解血煞虫的方法告诉我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去思索对策。”
白草怜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还是想办法把我炼丹师协会的人救出来吧,对付厄运之神,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他是不可战胜的。”
话音落处,赤发熊尊过来抬手就捏住了白草怜的肩膀:“我的兄弟,不能白死,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如果你不能帮忙的话,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赤发熊尊的手猛一发力,但是这白草怜却面无惧色的微微一笑:“行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了。就凭你,还想威胁我吗?别人怕你妖族,但我却还没有把你们放在眼内。”
赤发熊尊怒哼一声,就在这时,白草怜猛的一震肩膀,直接就将赤发熊尊的手臂震开。
赤发熊尊一声暴喝,直接就要恢复真身去压制白草怜。
江尘眼神一冷:“住手!”
他赫然发现,白草怜的修为,竟然也在至尊无双境界。
凭借赤发熊尊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
“白会长想不到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怪有恃无恐。”
“不敢不敢,这个世界上,不论多强的人,见到厄运之神都只有退避三舍的份。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才会如此的愚蠢,去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江尘微微一笑:“白会长,你刚刚也说了,时间紧迫,我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下去。”
说着,江尘抬手捏住了藏着傲雪寒霜剑的黑布。
“江尘,在伪装之下,你的实力发挥不到五成,你确定要用这样的状态跟我动手吗?”
“白会长,得罪了,我唯有如此,才能让你帮忙解救四爷和七爷,并告诉我如何压制血煞虫。”
话音落处,傲雪寒霜剑瞬间就冲破了黑布的束缚,点向了白草怜。
白草怜抬手一捏,直接捏住了傲雪寒霜剑的刃锋。
“哼,我说了,你若不撕掉伪装,是不可能对我构成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