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感觉!”
秦兵说完,轻轻摇了摇头。
“好了,我该走了,为了不引起怀疑,你俩暂时还不能离开,我会尽快来救你们的。”
看到红羽离开,黄羽和蓝羽对视一眼,把两名守卫拖到角落里,让他们搂抱在一起,几乎同时,从衣袖中取了一截香出来,在两名守卫的鼻子下晃了晃。
功夫不大,两人相继醒了过来。
看到两人相拥在一起。
齐齐的惊呼一声,各自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丫的,把我弄昏,你对我干了什么?”
“你胡说,明明是你打昏了我。
你到底几个意思。”
听着两个人的争吵,远处的羽家姐妹乐了。
这个问题,二位似乎可以讨论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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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某处民宅里。
阿苏达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人,恶狠狠的说道:“一群废物!废物!一个女人都能跟丢了,人也找不到了。”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擦了擦额头冷汗,陪着笑,小心说道:“四爷,要我说,也别跟踪了,直接把马婉儿抓过来,一问便知。”
另外一个肥胖的男子,也随声附和道:“是啊,侯三说得对,没有人能经得住四爷的一顿皮鞭。”
这时候,又一名男子匆匆走了进来。
“四爷,找到了。
人已经死了,赵祥赶着马车,已经把尸首拉到西郊乱坟堆去了。”
“什么,她马婉儿敢杀我的人。”
阿苏达怒吼一声,“侯三,你立刻带人,去把马婉儿给我叫来。”
看着侯三离开,胖子在一旁小心的说道,“四爷,小的以为,毕竟是咱们跟踪马婉儿在前,这件事要是说到明处,恐怕到时候,您反倒是落下了不是。”
阿苏达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倒要想个别的由头了。”
胖子往前凑了凑,“四爷,我听说,马婉儿花了很多银子,买了几件东西,送给了沈不易。”
阿苏达点点头,“恩,好,就这么办。”
四季草庐,听说阿苏达今晚就要见自己,婉儿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忧的。
可是,如果自己不去,反倒是显得心虚了。
“姐,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去的好,”紫菱担忧的说道。
“你看侯三的脸色,多半事情败落了。”
马婉儿微微一笑:“放心吧,真打起来,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简单收拾了一下。
跟着侯三,来见阿苏达。
看着他们离开,紫菱急的团团转,一旁的洪斌忍不住说道:“紫菱姑娘,我们在这里着急没有用啊,要不去请二爷出面吧。”
紫菱点点头,“好,你去找二爷,请他出面,去看看四爷到底想干什么。”
安排完毕,紫菱快速的奔向了沈府,此时,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保障,如果能让沈不易再出面,事情更有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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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拜见四爷。”
一句话说完,对方却没有回应。
婉儿抬起头,见阿苏达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
冷冷的盯着自己。
这目光,看的她头皮有些发麻。
“马婉儿,我大突厥一族,待你如何?”
“可汗待婉儿如兄妹,婉儿十分感激!”
阿苏达,点点头,对婉儿这番话,还是感到很满意。
“那我来问你,既然这样,为何背着我和二哥,做些不分之事。”
婉儿吃惊的抬起头,“四爷,婉儿不知,请明示。”
“好,那我问你,为何背着我们,花大价钱,给沈不易买白玉观音,买王羲之手稿。”
听到这样的指责,婉儿反倒是放下心来,“回四爷,当初二爷和您都吩咐过,要我找机会接近沈不易,我照做了,现在为何这样指责婉儿。”
阿苏达冷哼一声,“是,我是说过。
可我要的是你把沈不易拖下水,可你呢,花这么多真金白银在沈不易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沈不易安排我做的,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婉儿只能照实回答。
“哈哈哈,”阿苏达一阵大笑,“好,很好,我看你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吧。
用我大突厥的银子,满足你一己之私欲。”
婉儿急忙解释道,“四爷,银子是沈不易给的。”
“哈哈哈哈!”
阿苏达笑的更加放肆。
“编,接着编,”说完,一挥手,“给我绑了。”
婉儿虽有反抗之心,可最后,还是任由几名黑衣人把自己捆了起来。
沈不易听紫菱说完事情经过,心中隐约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十有八九,是杀人的事情暴露了吧。
没想到这个婉儿还真的敢去,心里对她倒是多了一丝敬佩之意。
还好,羽家三姐妹回来了,来不及问事情办得如何,沈不易便匆匆招呼他们一声,跟着紫菱出门了。
走在路上,沈不易一边猜测着各种局面下,自己该如何解决。
“辛苦沈公子,辛苦三位姐姐了。”
紫菱带着感激,对着羽家三姐妹道谢。
这一下,倒是勾起了沈不易内心的波澜。
于心,他对羽家三姐妹有很强烈的愧疚感,整天的为自己忙来忙去,自己却似乎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们。
哪怕一丝。
一走进院子,沈不易立刻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看到不请自到的沈不易,阿苏达斜了紫菱一眼。
“正是不打自招啊,这么快,奸夫就找上门了。”
奸夫。
这个词,让沈不易有些烦躁起来,他冷冷的说道:“阿苏达,我对你客气,是看在死去的东里可汗面子上,不要不知好歹。”
“好,沈不易,别跟我逞能,”阿苏达说着,一挥手,有人把婉儿从后面推了出来。
“沈不易,你可认识她。”
“认识,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不易心里暗自吃惊,这该不会,婉儿都已经承认了吧。
“认识就好,我听说,马婉儿花了一万两银子给你买了一座白玉观音。
五千两买了王羲之的手稿。”
阿苏达冷冷的问道。
卧槽。
大大的卧槽。
一个男人,来问这个问题,似乎还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