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电话那边,冯爹道:“儿咂!虽说现在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合法的喝酒了。
可是你现在这是整了多少酒啊?大白天的就开始说醉话了。
还公主?哪国的公主能看上你啊?黑洲某个小国酋长的阿依土鳖公主?
我觉得你能找着俩女朋友,已经是咱们老冯家祖坟忽忽冒火了。”
冯阳听着自己老爹说的这话,觉得还算正常。
他左右不了国安的行动,只好给自己老爹提前打打预防针了:“老爹啊!这事信不信随你。不过到时要真的有警察陪着国安一起来找你谈天喝茶,你别吓懵了就行。
至于他们到时要是想通过你影响我;你就告诉他们,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让他们直接来找我就好。”
冯阳说完,也没有管自己老爹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
第二天,郭潇和石梦兰都请了假;二人各自去接自己的家人。
郭潇的老爹,这一回是坐飞机过来的;郭潇得去机场接。
而石妈石爸,两人则是一起坐着高铁过来的;公务员现在不好太过拉风。
当然,他们这两边,都有国安的人员陪同。
石梦兰接了自己的爸妈,以及一位陌生的女人之后;她们直接去了一家那个陌生女人指定的咖啡馆的包间。
在包间里坐下之后,石爸和石妈的状态,显得既尴尬又扭捏。
石爸看着自己女儿好半天,才道:“女儿啊……!”
然后说出了这个以后,半天没有下文。
最后还是不得不转头向石妈道:“还是你说吧!我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石梦兰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不用说了。还是我来说吧,你们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
你们次打着来京城看我的名义,其实为的是那个什么吉祥典公主的事吧?”
石爸和石妈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点了点头。
石梦兰这时又看向跟着他们的那位陌生女士,向她道:“那么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是国安的人吗?”
国安的女工作人员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梦兰:“你们会找上门来,我老公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他在和那个贝蒂接触过以后,就一直说麻烦找上门来了。”
对于这次要执行的任务和担负的使命,这位女国安其实也很是尴尬的。
她理解石梦兰现在的心情和感受;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要是自己换成了石梦兰,自己也得不舒服。
不过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她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向石梦兰道:“这个你也得体谅一下,毕竟为了国家利益,这种做法是成本最小的;而且也没有真正伤害到谁。你说是不是?”
石梦兰:“你也是个女人;你说的没有伤害到谁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女国安:“我……。算啦!我就不揪扯感情上的事了,直接说正事吧!
对于这件事的,你打算怎么办呢?”
石梦兰此时异常镇静地道:“我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国家大义我还是明白的。
对于那个什么阿斯特拉公主,我原则上同意她和我们分享老公。
但是如果你们想要逼我彻底放弃自己的老公,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让我和潇潇放弃,让那个蛮夷女去独占我们的老公;不但我不会同意,冯阳也断然不会同意的。
就算是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恐怕冯阳如果想直接破坏你们计划的好事也是可以的。”
女国安舒了一口气道:“能同意分享就好,我们也没要求你把男人让给洋妞。
我们真要是逼你那样做了,我们也就太没品了。”
石梦兰又道:“现在说说你们的补偿吧!毕竟我也算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算是容忍了小三进门了。
而你们是受益方,总该给我这个受害者一些补偿吧?”
女国安道:“这个我们都有考虑的。我们先和令尊令堂接触,就是想告诉他们;组织上肯定会考虑让他们都更进一步,拥有光明的前途的。”
石梦兰:“你们这是在补偿他们,补偿的不是我。而且我觉得我父母用卖女儿换来的前途,这官作的也没什么滋味吧?”
说罢,石梦兰扭头白了石爸石妈一眼。
然后石梦兰继续道:“你给了他们什么我不管,现在我说的是我的补偿。”
女国安:“那你开个价吧!只要还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们肯定会尽量满足的。”
石梦兰:“现任的国安部部长,他应该是个男的吧?这个网上应该可以查到的。
我的要求也不过份,我要求现任的国安部部长给我写一幅字;写好的字不但要有他的签名落款,上面还得加盖国安部的公章。”
女国安听到她的这个要求,一时也是愣了:“写一幅字?你想让他写什么内容啊?要是写什么大黄色反动的标语可不成。”
石梦兰:“这个你放心吧。我要求他写的内容,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就是花蕊夫人的那首《述亡国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女国安一听这要写的内容,也是脸都臊红了。现在他明白了,石梦兰这是不想要什么利益上的补偿,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啊。
之所以要让国安部的部长写这个内容,这就是拐着弯的在骂他们没有一个男人呢。
现在,这个女国安都有点庆幸自己是女人了。
不过她还是尽力辩解道:“我们这也是为了争取到国家利益啊!
国际之间的博弈,有时其险恶并不下于真正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刀光剑影。
假如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国家利益,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石梦兰:“我只是个小女人。我知道些国家大义,却并不知道的多么详细。
我不知道花了纳税人那么多的税收,置办了无数的飞机、坦克、大炮、航母、卫星什么的。
这些东西都没有帮国家争取来利益,现在却到了要靠我老公出卖男色来争取国家利益了。
我记得当年汉朝送王昭君出去和亲的时候,应该也是把这个当作耻辱的;并没有把这种耻辱说的像你们这样婉转动听、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