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的事可没得商量,我们契约都已经签好了。”冯阳直接堵上朴人勇想更换赌注的想法。
现在的朴人勇,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处在了穷途末路的阶段了。
假如自己输了以后,真的履行了赌约;那自己肯定是要社死的。
假如他履行赌约的情形被人拍了下来,传播出去;传回南思密达以后,估计自己以后肯定是有国难回了。
然后自己要是直接赖账,那其实情况也不会变得更好。
冯阳当然是没办法直接把自己怎么样;但是按冯阳律师的说法,花上点钱把这件事在南思密达,或者别的什么国际媒体平台上宣扬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相信在那种时候,跟南思密达不太对付的国家,肯定也能把这件事炒热了。
到时,朴人勇成了“老赖”的问题,那就不是朴人勇自己的问题了;而是他让南思密达的形象受损了。
到了那种时候,他恐怕也只能是自焚谢罪了。
在脑子里想清楚了这些,现在的朴人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冯阳可是一点照顾他心情的意思都没有;二人又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终于冯阳的休息时间到了。
现在,朴人勇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了。
褪去了盔甲的冯阳,这时又重新穿上了自己的那一身青衫儒士服。
在场上的他,看到朴人勇紧张的太厉害,还是道:“朴学长!不用紧张。我会让你十招的。
前十招,我只守不攻。你可以尽情来攻击我;要是能在十招内击倒我,你就赢了。”
现在的朴人勇,已然没有退路,只好背水一战了。
开场的哨声响起,朴人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这惟一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了。一定要在十招内击败他!
只不过,朴人勇的攻势汹汹;但是冯阳那里却是如风中飘羽、蝶穿花丛一般全然不受力。
朴人勇无论是拳、脚、膝、肘等攻过去,却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冯阳总是能让自己在他攻势的毫厘之间闪过去,同时还紧贴着他周身附近闪展腾挪。
现在的朴人勇,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狮子,可冯阳却是一只蝴蝶;自己无论如何努力,甚至都无法触及冯阳分毫。
十招的机会,很快就被朴人勇全用完了。
这时,冯阳出声提醒道:“朴学长!十招已过,我要开始反击了哈。你准备好!”
之前十招之内极其凶猛的攻击,已经耗费了朴人勇大量的体力;那么猛的攻势都没有奏效,现在朴人勇觉得自己也只好先采取守势了。
他打算看看在冯阳的攻势中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只要让自己抓住,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哪怕只是打成平手也好啊!
在朴人勇的眼中,冯阳现在的样子起了些变化。
只见冯阳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同时右手向上抬起,做出佛祖拈花的手势。
说起来,这种拈花的手势,让一个男人做出来,是很有些娘气的。
但是此时无论是朴人勇,还是坐在看台上的所有观众,却都没有从中感觉到一丝娘气;反而,几乎是所有的人都从那弯曲的中指里感觉到了可怕的气息。
似乎是之前丸目瑶那里的场景重演了,冯阳这回以一种慢得多,且不带任何烟火气的姿势动作贴近了朴人勇。
然而,即使在这种观众们虽然仍然感觉很快,但是却已经可以看到动作的情况下,朴人勇依然没有躲开。
朴人勇不是不想躲,冯阳那脸上微笑的魔力,似乎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了。
他的大脑告诉他一定要躲开,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跟不上了。
然后,冯阳的右手中指先后在他的左手手肘、右手手肘和右腿膝盖的部位各弹了一下。
没错,就是用手指弹了一下;就好像小学生中学生那样,用手指弹别人的脑嘣。
然后就是弹了这三记,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朴人勇那三嗓子的嚎叫;他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尖,一声比一声痛苦。
当三声尖叫过后,朴人勇直直的倒了下去;现在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右腿已经全不是自己的了,全都是又麻又疼;似乎只剩下一条左腿,还能听从自己身体的指挥。
冯阳看着倒下的朴人勇,很温和地道:“放心吧!朴学长。我这三下,只是弹到了你不同的麻筋而已。
现在是难受了点,不过这股麻疼的劲过去以后,你就一点事都没了。
拈花擒拿手,最是中正平和,只制敌而不伤敌。”
这时,扑倒在地上,基本上是脸着地的朴人勇最痛的绝对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心。
他知道,现在他的未来一片黑暗了。于是,他一个男人直接哭了出来。
……
朴人勇是被跆拳道社的人抬走了;虽然朴人勇后表现的很没形象,但毕竟他也是“力战不敌”之后才最终倒地的。
功夫不如人,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接下来,冯阳这里又进入了休息时间。
冯阳没有想到,苏姗娜这最后一个对手,竟然主动来到了他这和他说话了。
苏姗娜:“冯!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不知道你会用什么功夫打败我呢?”
冯阳:“你难道不要考虑放弃比试,直接认输吗?”
苏姗娜:“和你打过一场输了,和直接放弃认输,都是一样的结果;我最终还是要作你的奴隶,不是吗?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认输;还不如和你打过一场。”
冯阳:“呵呵!放心吧。朴人勇我都让了他十招以后,才打翻他的。
你是一介女流之辈,我也会让你的。不会让你输的太过难堪。”
苏姗娜:“我觉得你大可不必,你就像对付丸目瑶一样对付我就可以。
男女平等,你这样小瞧我,算不算歧视女性。”
冯阳:“呵呵!我确实歧视女拳,却不会歧视女性。你不妨把我这种让你几招的作法,当作是我们龙国男人的君子风度。”
苏姗娜:“你真的要用那把漂亮的不像话的乐器和我打吗?那东西可不是金属的,打坏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