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暮月不解,刚刚看他心情很好来着,怎么和这天一样说变就变。
“学生要好好学习。”贺震北一本正经,仿佛他是教训学生的老师。
沉默不语,他不是学生似的。
“不帮罢罢。哼。”沈暮月把糖收拾起来,放进抽屉里,立刻趴桌子上面睡觉。
猪吗?吃完就睡。还爱生气。贺震北心里嫌弃道,可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也趴那睡起来,猪也挺好。
午休结束,她的书也发了下来。高三嘛,课本早就写完了,现在都是总复习的书。不过所有高中的书是一样的,虽然他们学校已经讲了点,但是也跟的上。
下午三节课,英语老师两节,他很佩服这位不带任何书的校草干听啊,沈暮月把书移过去了一点,那位校草停下转笔的手,笑了一下,低声对沈暮月说:“不愧是好同桌果然很会互帮互助。”
“助人为快乐之本。不像贺同学。”沈暮月边写老师的答案边内涵某人。
下雨的天总是阴很快,六点钟的晚饭时间都已经有点黑了。
“为什么你们晚自习还比我们之前的学校晚半小时。我们都是九点放学,这九点半,唉。”沈暮月趴在摞的很高的书上。
“没办法,一高抓得紧,而且我们现在高三了。对了小月月,你家离这远吗?”李舒琪叹了口气。
“也就三个红绿灯。”沈暮月给她比了个三。
“那估计要走二十分钟左右了,你自己没事吧。”
“这没什么,十点之前肯定能到家。”
晚自习也没有老师全靠自己,沈暮月本来不想玩睡觉来着,但是一想到高三了,还是写题吧,做题这种事情,会上瘾,越写越想写,而且特别会有成就感,除了她不喜欢的物理,上午的物理题已经发下来了,她写的前三题第二问都有点小问题,倒是她的第四题两问对完了。
但是不是她写的啊,看到他的字体想到了不在位上的某人,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人家上课睡觉还能回,虽然她也睡觉了。
忽然一个“兹兹”,电流外泄的声音。她身后黑板上方的电棒坏了一个。
她的这边就比南边暗了几度,后面三排的都在往后看。
“赶紧写作业吧,下课找学校保修一下。”坐在讲台上面的班长说。
“可算是下课了。走吧,去厕所。”沈暮月拉着李舒琪。
女孩子的友谊最好的表现方式就是一起去厕所。
能够被邀请上厕所的都是对彼此的一种认可。
“贺震北都不上晚自习吗?”沈暮月撇了一眼上厕所不带卫生纸的李舒琪,把自己的分给她两格。
“准确来说,上不上看他心情,晚自习又没有老师,你觉得他能待下去?”
也是,何况上课都睡觉玩手机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的人。
“我怎么觉得你们班电棒坏的是最勤的一个班。”
沈暮月上完厕所看到的就是修理电棒的人来了。
“哪有?我们班比较暗,所以要整天开灯。”旁边的女生附和。
“这是谁的桌子,拉过去。我要踩上去。”那个看上去五十多的修理工礼貌问了一句。
“我会换电棒,我来吧。”说着接过修理工手里的电棒,狠狠地把自己的桌子移了过去。
“小月月,你确定会吗?不然还是让他来吧,毕竟这是电。”李舒琪语气带着担忧。
“放心吧。我干过这事。”沈暮月踩着板凳上了桌子,轻微的晃了一下,扶正了自己的身体。
“我扶着桌子,你小心一点。”
“好。”沈暮月看着灯,怎么这么高,掂了掂脚。
“也就咱班主任天天晚上最后一节课还要进班查人。不然就可以不回来了,是吧,北哥。”闫林一边搂着贺震北一边搂着他的同桌胡凡硕。
“就是,偏偏我们都怕班主任,唉。”胡凡硕嫌弃的把闫林的胳膊放下来。
“你嫌弃我,你不爱我了。我就要搂你肩膀。”闫林撇下嘴拉着没有泪的哭腔。
“离我远点,什么爱不爱的。哥性取向正常。”胡凡硕立即跑了几步,满脸嫌弃。
“还是北哥好。”闫林用可怜兮兮的用手准备摸向贺震北的胸口。
还没有等贺震北发怒,“北哥,那不是你的同桌吗?”胡凡硕一停在了教室门口。
贺震北抬头一看,可正是她的同桌,在——换电棒。玩的怪花。
“把那个给我递过来吧。”沈暮月把坏的那个递下去。
准备接新的,只觉得桌子的重量忽然加重了。一歪头,是消失了一节课的校草。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高个子吧,你矮就得了,还爱逞能,也不怕被电。”说着接过那个电棒和工具,和沈暮月换了位置。
“我一米七。”沈暮月自动忽略后面的话。
“那还是矮,我一米八八”只见一眼炽光,电棒按好了。
“不愧是理科班,电掌握的不错,以后不怕没工作。”修理工拿着工具离开了。
“还不下去?”贺震北低头看着一脸看着他的同桌,满脸气愤。
生气了?但是她就是矮啊。
“你,就只会欺负我。”沈暮月带着哭腔,吸了一下鼻子头也不回的踩着板凳下去了。
旁边的吃瓜群众,满场安静,有的立即反应过来。拿出手机〔墙墙,大佬她同桌说大佬只会欺负她。本来没什么意味的。但是她是哭着说的。〕
爱吃香草蛋糕:〔所以大佬把他同桌欺负哭了?〕
美公子:〔天,本来我想磕cp来着。还没有开始就be了。〕
小甜瓜:〔楼上的美公子,你男的女的,还磕cp,和大佬cp她配吗?说不定就是一个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