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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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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四十七年是注定安生不了的,殊兰也才到家没一会就听着又出了大事,皇三子胤祉告皇长子胤禔咒魇皇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

京城里人心惶惶的,连家门口的大红灯笼都蔫头蔫脑,石狮子也没了往日的威风,个个缩头缩脑的扮可怜。

殊兰躺在自己热乎乎的炕上,觉得暖气熨的脊背都酥暖了,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瞥眼就看见肥嘟嘟的小香在地上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哼哼,她忍不住笑了一声,让喜丫给它备些好吃的东西,又给西林觉罗府上去了信,说她一切都好,又让人去看佟如玉,佟如玉生了个闺女,都已经出月子了,只是听着在山西的李卫身上有些不大好,她便有些坐不住,想乘着还没过年过去,但孩子却不能带过去。

殊兰一回来,家里的几个大管事都先过来看望殊兰,刚刚打发了人佟如玉便抱着小名相思的女儿过来看殊兰,她精神不好,这几年虽也在外头交好了几个人,但总比不上跟殊兰贴心,也不见避讳,见了殊兰的面靠着殊兰就委屈的哭:“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在那边……”

殊兰总是对佟如玉多着一份怜惜,一面给她擦眼泪一面劝:“你要是放心我,就把孩子放在我跟前,我替你看着,你先过去照顾他,等那边安置好了或者让人把相思给你送过去,或者你自己在回来接一次都行……”

佟如玉虽然舍不得女儿,但她更担心李卫:“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总要麻烦你……”

殊兰笑着逗了逗刚刚睁开眼睛的相思:“你还是去吧,孩子的小名都叫相思,指不定都相思成什么样子了,你去了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好了。”

佟如玉破涕为笑,又亲昵的挽着殊兰的胳膊靠着她,撒娇一样跟她说话:“还是你好……”怜年笑话她:“都比我们主子还大一点,却像个妹子似的粘着人,也不怕相思看见了笑话。”

殊兰又挤兑怜年:“到时候相思就让你照看着,等李卫回来了好好谢你。”

怜年大气的一笑:“我可不要他谢,我照顾了相思一场以后让相思叫我干娘算了!”

众人被她逗的笑的前仰后合,吉文恨恨的笑着道:“还干娘呢!亲都没成就惦记上闺女了!”

佟如玉就抓着这点不放:“在待下去就是老姑娘了,我跟前可是认识好几家夫人,要是你们愿意,我给你们主子说几家!”

怜年啐了她一口:“你就仗着成亲早挤兑人!小心你走了我们饿着相思。”

佟如玉挽着殊兰的胳膊笑:“这两个越来越伶俐了,你还把她们嫁出去,到是带坏了下头的小丫头。”

殊兰抿嘴笑:“她们主意正,我这个当主子的也没多少法子,终归也养得起,就看她们自己的意思了。”

佟如玉听着的意思到是由着怜年几个自己挑的意思,到是在心里感慨了几句,殊兰果然是个心善的人,对跟前的人都好。

佟如玉终是将相思放在了殊兰跟前寄养,自己动身去了山西。

乘着还没真正忙起来,赫舍哩带着玉录玳来看殊兰,好久都没见了,殊兰见了赫舍哩就嘟起了嘴:“额娘都不舍得来看我!”

玉录玳比去年的时候到活泼了些,想想也是,即便天性腼腆,赫舍哩带出来的孩子也不会真的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乖巧的行了礼就抿嘴笑,依旧明艳的赫舍哩红了眼圈,拉着殊兰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哑着嗓子道:“怎么就瘦了?

是不是管家累的?”

殊兰觉得还是她娘心疼她看错了,挽着赫舍哩的手进了里间,牵着玉录玳的小手慢慢的跟她说话:“平日里在家都做什么?”

玉录玳抿着小嘴想了想:“也没做什么,就是玩儿……”听她的语气竟是因为玩儿就有些不好意思,殊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小正该是玩儿的时候。”

玉录玳这才咧着小嘴笑了起来,一起在炕上坐下,殊兰抱着玉录玳在怀里跟赫舍哩说了几句话,纳穆就被抱了进来,他看见殊兰就啊啊的要殊兰抱,赫舍哩眉眼间都是笑意:“这孩子长的壮实!”

殊兰将儿子放在炕上,看他在炕上爬来爬去:“吃的多,又爱动,确实是壮实。”

又问了家里的人好,一会就说到了格佛荷的身上,赫舍哩低叹了一声:“这事情家里如今谁都不敢提,提起来老太太就伤心,好好的一家人非生了这样的龌龊,你玛嬷毕竟还是有些怪你二婶的,孩子毕竟是她没教好。”

她顿了顿又说起了苏尔氏:“旁人都说你二婶怎样,我到觉得怪也只怪你二叔。”

赫舍哩柳眉倒竖,殊兰笑了起来:“这样看果然还是阿玛好。”

赫舍哩抿嘴一笑,低声跟她说起了即将进府的年婉雯:“额娘也见过几次,人是没你长的好看,但架不住身子好,看着是个好生养的,有些话额娘不多说,但你也要心里清楚,可千万别学别人心软,对自己没好处。”

殊兰靠着赫舍哩低叹了一声,真是都不一样了,前世体弱多病的年氏,一朝变成了如今明艳阳光的美女,命运是不是也会有所不同?

赫舍哩见殊兰不大提年婉雯,说着又说起了殊兰的三叔:“也不知道你三叔是怎么想的,跟你三婶一直好好的,却忽的闹得要收了跟前的丫头做妾,我狠狠的说了他一顿,但他的样子竟是铁了心的,可怜你三婶,心里苦又还要装着无事的样子……”

这世道女子都一样,只是西林觉罗家尚且好一些,没有一个非要儿子纳妾的老太太,到是出了事都向着媳妇这一边,殊兰问道:“那个丫头女儿可见过?”

“应该是见过的,以前总是过来咱们这边送些果子或点心,说话细声细气的跟蚊子哼哼一样,走一步要扭三下的那个夏蓉。”

“家里的丫头要是被爷们看上了,自己不愿意,外头也没几个敢要”殊兰想了想道“她未必就一心愿意,只是不敢得罪三叔,额娘不若让三婶去问问夏蓉,若真心不愿意,就当着三叔的面说了,三叔难道还能强迫?

他不是那样的人。

三婶在亲自给夏蓉寻个好人家,让三叔赏样东西,外头的人心里自然就清楚了。”

赫舍哩欣慰的笑着道:“额娘是不如你,回去跟你三婶说说,她心里也有个数。”

殊兰也笑着道:“这样未必就不好,您不知道说明阿玛护着您,阿玛一直护着您,我们做儿女的只有欣慰的。”

又说了几句家常就说到了生意上,殊兰一边捡了桌子上的核桃用小锤子敲:“庄子上的种的苹果多了自己也吃不掉,刚好有个药酒的方子,用苹果酿酒在加上几位药材酿出的酒美容养颜,味道清醇又有股果香,女子喝起来最好不过,因此想着试一试,只是酿酒的把式又要麻烦额娘给荐几个。”

说起生意,赫舍哩总是耀眼的,三十五岁的她好像有不老的秘籍,还如二八年华曼妙女子一般,身上有一股勃勃的生气,眉眼之间都是璀璨的自信:“你这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喝酒总要讲个名号,就比如绍兴女儿红,凤祥西凤酒,四川剑南春,泸州老窖酒,越是有名望的家里喝酒就越是要讲究这些,且听你说的,你这酒的价钱自是不菲,寻常人家的妇人又有几个喝得起,你可想过这些?”

殊兰像个孩子一般昂着头:“好歹是额娘的女儿,这些自然是早早就想过的,贵妇们都喜欢仿效宫中娘娘们的衣食首饰,就是饮酒也是一样的道理……”

赫舍哩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殊兰如今在宫中吃的开,只要外头的人都知道宫里的娘娘喝的都是殊兰的酒,这酒自然就成了名酒哪里还愁没人知道,没人买了喝?

赫舍哩轻笑:“想没想过酒的名字?”

“就叫青美人,酒如其名!”

四十八年的年都过得低沉而压抑,幸而四贝勒给皇上送了个大年礼,番薯的推广计划犹如一个耀眼的礼花弹升上天空,巨大的响声和华美的流光耀眼夺目,照亮了大半个京城,照亮了老皇帝有些迟暮的心,龙颜大悦,当庭称赞四贝勒为国之栋梁,爵位升一等为雍郡王。

圣旨还加了一条,赐西林觉罗侧福晋封号“贤”,准吉冠加东珠一颗。

福晋和侧福晋的吉服只差了一颗东珠,加一颗就等于享有了跟福晋一样的品级和待遇,皇上是隐晦的给雍郡王府一个两头大,来了两个大福晋,虽说皇太极时皇室子弟的妻子是多个的,但是从康熙开始这样的事情已渐渐少之又少,皇上却偏偏在四贝勒府破了例,也可见贤侧福晋的圣宠之浓。

皇上会有这样的旨意,毕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抵还知道四福晋已不能生育。

一道圣旨让额尔瑾彻底乱了心神,她从外头接了圣旨回来,一进屋子就将头上的吉冠猛的摔在了地上,趴在榻上抽泣了起来:“欺人太盛!欺人太盛!”

李嬷嬷心里难受,勉强的笑着劝:“主子您想开点,皇上的旨意毕竟隐晦,只说是奖赏,并没有……”

福儿弯腰将地上的吉冠捡了起来,轻拍了拍上头的土,听着额尔瑾控诉的低语:“还要多明显?

我已经成了皇子福晋里头的笑话了!”

她垂了垂眼,将吉冠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她年纪也大了,主子却总是不提成亲的事情,也不提让她侍候主子爷,虽说是看重她才留着她,只是在下去难道她要一辈子不嫁,或者只是做个继室?

李氏低垂着眼歪在榻上,大格格坐在她脚边给她捶腿,好一会李氏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一般:“我是小瞧她了,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本事,皇上亲封贤侧福晋,加了一颗东珠,就算不是嫡福晋,又有几个嫡福晋能比的上她风光……”

她又转头去看花儿一样的女儿,握住她的手:“到头来,你的事情还是要去求她,你的事情是额娘的错,不该怂恿着你做那些……你别怨额娘,额娘为你的心不假。”

大格格从李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她谁都不怨,就怨自己,那事情出了之后大表哥她一次也在没见上不说,所有的人都当没有发生一般,跟她所想所预料相差太远,确实是,只要皇上在意,那事情就发生过,皇上若不在意,就完全没有发生,她无所谓了,嫁去蒙古就嫁去蒙古,未必就有多差!

李氏看她的样子,有些焦急的坐起来:“你别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强!嫁去蒙古的公主哪一个没有早逝?”

大格格起了身:“看额娘说的,别人会早逝不一定女儿就能早逝,若说蒙古那地方多坏也不见得,那里不还活着很多人,蒙古人还不照样勇猛善战,连皇玛法都惧怕……”

李氏吓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些话你也敢乱说!”

大格格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脸,垂了眼,不再看李氏,快步出了屋子。

李氏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上面还有女儿娇嫩的面颊上的温热,她又悔又心疼,从小她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年婉雯躺在自己的拔步床上,将挂在床上的香囊狠狠的揪扯着,脸色也很不好看,她跟前的大丫头柔然只好低声劝她:“主子,也不过就是纳穆阿哥在宫里办的周岁宴而已,她得了一个贤做封号吗?

您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只要您去了必定是……”

年婉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的我耳朵都生茧子了,不必说了,自她救了十八阿哥,在皇上身边侍疾,你就是这么说的!在说那是一个封号的事情?

她的吉冠比我多了一颗东珠!你知道多了这一颗东珠意味着什么?”

柔然讪讪然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就只好干干的立在一旁,年婉雯很烦躁的又翻身起来,这个西林觉罗氏也太嚣张了,管着府上的庶务还专宠与四阿哥,她不过是出门做个客都能被膈应到!人人都在说她的事情!

柔然立了一会又张口劝:“嫁期也近了,您可要打起精神来,刚入门是要有场硬仗要打的。”

她这话到说进了年婉雯的心坎里:“你说的是,我自诩不比她长的差也只会比她聪明,她能有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有?”

柔然觉得口涩,有点发不出声,只好勉力一笑。

一岁的纳穆能简单的说几个词,比如凉凉和玛玛,一个意思是额娘,一个意思是阿玛,拐着小胖腿也能正儿八经的走几步,一看见人先笑的流上几尺长的口水在说,年婉雯即将进府,殊兰管着家务有的操持,又将宾客的单子送给胤禛看了看,胤禛加了两家别的都没有动。

因第二日就是婚期,殊兰到没了什么可忙的了,她自己带了怜年在园子里转悠散步,不知觉得想起了钮钴禄:“去看看钮钴禄。”

在钮钴禄的事情上怜年很少插嘴,殊兰说要去她便领着过去。

钮钴禄的院子在整个院子的最后面一处,很少有人到显得有点荒芜,门口有个十来岁的丫头在嗑瓜子,看见殊兰吓的差点跌倒,见殊兰根本不看她,才松了一口气,也不敢跟着进去,就只在外头候着。

虽然外头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这屋子里却阴冷的厉害,隐隐的能听见有人笑,一会又在哭,殊兰看见里间的地上坐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身上的衣裳早看不出来颜色,地上是馊掉的饭食,也不知道已经放了多少天了,她低着头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隔一会捡着地上的饭食吃一口,隔一会又吃一口,怜年胃里犯了酸水作呕,殊兰闭了闭眼,极浅的叹了一声,在不来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夜里胤禛歇在了殊兰的屋子里,他如今也确实没有别的地方去,给耿氏正了身份之后就在不去,不是在前院就是在殊兰这里。

殊兰看他眉宇间都是欣喜,知道他所高兴的无非是番薯推广的事情,康熙将这事情交给了他,推广也还是从湖北开始,侍候着他梳洗笑着打趣他:“可是爷明儿就要当新郎官了,这眉眼之间都是喜色……”

胤禛接过殊兰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脸,递给她,殊兰伸手去拿,被胤禛捏住手,一把拉到了怀里,搂着她的腰眼里含着笑意看她:“爷到是前几日无意中见过一次年婉雯,明明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却硬要学你弱柳扶风的样子,她也知道爷最宠你,偷着跟你学,你难道不知道?”

殊兰愣了愣,搂着胤禛的脖子大笑起来,在没有比这可笑的事情了,上一辈子人人都学年婉雯,重来了一回,年婉雯却来学她,上天给了年婉雯健康的身体的时候,到底还收走了什么?

胤禛被她笑的惹起了火,在她的耳朵上惩罚一样咬了一口:“你就这么高兴?

还不好好侍候爷,当心以后真的失宠……”

殊兰媚眼如丝,亲了亲胤禛的喉结,听到他猛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浅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自然要好好侍候爷。”

她推开胤禛,向后走了几步,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胤禛坐在榻上眼眸幽深又含着笑意,注视着她,等看到她身上最后的衣裳,就好像是火山遇上了引子猛的爆发了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白玉一般的肌肤闪着莹润的光泽,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睛,纤细柔软的腰身,小巧可爱的肚脐,下身穿的同样少的可怜,一条黑色的丝带上带了一片黑丝的薄布,只挡住前面的风景,别处同样都用一色的带子系住,浑圆有弹性的翘臀,修长有力的双腿,光洁白嫩的双脚。

她身体的每一处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美得恰到好处,她眼眸里含着江南三月的烟雨,红唇如樱桃一般,美得犹如一幅画,美得让人迷醉,美得让人深陷其中在不能自拔。

胤禛站起身,大步走到殊兰跟前,一把抱起她,嘴里恨极又爱极的念出两个字:“妖精!”

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放纵过,一整夜试了不知多少样子,殊兰到最后甚至都哑了嗓子,就只不断的吻着他的唇,而胤禛的眼眸璀璨如星辰……

有野心的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更喜欢在外对自己事业有帮助,在床上又有着一身不俗本事貌美聪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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