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你身后!”
霍不修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君炎安区送死。
“君炎西说了,只能我一个人去!若是我带了人,一定会对清瑶不客气!我不能将清瑶置于危险之中!”
君炎安坚定地说道,之前,是他没有保护好照顾好清瑶,这一次,说什么他也要拼尽全力。
“可是——”
“皇叔不必要担心我!君炎西还不是我的对手!”
若是真刀真枪,那倒是事实!
可是比起阴险狠毒,君炎安才不是君炎西的对手!
为了皇位,君炎西可是连自己的父皇都下得去手的人啊!
“小心!”
霍不修忧心忡忡,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摸了摸自己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这些都是清瑶给我的,这是迷药!这是毒药!”
“皇叔,你不是战神吗?你不是最不屑于下毒吗?”
可是看到霍不修随身携带这些东西,还像宝贝一般藏在身上,一点也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皇叔啊!
“咳咳!过去年少气盛,不懂事!说过的那些话,不作数!再说了,兵书上都说了,兵不厌诈,既然对方都不讲道义了,你还讲什么仁义道德,那不是傻吗?”
君炎安也不推
迟,皇叔说得对,兵不厌诈。
尤其在面对君炎西这样不折手段的无耻之徒时,更不要心慈手软。
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将清瑶救出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君炎安一边将药瓶往自己的荷包里塞,一边问道。
“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最后,霍不修掏出了一个金色的瓶子,说道:“清瑶说了,这是救命丹!关键时刻,保住心脉!我暂且放在你身上,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还给我!”
“小气鬼!等清瑶回来了,让他送你十颗,八颗的!”
君炎安毫不客气地将金色瓶子抢了过来,他也希望,自己真的用不上。
收好了瓶子,君炎安装作毫不在乎的大步流星离开。
霍不修沉重地目送着君炎安离开的背影,看到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若是君炎安上阵杀敌,哪怕再担心,他也会欣然接受。
毕竟,保家卫国是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责任!
可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君炎安去送死,而且还是死在小人君炎西的身上。
他做不到啊!
“该用膳了!皇上呢?”
长盈来招呼他们用膳的时候,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
“
你怎么了?”
看到霍不修红着眼眶一筹不展的模样,长盈原本就紧张的心情越发紧张了。
“君炎西来信了,约炎安一个人前去赴约!南山一线天!如果看到炎安带着人,他就会对清瑶下毒手!”
霍不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为难过,纵使他有一身武艺又如何?
跟着君炎安,会害了清瑶!
可是若是不跟着,岂不是任由君炎安一个人去赴死?
“果真是那混蛋!”
他们原本还只是猜测长盈口中说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君炎西,并没有肯定。
事实证明,他们 的猜测对的!
“坏事做尽,也不怕天打雷劈!要是让我抓到他,我非得将他千刀万剐!”
一想到昭阳差点就遭他毒手,长盈心里就不禁一阵害怕。
长盈突然灵光一闪!
“你不跟在炎安后面,不就行了?通往一线天的路,可不只一条呢!”
霍不修半信半疑地问道:“当真?一线天顾名思义,那可可就是一条通道天顶的石头路,各种史册上都有记载的啊!”
别的东西他或许可能记错,可是关于这种兵家必争之地,霍不修可是记得刻骨铭心。
也难怪君炎西会选这么一个
地方。
“书上记载得哪能全面?我记得小时候还是长风带着我爬上去的!”
如果真的有另一条路能通向一线天,那无疑就是绝处逢生!
六神无主的长风一听到长盈和霍不修的来意,立即回答道:“没错,是有一条路!直接从山的另一面翻过去,不过知道的人甚少!我也是无意间才找到的!
“太好!长风,你赶紧带我去!”
霍不修眼底亮起星星一般的光芒,如此一来,君炎西就要遭殃了!
“我和你们一块去!虽然我武功没有你们好,但是,我绝对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长盈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你留下来好好照顾昭阳,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清瑶和炎安平平安安地带回来!还有君炎西,到时候,任你处置!”
长盈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身为夫君的霍不修又岂能不知道?
她不就是想好好收拾一番君炎西?
“那好吧!”
通往一线天的路,比想象中的还要陡峭。
心急如焚的君炎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一线天。
“清瑶!君炎西!我来了,你在哪儿?”
可是一线天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
莫非,君炎西在和自己开玩笑?
就在君炎安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大石头上压着一个信封。
是君炎西的笔迹!
心思如发的君炎西担心君炎安带着兵马前来,特意换了地址。
君炎安继续往东走里两里地,终于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清瑶在哪?”
“你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君炎西的提醒下,君炎安抬起头来,居然看到瘦弱的清瑶居然被五花大绑在树干上。
嘴里塞了布条的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望着他,拼命地向他摇头!
君炎安知道,这是一场专门对付他的鸿门宴。
也知道,清瑶是害怕他遭遇危险!
可是,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都必须勇往直前!
“你——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如今,我已经来了!把清瑶放了!”
君炎西冷笑一声,却是卑鄙地说道:“放了她?那我还拿什么对付你?”
段清瑶就是君炎安的软肋,只要有段清瑶在手,君炎安就不敢轻举妄动。
“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只要把清瑶放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君炎安卑微地恳求道。
“那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