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老夫人又着急了。
之前担心他们的婚姻,现在着急后代。
陆老夫人又来找宋乔笙,她正在用冷水洗菜。
做个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
给陆见池做顿吃的,也算救她的一丁点的补偿。
等弄好后,宋乔笙把面条端出来,可陆老夫人叫住她:“乔笙。”
宋乔笙道:“奶奶,我做了一碗面条。”
她想,陆老夫人不会再说她什么了。
陆老夫人脸色难看:“见池为什么不碰你?是你不给碰,还是他不想碰?”
宋乔笙看向她身后的陆玫文,她真是多嘴,一丁点情况就要告状。
她把面条放桌上,找个借口,淡淡地说:“之前工作太忙,没有机会,奶奶。”
陆老夫人却道:“我想抱曾孙,这还得多久!”
前一秒让她做好陆家儿媳妇,现在又有另外的要求了。
“我们结婚还没多久,生孩子太早了。”宋乔笙道。
陆老夫人不满意:“生孩子怎么能分早晚,你既然结了婚就该生孩子,像你这个年纪,隔壁的小孩都打酱油了,你这还没开始,我怎么能不着急!再说,你与见池都没同房,这哪里是夫妻!我怎么知道你们的感情正不正常,我接受你的存在,你可不能让我失望,连个曾孙都不给我抱。”
宋乔笙感觉窒息,有点被气到了。
也许气得太厉害,肚子有点痛。
她忍了又忍:“知道了。”
陆老夫人拧着眉,不相信她听进去:“你别说知道,而是早点怀孕,我会在旁边监督。”
生孩子也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事。
怎么只说她。
一旁的面条都凉了,陆老夫人道:“面都坨了,别送进去了,见池也不一定会吃。”
宋乔笙重新进入厨房。
她脸色有些白,把做的面条倒进垃圾桶里。
小腹下坠感很强烈,宋乔笙突然想起什么,又在柜子里翻找。
翻找半天不见踪迹。
她记得放这里了。
“你翻找什么?”陆老夫人见她翻箱倒柜:“见池还在恢复期,炖点易消化,营养的补品,你这做得太简单了,让玫文教教你……”
宋乔笙疼得抽搐,捂着肚子,又蹲下来。
陆老夫人不知道她怎么了,还以为她想偷懒:“你这是做什么,我吩咐你做这些,难道为难你了。”
刚说完,宋乔笙往旁边倒下去。
这可把老夫人吓得一大跳:“你这是怎么呢?”
宋乔笙头晕目眩,疼痛感太强烈了。
“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她扶起来!”
佣人把宋乔笙扶起来,看到她裤子上有血:“老夫人,太太她来月事了。”
她还以为什么事,又沉重地说:“这是宫寒,你就这种体质,怎么能受孕!”
宋乔笙开始冒着薄汗,锥痛感一阵一阵抽打小腹,令她无比煎熬。
陆见池醒了。
下来刚好看到宋乔笙虚弱地瘫倒在地上,他面色一边,快步走来:“乔笙。”
宋乔笙才开口说话:“疼。”
简单的一个字,陆见池俊脸阴沉,把她抱起来。
老夫人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见池,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怎么能抱她,赶紧把她放下来!”
陆见池摸到她冰冷的手,太凉了:“她在做什么?”
没有人说话。
“我说过,她不准干活!”
陆见池回头看向陆老夫人:“奶奶,乔笙是我的妻子,她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你别这么苛刻,影响的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陆老夫人抿唇,也在想她做得有没有很过分。
她只是想让宋乔笙对他好一点。
陆见池看到她裤子上的血:“她来月事了,我抱她上去。”
陆老夫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底很担心,生怕他抱着宋乔笙,突然伤口恶化了。
随后又叹了口气。
“我这孙儿对她这么好,一定不是我孙儿的问题,是乔笙的问题。”
她又对陆玫文说:“给乔笙补补身体,她宫寒,这怎么能行,不易受孕。”
“我知道了,妈。”陆玫文道。
陆见池把她抱回房间,直接来到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满,伸手准备给她脱裤子。
宋乔笙阻止他的手,她疼得没有什么力气,嗓音沙哑:“你干什么?”
陆见池道:“你裤子脏了,脱掉,给你洗,顺便换上卫生棉。”
他说得有点道理,可宋乔笙还没那么脸皮厚:“我自己来。”
“你怕什么,你来月事了,我不可能碰你。”
说起这个,宋乔笙想到她们说的,她与陆见池没有夫妻生活。
她抗拒的推了他一把:“我自己来,你先出去,等我洗好了叫你。”
陆见池被她推出门外,站在门口,有些茫然。
她似乎生气了。
但他不知道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可能是女孩子来月事,心情都不会好。
等宋乔笙好了之后,他把她抱上床,问道:“还很疼吗?”
宋乔笙卷缩着身体,埋在被子里,面色苍白:“嗯,你把我的药放哪里呢?”
陆见池想了一会,淡淡的说:“扔了。”
“你为什么扔了。”
宋乔笙吃惊,害她关键时刻找不到,缓解不了症状。
陆见池坐在床边:“席沉给你的东西,我扔了,我不知道里面是药。”
他只是不喜欢她与席沉见面而已。
他要掐断她对席沉的最后一丝念想。
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任何交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那时候她痛经,席沉都会细心呵护她。
宋乔笙有些生气:“看我这么难受,你满意了?”
太疼了。
她疼得快晕过去。
这肚子里一阵阵抽疼,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本身,她就是怕疼体质。
之后,宋乔笙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身体钻进被子里,他的炙热的大掌掀开衣服放在她肚子上。
陆见池抱住她,气息围绕住她,给她更多的温暖。
女孩子痛经,会怕冷。
“这样呢?”陆见池一本正经道:“这样有没有好点?”
宋乔笙咬着唇,没有做声。
陆见池眸底深邃,又冷声问了句:“席沉那么了解你,居然还知道你的月事。”
宋乔笙张了张嘴:“他喜欢我,对我细心,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陆见池舔了舔唇,心底有着一股燥意,在燃烧,令他不舒服:“作为你的丈夫,我不知道,那席沉以前也是这样照顾你的?”
宋乔笙感觉很危险,他占有欲太强了:“没这么亲密,他只会守在床边。”
陆见池低头在她脖间咬了一口,宋乔笙感觉到疼:“陆见池,你嫌我还不够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