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厉的眸子猛地上扬,嘴角勾着狠辣:“不管你们是谁,谁挡着我给老夫人看病,我就和谁拼命,不信可以试试?”
众人:“……”
院子里鸦雀无声,却又处处透着紧张和窒息。
这是要干架啊!
柳城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跑,可他跑得了吗?
林真气的抓心抓肺,早就想借机会狠狠惩罚知画。
既然今日她找死,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眼看着知画动作很快的向里面去,林真眉眼柔着毒辣。
“知画,你放肆,这里是林府,你算什么东西,林府当家主母是我母亲,不是你口中的林夕,你这是要以下犯上,你眼中可还有林府规矩,如此肆意妄为,就是不把主母放在眼中,忤逆当家主母可是要追究罪责的,你担当的起码?”
林真狠厉的怒气声在鸦雀无声的院子响亮的响起。
柳城咽了下。
这是要命的架势啊!
一旁张氏被女儿抬了出来,自然是一副傲慢当家主母的硬气相。
可知画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中,只有林夕和萧策可以驱使她,他们在她眼中就跟垃圾没区别。
她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冷冷的抬着眼眸看向林夕。
“我没时间和你们废话,我在说一遍,谁要是在敢阻拦
我,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声音硬气又带着狠劲。
林夕竟然被她的气势给吓住,莫名的心就颤了下。
但现在林夕不在,二叔不在,就算她在硬气只要母亲拦着她又能如何。
“知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府可不是你一个贱婢撒野的地方。”
知画狠厉的眼睛都懒得看她,回过头拉着柳城就往里面走。
见她还真是不怕死。
林真气的捏着手心,张氏更是眼中怒火,她一生怒火大喊一声:“来人给我把这小贱婢拿下。”
旁边的弓箭手齐齐竖立,手上弓箭随时准备对知画下手。
柳城眼珠子瞬间瞪大:“……”
这可真是要老命啊!
不行,自己还是先溜吧,就算被林夕弄死也比被弓箭现在穿成窟窿要好。
他深深吐了口气,一个用力就把知画的手给甩开,迅速想外面跑去。
知画急了:“柳大夫你敢迈出大门一步,我就要你给老夫人陪葬。”
柳城:“……”
整个人都傻了,他她娘的他招谁惹谁了。
他不就是会看个病吗?
他不想死啊!
啊!
老天,这左右都是个死啊!
可柳城迈出的脚步真的逐步,他回头苦瓜无奈的冲着知画说道:“知画姑娘,你也看到了
,不是我不想,是……”
“你就让我走吧,老夫人的病我真的无能为力,就算我死了老夫人她也好不了的。”
知画的脸彻底黑了:“你给我闭嘴,今日你必须留下来,你走一个试试。”
柳城的脸此刻皱巴的都能成蚯蚓了,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为了小命也只能咬咬牙。
哎!
他有无奈的走了回来。
林真看着知画如此的强势,心头更是怒上火气。
这个贱女人还真是想找死。
张氏更是弩拔剑张恨不得亲手上去撕烂知画。
“你……你个贱婢,忤逆当家主母,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还愣着干嘛,奴婢知画以下犯上,欺辱主母,只要她敢踏入老夫人院子一步,弓箭手就直接射杀,听清楚了吗?”
弓箭手是家中的最后防守,都听大爷的,但他们都知道大爷最宠爱夫人,所以夫人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
几人一对视,也没想太多,点头应下:“是!”
知画冷哼一下。
气的眼中冒火,这些人她不放在眼中,可若是集体出箭,距离太近自己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要是妥协老夫人没了,姑娘回来一定会很难过伤心。
不行……
她清冽的眸子紧紧勾着,狠厉的瞪向林真。
但她
脚步却没有一下退让,径直走向院子。
林真:“……”
贱女人还真不怕死,真是够忠心的。
张氏也有些急中慌张。
就在两拨人战火而起时,林夕已经到了门前。
跨过了二进门,因为人手都在张氏这里,门前的守门人还没来的急通报,林夕就到了院子门外。
正好听见林夕说:“今日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休想拦住我给老夫人看病。”
林夕听后身形一僵,顿时眼中冒着惊慌和急切。
就在张氏要喊出声时,千钧一发之际就听见了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响亮女音。
“这是在干什么呢?好热闹啊!”
清脆响亮的声音一下子就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
知画一秒回过神,眼中顿时吐出惊喜亮花。
“姑娘!”
知画嘴快的大过脑子,喜切的声音顿时喊了出来。
眨眼她就到了林夕身边。
而一旁林真和张氏眼前一震,均是一脸不甘还带着点滴的紧张看向林夕。
而林夕后面的容乐夫妻也一应的落入了大家眼中。
知画眼中激动一脸兴奋的看向林夕,激动的握住她的手。
“姑娘,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林夕笑意触及眼底,点点头。
知画想起了如今的情况赶紧说
道:“小姐,人你可是带回来了,老夫人现在情况很不好,我们赶紧进去。”
林夕闻声,本来笑意迎色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祖母怎么了?”
立在旁边的张氏哪里按压的住,要是今日真的被她带来的人看好了,那以后他们可就……
反正事情已经做了,那就破釜沉舟做到底。
“夕儿,你祖母可不是病情加重,她是中了邪,我本来是请了最好道士给你祖母驱邪的,谁知道就是你身边这个贱婢心怀鬼胎,竟然拦截,现在我这就带人进去,你们还是先在外面等一会。”
说着,张氏扭头看了林真一眼,示意她带人赶紧进去。
林真一直盯着林夕看,听见母亲的话,也立刻回过神。
“好,我这就带人进去救祖母。”
林夕闻声鼻子间里冷笑出声。
荒唐!
驱邪,这一对母女可真能敢想。
“不用了,我祖母是病是邪,都有我来救治,就不劳大姐劳心劳肺了。”
声音冰冷的像从冰块里刚掏出来,要不是救人心切,此刻林夕一定和他们掰扯一下。
可知画说了祖母情况不好,这两母女如此阻拦,心思何其歹毒,他们是要祖母的命。
想至此,林夕的眸子中闪过恨意和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