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安本来真的是想当个温柔的才女的。
毕竟她未来可是想成为作家的人。
可是!她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这顾昊,好声好气地和他交流,他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而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她才真的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太傻了。
忍啥忍啊这!
直接怼啊!
她就不信,这顾昊还能打得赢她!
想通了这一点,她理了理头发,神情自然地去捡起了散落的书籍后,才又看向还在愣神的顾昊。
“你以后,给我滚远点!要不然,老娘,老娘,”
她左右扫视了一番,直接单手就拎起了路边的一颗枯死断掉的小树。
“老娘抽死你!”
说着话,她还真的抡了抡那根枯树干。
要知道,那根枯树干虽然是根小树,可也有成人的手腕粗啊。
再加上枯树干上的枝丫这些,那重量,在场围观的男生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拎的像她这么轻松。
所以在她抡树干的时候,不仅顾昊,就连围观的学生都忍不住退了两步,就怕自己被误伤。
见顾昊的神情间再也没有了让人作呕的深情后,福安安这才满意无比地哼了哼。随后她看向一旁没有出声的福山山。
“小姑姑,我先去上课了。”
得到福山山的点头后,她再次看向顾昊。见顾昊还在看着她,她立刻竖着眉抡起了手上的树干。
!!顾昊连忙后退两步,别开了头。
见他如此“识趣”,福安安这才满意地哼了哼,提着那截树干走远了。
她一走,那些围观的学生们也纷纷四散开来。福山山看着那些学生仓促离开的身影,紧紧地皱起了眉。
“这些人,一天天的,就是太闲了!”
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让学校给这些学生多加点课,福山山一边看向了还有些愣神的顾昊。
迎上她的眼神,顾昊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脚下更是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的害怕福山山。
从以前,到现在。越来越怕。
面对他的退缩,福山山没有丝毫的自得。
“顾昊,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你。”
迟疑了一下,顾昊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争取一下的。
“山,山山同志,我,我是真的很喜欢安安。安安现在这么优秀,而且她年龄也不小了,应该要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伴侣来,”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福山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她的事有她自己,有我们这些家人。你算什么东西?你配吗?”
“你妈是不是想着等你搭上我家后,你爸就能官复原职?”
“你给你爸妈带句话。让他们,带着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京市!”
“你爸不会真的以为,他以前干的那些事儿,都抹平了吧?”
她的声音其实不大,但是那些话,越往后听,顾昊就越害怕。
等到她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时,更如同有巨钟在顾昊的耳边轰然敲响一样,直将顾昊震的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到了这时,顾昊终于明白,福山山,是来真的。
如果他再继续纠缠福安安,那等待他,等待他们顾家的,就是无底深渊了。
逃!一定要逃!
赶快逃!!
这一次,他再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往外跑去。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福山山慢慢变得面无表情。
“如果他们还不肯走,就把他爸之前干的那些事都交到上面去!”
跟在她身后的秦山点了点头。
“您放心。”
见顾昊的身影彻底消失了,福山山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拿着自己的书再次跟着秦山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秦山,我觉得我可以再多开几节课。你觉得我适合教什么课程?”
此时京市大学里的学生还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什么。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关于中文系原系花——福安安的倒拔垂柳,怒锤追求者的这个小道消息,是不是真的。
毕竟,福安安看着文静优雅又瘦弱不堪,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倒拔垂杨柳的壮汉啊。
见同学不信,说起这件事的人顿时就急了,拉着他们就去了今天看热闹的地方。
然后在路上还捡到了福安安随手扔掉的那根枯树干。
有了物证,在加上一路上遇到的越来越多的目击者证明,这个消息的真实度,也就被确认了。
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后,不论是不是中文系的人,都沉默了。
特别是那些明恋或暗恋着福安安的人,更是快速地掐灭了心里的小火花。
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等到晚上京大学子们收到了新的课表后,那是连八卦都不敢八卦了。
因为他们的新课表上,多的那些课程下标注的老师,赫然就是一直被福安安喊作“小姑姑”的福山山。
!!!
这样子的话,如果他们再议论福安安的八卦,会不会直接被扣掉所有的分数啊!
如果因为挂科而不能毕业...
想到那种后果,众人心里一个激灵,终于彻底的老实了下来。
不过,这位教授有这么厉害吗?
好像几个大系都有她的课啊!
她能教好吗?
就在京大学子们的猜测中,福山山的课程,开始了。
只是上完了第一天的课,原本喧闹的京大,在这一天,格外的安静。
在实验室里待了两天的薛阳一走在京大的小路上,莫名地觉得有点不对劲。
想了想,他回到了自己在京大的宿舍。
一进宿舍,他就吓了一大跳。他几个平日里活力十足的舍友,全都悄然无声地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不,不是!这是咋了??
他小心地戳了戳一个舍友。
“喂,兄弟,你,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学校里都没人一样?”
转头看了他一眼后,那个舍友又转回头继续盯着天花板。
“薛阳一,我们完了。”
没错,凡是今天上过福山山的课的学生,此时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他们这些人,还能毕业吗?
那个福山山教授,真的是,太、凶、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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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倒拔垂杨柳与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