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兵利器
周瑜抱着棉被提着包袱来到落脚村外的铁匠铺的仓库里面。
这时的老胡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
周瑜将棉被给了老胡，再从行囊里拿出两块烧饼给老胡后，周瑜来到上课地点，这时吕右和张三已在那里等着周瑜。
于是周瑜开始讲课，他先讲了是从最基础的六书开始。
周瑜在地上找到一根树枝后，选在松软的地面上写字。
时间来到中午。
周瑜才停止讲课，此时的地面上已写了很多字。
周瑜拿三枚铜钱请张三去河边镇，托他买蒸饼回来，然后周瑜回到仓库找老胡，搀扶着老胡来到铁匠铺。
由于铁匠铺的冶炼炉已经很久没使用，老胡摸着冶炼炉摇头叹道。
“这炉不行！顶多打打农具，补补锅子，要炼造镔铁还差了远！”
周瑜回
“还请师父明示？”
老胡拿着他导盲的竹竿在地上开始画图。
周瑜才知道除了冶炼炉要改之外，还要追加熔金炉和升级鼓风设备，此外老胡还向周瑜列出打造武器所需的材料。
此时的张三买了十二块蒸饼回来，每人分了两块蒸饼，吃完后！
周瑜想改建铁匠铺，于是把他的需求向张三的爷爷说明。
张三的爷爷帮周瑜估算的一下，起码要花上一百两银子。
这时的周瑜听到一百两银子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奶奶生前给他留下四百多两银子。
周瑜拜托张三的爷爷去找做炉子的匠人。
张三的爷爷一口答应，于是张三的爷爷和张三在吃饱后，到数里外的村子，去找造炉的匠人。
而周瑜则是回到府上拿钱。
等到周瑜回到府上后。
看着房里的书卷被拿出来到处摊开晒，周瑜明白周夫人应该知道书卷的出处，所以才命人拿书卷出来晒。这也代表周夫人接受这些书卷。
周瑜来到房里，可以听见隔壁母亲房里传来的琴声。从琴声可以听出他母亲的忧愁和无奈。周瑜轻轻的将房门锁上，来到自己的床前。
小心翼翼掀起床板，从床中夹层取出一袋银两。数了一百二十两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之后周瑜放回那包银两，阖上床板，悄悄地打开房门离开。
周瑜回到落脚村后，从行囊拿出书卷看书等着张三的爷爷和张三回来。
时间来到申初（１５：００）。张三的爷爷和张三带了三个壮汉来到铁匠铺
老胡将冶炼炉的需求说了一遍给三个壮汉听，其中带头壮汉开价两千钱，约两百两白银。
这时张三的爷爷展现杀价的本领
“这太贵了，我们都很久没有开张，要不打个对折，这样大家都和气生财。”
带头壮汉同意
“好吧！就算一千钱，不过先付一半订金！”
“这里是五十两白银，现在白银价格稳定，应该可以算五百钱！”
周瑜拿出五十两白银交到带头壮汉手上。
带头壮汉好奇看着周瑜询问张三的爷爷
“老张这也是你的孙子。”
张三的爷爷回
“不，他现在是铁匠铺的掌柜。”
带头壮汉感到惊讶
“想不到小小年纪就成了掌柜。小弟弟！大人间的生意往来可是尔虞我诈，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周瑜回
“这事我当然知道，这需要多久的时间。”
“要半个月左右！”
“想不到要这么久！”
“已经算快，要是在以前景气好。不然至少要等半年才轮了到你！”
“那就有劳你们了！”
“时间不早了，先这样，明日就开始处理你的事，告辞！”
张三的爷爷说
“慢走！”
等到三位壮汉离开后。老胡向周瑜建议
“徒儿，趁这段间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事项。月底就能先弄一把武器出来！”
周瑜回
“是！师父，趁现在天色还早，我先到市集看看。是否有我需要了材料！”
“我跟你去！”张三想去帮周瑜的忙。
“我也去帮忙！”吕右也想去帮周瑜的忙。
于是周瑜、张三和吕右一起走到河边镇市集。
周瑜先是花了一两买了一组刻刀。
到蜡烛铺花了三十两白银买了一堆蜡烛，让蜡烛铺的掌柜，开心到亲自命伙计免费将蜡烛送到落脚村的铁匠铺，之后到坊市花了一两买了许多陶泥和砂子，并贴几个铜钱雇人送到落脚村铁匠铺。
在准备回去落脚村前周瑜买了了十块蒸饼，回到落脚村后，周瑜向老胡道别后回到周府。
隔天一大早周瑜来到落脚村，同样从府里带出两块烧饼给老胡。
周瑜上午教导张三和吕右六书，中午过后让张三和吕右复习地上的文字，之后周瑜开始去完成老胡交代的事情。
周瑜已将要炼制的三把武器设计图话好。
一把长柄大刀。
一把大茅。
一把大戟。
这三把武器模样是受到墙上的武器图画所启发。
所设计出花里胡哨的兵刃，他希望可以把这三把兵刃卖个好价钱。
周瑜将买来的蜡烛熔成三大条块后，拿出刻刀开始雕刻。
时间每到酉初（１７：００）时，周瑜就会开始拾东西。
在老胡用完膳后，周瑜就会回到周府。
周瑜回到周府后依序用膳、沐浴更衣、读书、睡觉。
就这样日复一日过着充实的生活。
正所谓慢工出细活，周瑜雕刻蜡块，一刻就刻了十五天。
此时的全新的冶炼炉也安置完成，整个冶炼设备经过老胡的细心模索后。
老胡在摸索验收后，勉强点头，于是周瑜将五十两的尾款付给负责施工的工头。
这时吕右命人拿了三个细长的木箱还到铁匠铺，木箱的规格是吕右按照周瑜的要求所订制了。
三个木箱被送来后，周瑜按照老胡提供的比例，将陶泥、砂子和水混和在一起搅拌，之后将其置入三个木箱，填满到一半后，周瑜再将三个蜡雕放到木箱里面，然后用混和的陶砂填满。
木箱被陶砂填满后，周瑜在砂陶上插一节竹竿，再挖取出竹竿附近的陶土，让凹陷的部分能成一个漏斗，步骤来到这里，制成进度已经一半，再来木箱还需静置七天，才可到下一步骤。
七天后，冶炼炉被点燃后，周瑜雇了四位村民当临时工，将三个木箱反着推进冶炼炉，经过一整天的火烤后，木箱已烧为灰烬，只剩下三大根砂陶条。
等到隔天早上，三根砂陶条冷却后，周瑜再雇村民将砂陶条取出。砂陶条被取出后，周瑜在命这些村民从仓库里取出一箱镔铁，将镔铁放在特制陶瓷熔金炉内后，在冶炼炉里加煤后点燃。
而新加入冶炼炉里的煤，都是经过高温干馏出里的焦炭，因此生火燃烧后会出现蓝色的火焰，其高温可让冶炼炉上的陶瓷熔金炉里镔铁加热融化成铁水。
由于加热需要的时间很长，周瑜命这些村民，轮流鼓风加热冶炼炉，并按时补充冶炼炉里的焦炭，让陶瓷熔金炉能一直维持在高温的情况下，里面的镔铁化成铁水。
时间来到酉初（１７：００）时，这时有两名较胆大的村民，透过周瑜的指示，用两根很长撬棒，穿进陶瓷熔金炉上的圆环中，从撬棒的末端缓抬起，让炉的铁水能缓慢倒进一旁砂陶条的开口内。
当铁水全都倒进砂陶条内后，老胡过来用手拍打砂陶条，没人知道老胡这样做有何意义，老胡整整拍打灌满铁水的砂陶条一个时辰。
时间来到三天后，三根曾被灌满铁水的砂陶条，放置在铁匠铺仓库外的空地上。
周瑜拿着铁锤一一将砂陶条击碎，三把耀眼的兵器摆在地上，周瑜将砂陶碎块清理干净后，拿着磨刀石，来到三把耀眼的兵器面前。
此时老胡从仓库里面出来，摸着三把兵器，笑着缩说到道
“外型果然够花里胡哨，这等重量非常人举起。看来已经如你所愿，这三把武器有取名吗？”
周瑜回
“已经想好了，那柄有龙浮雕的大刀。我会把刀面上的龙涂成青色，取名为偃月青龙刀。
这柄茅的茅刃成波浪状利刃之外顶端还开叉如同蛇舌，茅身像是丈八长的蛇卷曲缩成一丈长，我会给它茅身涂成灰白纹路，取名为丈八蛇王茅。
剩下这柄大戟是茅和戈的合体，戈身是月牙形状，很像传闻里项羽的神器霸王戟，不过我不会把它命名霸王戟，而是前面再加两个字起名为弦月霸王戟，以避开霸王戟的名讳。
当然我会把月牙形戈身涂成淡黄色，加以区别，让这柄大戟更胜项羽的霸王戟。”
老胡再次笑道
“偃月青龙刀、丈八蛇王茅、弦月霸王戟。这名真够霸气，取了好，你的卖价要多少？”
“一把一百万钱，两把五百万钱，三把一千万钱。”
“卖这么贵，你不怕卖不出去！”
“相信徒儿，这世间有钱人多了是，光是在洛阳买个官。就要花费几千几百万钱，只要打著名匠干将莫邪的后代弟子称号。一定会有人买单。”
“天意啊！想不到还在这里听到干将莫邪。”
“师父，不会不知道这两人吧！这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相传干将的妻子莫邪以身殉剑。造就干将莫邪两把神兵利器。”
“的确是有这么回事，你不怕被干将莫邪的传人识破。”
“一皮天下无难事，许多传奇事迹还不是吹出来了。只要三把武器质量够好，还怕被人识破。”
“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算是三把武器称干将莫邪后人打造也不为过。”
“师父，等卖了一把武器，徒儿就能给师父买琴。到时还请师父教徒儿弹琴。”
“不过！这磨刀需要巧劲，还是我来吧！”
老胡从周瑜手中取得磨刀石，开始向地上的武器打磨。周瑜见到老胡打磨武器后，惊呆了！周瑜万万没想到，看不见得老胡，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打磨武器技术。
半个月后，三把武器打磨及特殊颜料打底后，三把兵刃架设在铁匠铺外面上，开始吸引路人，每当有路人问起这三把武器的价格，路人便打消购买的念头，不过落脚村铁匠铺名气开始传开。
这时新上任的庐江太守羊续，为了要为郡城里的士兵补充军备，于是将此事交由舒县令处理，舒县令将其中一笔订单两千把箭矢分给落脚村的铁匠铺。
其数量虽多但价格便宜，不过这是周瑜接管铁匠铺的第一笔赚钱的订单，周瑜把箭头交由张三和他爷爷处理。
使用的木材是由吕右的木材行所提供了，羽毛到附近城镇购买，之后就可以组装成一只箭矢。
时间来到光和六年（公元１８３年）十二月月初。
今年遇上大寒，是周瑜出生以来度过做冷的冬天，山东的北海、东莱、琅琊三郡更是冷到井中的水冻结厚度有一尺之多。
不过若脚村铁匠铺却是热烘烘，里面的张三和他的爷爷正在打铁赶货。
因为周瑜向太守接了一笔三百柄的长枪月底要交货，自从周瑜经营铁匠铺后，张三和吕右两家的经济状况明显改善许多，不需要每天只喝两次粥，手头宽裕时还会到镇上买鱼、猪肉回来煮来吃。
老胡的外貌改变许多，周瑜帮他沐浴后换上为他准备的新衣，已不是又脏又臭的乞丐，只是周瑜还是买不起奢华的琴。
周瑜算过若是完成这笔长枪，就有足够的钱去委托周尚叔父去江东买把象样的琴。
这时一辆四马并驾的马车正在远处疾行，马车上有五个人。
其中有一人身穿华服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其余四人身上佩刀明显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保镳。
其中一名保镳说道
“张庄主，已经跑了这么久。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走小路。”
张庄主回
“为何在十多辆的车队中，匪徒瞄准老夫的马车，难道车上载有巨款之事外泄？”
其中一名保镳回道
“很有可能是匪徒看马车华丽，才生成歹念。”
张庄主当场反驳
“不可能！哪些匪类明目张胆在白天的官道上行抢武装商队。而且又是选在这么寒冷的时候，分明是你们之中有人通风报信。好在突如其来下起一场大雪救了我们，否则早就被洗劫一空。”
其中一名保镳向长庄主表示忠臣
“庄主平时对我们算是仁至义尽，要是我们在对庄主起歹念。岂不是连畜牲都不如！”
另一名保镳跟着附和
“没错庄主，要是我们之中敢有人这样做，我第一个跟他拼命。”
张庄主放下对保镳的疑惑
“算我误会你们，就当我没说过，还是赶紧赶路吧！”
其中一名保镳从窗外看到若脚村铁匠铺外的三把兵刃脱口说出。
“前面的铁匠铺制出的武器还真新潮，我从未看过那些兵器。”
“在哪？我看一下”庄主看下窗外后喊
“在铁匠铺门口停车！”
马车停在铁匠铺门口后，庄主带一名保镳下车，其余三名保镳留在车上。这时周瑜正在组装长枪，看到铁匠铺有客人后放下手边的工作。
周瑜来到他们两人前面，张庄主询问周瑜
“小朋友！你爹在吗？”
周瑜回“我爹远在洛阳当官，这间铁匠铺是我负责！”
“想不到，小小年纪就学人经营铁匠铺。”
“好说！有什么能为你效劳了？”
“这三柄兵器要怎么卖。”
“一柄一百万钱，两柄五百万钱，三柄一千万钱。”
“你这是要抢钱，哪有人像你这样做生意。你知老夫要卖多少的人蔘、灵芝和马匹才能赚得到一千万钱。”
“不然就让你看看摸摸，这样我不收钱。”
“一柄一百万钱，三柄应该是三百万钱。”
“这可是干将莫邪传人所铸造，三把都是神兵利器。哪有可能用正常的算法加总。”
“这三柄，我要了！算老夫八百万钱。”
“办不到，不如你给我五百万钱，我让你挑两把！”
“剩下的那一把就值五百万钱！”
“错！是一把一千万钱！”
“你这小孩逻辑怪怪了！这样这三柄你岂不是赚了一千五百万钱。”
“你若是有本事，给我一千万钱，我三柄全给你。”
“老夫身上没有这么多钱！”
“你可以回去拿，不过万一武器被卖掉一两把。你所带来的一千万只能买一把。”
张庄主大笑后说
“想不到你这小小年纪，如此会做生意！”
“不然你要是能把兵刃耍了轻松自如，我双手奉送！”
庄主一旁的保镳说
“这可是你说了”
保镳从武器架上取弦月霸王戟时，抬起一下后，又马上放下。
保镳愤怒骂
“这哪是常人所能使用。”
“只能说你是无福消受，要不你们看看摸摸，等摸过瘾的在离开。记住刀口可是很锐利的，被划伤了我可不负责。”
张庄主再一次大笑后说
“今日老夫也当一回怪人，就付你三千斤黄金。三千斤黄金应该远值五百万个五铢钱吧！”
这时的周瑜愣了一下，他没想过他大型兵器这么快就卖掉，而且还一次卖出两把，这时的他的心情相当雀跃，不过还是故作泰然自若，向张庄主回
“现在三千斤黄金价格，的确差不多值五百万钱，好吧！给我三千斤黄金，我就卖你两把兵刃。”
“成交！”
张庄主专头向保镳说道
“李目！回去跟他们讲，搬三十箱黄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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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