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想说点什么, 视线却被魏玛手的小餐盒吸引了。
圆形的小食上裹着一层软糯的酱料,上面又撒了肉松,海苔碎和芝麻, 点缀着几块芒果丁,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原快要出口的话一下子被忘记了,陈念眨眨眼, 改为问道:“请问这是从哪买的?”
魏玛:“啊?”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正在吃的东西,赶忙抬手指向就在旁边的店面:“在那边。”
“谢谢。”陈念抬头看向沙弗莱,alpha会,立刻走向点店铺。
三分钟后,陈念手里也拿着和魏玛一样的小餐盒了, 这是一种叫章鱼小丸子的食,用面浆和章鱼制作, 据说在千年前十分流行。
陈念用竹签『插』住丸子, 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蘸料,肉松和海苔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咸香浓郁, 刚出锅的小丸子还热着, 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软糯和焦脆一层层地在味蕾上绽开, 嚼到里面的章鱼, 又发出咔吱脆响。
“好吃吗?”沙弗莱问。
陈念顾不得说话,用力点头,他重新『插』了个丸子, 送到沙弗莱嘴边。
alpha怔了下,他上陈念双眸,少年神情透彻, 眼含期待,看似是在单纯向他分享美食。
但沙弗莱知道,没这么简单。
魏玛还未离开,正望着他们这边。
让沙弗莱识到陈念另有心思的,是少年踩在他鞋面上的脚,正在无声地不断用力。
沙弗莱配合地张开嘴,咬住陈念喂给他的小丸子。
入口果是酥脆焦嫩,牙齿微微用力,咬破表皮,里面又十分松软,各种佐料混杂在一起,成为最具特『色』的风味。
两相视,沙弗莱在陈念眼看到了满神『色』,那踩住他的脚也松开了。
沙弗莱咀嚼着,评价道:“还不错。”
而魏玛将一切尽收眼底,omega少年抬起头,将好吃的食喂给alpha,期待着他的回答,就像每一情侣会做的那样。
她心酸地挽紧了朋友手臂,视线忍不住瞟过去。
有点甜。
……再看一眼!
陈念以皇子妃的份宣示主权,又强迫沙弗莱秀了把恩爱,显足够把旁人不该有的小心思劝退了。
他心情舒畅地魏玛道:“要不是遇见小姐,还吃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呢。”
魏玛摆摆手,赶忙道:“殿下客气了。”
陈念也能觉到她其实没坏心思,不像之前的贝丽尔和路恒等人,特地跑来找茬。
魏玛大概是单纯被风气影响了,觉得既沙弗莱和皇子妃情不好,她也可以像其他人那样,尝试一把。
陈念和沙弗莱和魏玛告别,继续逛他们的,魏玛深吸口气,心梗的觉淡了不少。
“殿下和皇子妃的情看起来很不错啊。”朋友回头望着两人离去的影,“到底当初是谁传的他俩信息素不敏的?”
魏玛摇摇头,她也不清楚,反正大概从两年前,这消息就迅速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
如今谣言不攻自破,皇子殿下和皇子妃之间根就好得很呐!
陈念来就不错的心情更美丽了。
他能帮陈词做的不多,也就解决一下未来可能的情敌罢了,看看以后谁再敢说哥哥配不上沙弗莱?
满载而归地回到皇宫,已经快要十点了。
陈念和沙弗莱在走廊作别,各自回去房间。
陈念关上房门,两脚一踩,把鞋子甩掉,随手脱下衣服扔在沙发靠背,机械臂立刻伸出,为他拾起。
等走到浴室门口,陈念已经把自己脱得剩下一间贴内衬,白『色』衬衣相当薄,下摆堪堪遮住隐秘光景,隐约之间透出少年小腹处的纹。
陈念哼着歌,用后脚跟关上浴室的门。
水声哗哗。
没人知晓少年究竟都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半小时后他赤着脚出来,白皙皮肤都被热气蒸得粉嫩,一双眼睛更是像被谁狠狠欺负过,含着一汪盈盈欲缀的春水。
陈念匆匆擦了擦头发,扑到大床上,翻滚了一圈。
“关机。”少年声音闷在枕头里,掩住了别样的颤动。
智能管家听命关闭,整个房间不再处在监控之下。
陈念深吸口气,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灯光昏暗,他盯着素『色』的天花板,手探柔软的浴巾,指尖下是几乎发着烫的紧绷皮肤。
omega眉头蹙起,如同正在忍耐着什么,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洒上一层淡淡绯『色』。
没有人比陈念更熟悉他的体。
他知道怎样安抚自己能最快满足需求,多大的力道不会发痛。
双脚无识地在床单磨蹭,伴随着鼻腔发出的压抑哼哼。
陈念的腿非常美,修长又不缺乏肉,水珠顺着滑下时,总能在缓急之,勾勒出最具有冲击力的曲线。
它踩着床铺的力道逐渐加重,一如房间晚香玉的花香,迅速地浓郁起来,气味分子融空气之,侵占每一寸角落。
在某个瞬间,少年纤白的脚踝和足弓突绷紧——
几秒钟后,又猛地放松下来。
陈念双眸紧闭,平复着呼吸,手臂重重瘫在床上。
就这样过了足有两分钟,陈念无奈地睁开双眼,泄愤般狠狠锤了枕头两拳。
他现在没有工具,徒手弄总是不上不下的,就算到了,也不畅快。
陈念叹息一声,抱紧被子。
他好想念藏在床底的“小蘑菇”啊!!!
小蘑菇和其它东西又不一样,其余需要的他随时可以买,但这玩,要被任何一个人发现了,都会引起想象不到的后果。
特别他现在还用着哥哥的份,可不能惹麻烦。
陈念在床上翻来覆去,就算同为男『性』,omega和alpha也有许多不同,很多时候必须通过后面,能缓解渴望。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两周,陈念就眼前发黑。
他十八岁诶!就没有x生活了,也太悲催了吧!
过了一阵,陈念觉稍微舒服点了,他起下床,从客厅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也不找杯子了,直接启开,着嘴闷了一大口。
陈念单手撑着桌台,径直坐上去,他晃『荡』着双脚,浴巾大刺刺地敞开,足以让人鼻血狂喷的极致美景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
几口酒下肚,体又热了起来,小腹上的纹早就从半透明化作艳『色』,绽放在肌肤上,旖旎而糜丽。
在他肩头,生着月亮形状的胎记。
陈念懒懒地把半瓶子酒喝光,随手放倒一边,跳下桌子。
低落的心情酒精的摄入缓解了不少,陈念晃『荡』着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就此睡了。
这一夜似乎过得格外不安稳。
陈念做了许多梦,梦境光怪陆离,他很难记清具体内容,但知道那一定是得起他今晚作为的梦。
现实没能获得的受,反而在梦体会得酣畅淋漓。
他似乎坐在卡座央,alpha们众星拱月般将他围绕,铆足了劲将少年讨好,他们亲吻他的足背,又试图在小腿和手臂上留下点暧昧的痕迹。
陈念懒散地全盘接收,信息素的味道强烈混杂着将他包裹,但没有任何一个能正攻破omega的防线,让他失去控制。
直到,清甜的酒香飘来。
陈念忍不住抬眸,着白衬衣黑礼服的侍者绕过凌『乱』的桌椅,在『迷』『乱』灯光朝他走来。
陈念无法看清他的面容,能判断出这是个alpha,宽阔的肩膀和胸肌将衬衣撑起,让人很想伸手去『摸』一把。
侍者俯下,为他端上一杯冰镇的佳酿。
在梦,可不需要顾忌这么多。
陈念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按在侍者胸膛上,不客气地掐了一把。
手不错。
少年另一手端起酒杯,他抿了一口,品尝出那是清凉甜口的雪莉酒。
而在一墙之隔。
沙弗莱睡得也非常不安定。
睡梦他隐约嗅到花香,在暗夜悄绽放,他寻不到究竟从哪个角落里发出,知道时刻萦绕在他的鼻畔,带着致命的勾人味。
如同在邀请他共度今宵。
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这样的邀请。
沙弗莱也是。
在梦他失去了有的抵抗能力,被能拖拽入深渊,无休止地沉沦着。
沙弗莱很少做类似的梦,正于此,当春汹涌席卷而来,竟觉得如此难以招架。
柔软的,细腻的,紧绷的,颤栗的。
究竟谁是谁的,又或者根就不分你?
怀的少年是如此热情,也许最开始沙弗莱确实是无措的,但到了后面,就成为了尽可能的迎合。
酒花的香气交融,如同正能从娇嫩花瓣,酿出醉人的蜜汁。
沉醉在梦的两人不会知道,此时的通风系统已经被悄设置,智能管家正尽职尽责地让相邻的两个房间里行空气交换。
陈念睡前刚安抚过自己,屋子里omega信息素浓到了极致,被吹沙弗莱的房间,引起alpha的反应。
沙弗莱释放出的信息素又被送到陈念的房间,就这样层层叠加,彼此激发,让梦境愈发旖旎。
——这样应该足够了。
智能管家将气味交换控制在恰当的程度,它是为了增大皇子和皇子妃之间情这样,要是做过了引发别的外,就不好了。
深夜里,ai在日志记录下自己的壮举,深藏功。
第二天清晨醒来,陈念神清气爽,沙弗莱头晕脑胀。
alpha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他看了下手环上的温度,36.6°,还可以。
但难受也是的,火压在体里,发不出来,反而更加痛苦。
沙弗莱大概知道为什么。
他打开抽屉,拿出抑制剂的瓶子,倒出来一粒,将小『药』片干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