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确确实实爱慕于谨言小姐。”萧昱恒认真的强调道。
每个人脸上都是震惊的神色。
朝王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顾瑾言又看了一眼萧昱恒,脑子里不断的在回想方才乃至以前没有得罪了这位谨言小姐吧。
他尽管是想要娶她的,但是面对的是摄政王,他只有一个想法,与其交好,争抢是不可能的。
好在他的本意是讨好,并没有过份的举动,也没有得罪人。
五公主则是不敢置信。
摄政王哥哥爱慕她?她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
“摄政王哥哥,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她算得了什么。”五公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是不是她威胁你了,本公主替你做主,不可能的,摄政王哥哥你不能喜欢她。”
萧昱恒凛冽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像是刀子一样,如果目光能杀人,五公主已经没了。
陈二小姐心里慌乱不已。
没想到闹出那么大的事情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喜欢她!
有摄政王做主,谣言的事情....
陈二小姐脸色发白。
萧昱恒看着五公主:“五公主请自重慎言,若是再让本王看到有人欺负她,那么本王自然是要管管的,本王不希望听到有任何诋毁她的事情。”
“即便是五公主,也不列外。”
他可从来不怕什么天潢贵胄的。
镇北候夫人这会儿也匆匆的赶来,她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从皇后宫里出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过来之后,她将顾瑾言护在伸手,警惕的看着众人:“谨言是我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此番第一次来宫宴,若是谨言无端端被欺负了,那么我拼了这条老命,也是要护着我们家谨言的。”
“谁和谨言作对,便是与我镇北候府与安定侯府作对!”
镇北候夫人可是安定侯府出来的大小姐,武将之女,安定侯府与镇北候府如今手里还有兵权。
单一个镇北候府可能还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但若是加上安定侯府,在这京都,谁都要掂量掂量了,玉王便是一个列子。
陈贵妃本是指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这会儿见事态越来越严重,不得不赶紧出来,上来便给了五公主一个巴掌:“是谁让你在这宫里张狂的?身为公主,应当恪尽公主的规矩。”
打完这才看着镇北候夫人与摄政王说道:“五公主年纪还小,性格被本宫养的天真了,今日之事,是五公主的错,本宫会罚五公主禁足。”
“禁足可不够,辱骂了谨言小姐,自然是要道歉的。”萧昱恒气势依旧,完全没有给陈贵妃面子。
陈贵妃的脸上也有些下不来台。
但是对上摄政王,离王如今又是关键时刻,她若是硬碰硬,对她和离王没有任何的好处。
“小五,你给谨言小姐道歉。”陈贵妃看着五公主说道。
五公主生生挨了个巴掌,已经气极,这会儿还要她道歉,她怎么乐意:“凭什么,我乃是公主,凭什么向她道歉!”
“道不道歉!”陈贵妃也发了狠。
五公主道歉了,事情尽快过去,尽快平息,对大家都好,要是不道歉,事情便越发的大条了。
“对不起!”五公主说完,捂着脸气的跑了,连带自己的母妃也恨上了。
陈贵妃看了一眼萧昱恒,见他脸色好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光是镇北候府,她还用不着这样的忌惮,但是萧昱恒不同,他们苦心谋划,若是在节骨眼上得罪了萧昱恒,他转向朝王那边,那么离王便是死路一条了。
“五公主不懂事,还请摄政王不要计较,说到底,还是堂兄妹。”陈贵妃说道。
萧昱恒只当没有听见。
陈贵妃讪讪。
陈二小姐见状,趁着这个时间隐身在众多小姐里面,趁着没人注意,走了。
萧昱恒看了看顾瑾言:“谨言,我们走。”
镇北候夫人出来拦住了:“摄政王,谨言便不劳你费心了。”
摄政王虽然方才站出来承认了是他,也护着谨言了,但是镇北候夫人依然谨慎,到底没有谈婚论嫁,这样算什么?
谨言已经吃过亏了,上次谨言见到周怀玉被吓到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镇北候夫人不可能让人再伤害谨言一次了。
若是谨言再受到伤害,镇北候夫人想不到谨言会变成什么样子。
镇北候夫人护着顾瑾言死死的,顾瑾言偷偷朝着萧昱恒吐了吐舌头,在阿娘的面前,她也没有办法。
这件事情其实怪不得萧昱恒,他是想提亲的,只是被她拦了下来,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出了这个问题。
今日看下来,可能和陈阁老府上是有关的,毕竟陈二小姐在里面发力不少,但是不一定和顾瑾瑜全无关系。
这里面肯定的是和离王脱不开干系。
离王想用这个方法毁了她的名誉,只是想不到她与萧昱恒是真的吧。
饶谁也想不到,素来以冷酷无情著称的摄政王真的会有喜欢的人。
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顾瑾言想着这些事情,镇北候夫人却是有些气愤:“这个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提亲都没有,就在宫中大放厥词,让你将来怎么议亲,他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他难不成还能娶你不成?”
“说是说是一个谋略滔天的人,怎么这事情办的那么糊涂。”
镇北候夫人也没有将两人往真的想去。
毕竟在镇北候夫人的眼里,这位摄政王也很难会愿意娶妻。
“娘,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的错。”顾瑾言赶紧先承认。
“是你纠缠他?”镇北候夫人心惊,脑子里在想着该怎么劝说自己的女儿。
怕就怕谨言这孩子聪明,但是在感情上面糊涂,从前十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方面的事情。
“不是,摄政王之前说过要提亲,被我拦了下来,我想多接触接触,了解清楚了再说提亲的事情。”顾瑾言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个时代的女子鲜少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