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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霆开车回家,许倾城静静看着他。
男人轻啧一声,“跟我没关系。”
许倾城睨他,“说不定是你那一场露水姻缘的结果。”
“你不是到现在都没动静?”傅靖霆眼睛直往她肚子上盯,“这还不是露水姻缘。”
“……”
许倾城一时竟接不下话去,脸呼呼地就热起来,嘀咕句,“干什么往我身上扯。”
沉了沉,还是没忍住八卦,“那孩子是大哥的?他们之前就认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孩子大都长那模样,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一张照片而已,看的也不真切。”傅靖霆想起大哥的表情……很耐人寻味。
“也是。单单看照片,我倒是觉得小孩更像妈妈。”许倾城点头,“大哥不可能办这种荒唐的事情。”
傅聘修这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沉稳冷静,这种搞出私生子的事放在他身上就不太真实,真要说起来也是傅靖霆搞出这档子事比较有说服力。
傅靖霆停下车,看她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
男人嘶一声,伸手一把掐住她后颈,“你这什么眼神?瞎想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想。”许倾城扒拉下他的手,“不是你做贼心虚吧!”
她推开车门下车,径直往别墅里走,莫名其妙地心里有点儿堵。
哟,这是生气了?!
傅靖霆锁了车跟后面,看她走路走的气势凌然,他笑一声,拉住她手腕,“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许倾城鼓了两边的脸颊,不承认。
“这还不叫生气?”傅靖霆低笑,手指往她脸上戳,“鼓得跟青蛙一样。”
“你才跟青蛙一样。”她斥一声,眼眸娇蛮地往他身上扫,一副你别跟我转移话题我很不好哄的模样。
看她这小样儿,傅靖霆这心窝里都觉得烫,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她冲他娇冲他横,他反倒是觉得心里踏实得很,血管里的血液烧沸了一样。
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也不顾她的挣扎,就将她紧紧锁在怀里,胸腔里有低沉的笑声,“你再横我一眼,刚刚那样,眼睛瞟天上去那样。”
许倾城一愣,猛伸手推他,哭笑不得,声音不自觉就软了,“你神经病啊,我哪有那样!”
“没有吗?那刚刚的是谁?满脸都写着不好哄?”他糗她,脸上是笑意,好似将她的小脾气也拿捏得死死的。
许倾城蓦地失笑,“我哪里不好哄了。”
“好哄吗?”他反问,手抬了她的下颌去亲她,“难哄也没关系,生气了要给个哄好你的机会才行。”
他的唇贴着她的,声音全都落在口腔里,许倾城身体都跟着发软,她手臂环住他的腰身,仰着头承接他给予的温柔。
这样柔软讨好的话,好似怎么想都觉得不会从傅靖霆嘴里说出来,但他讲了,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点点的沦陷,沦陷得很彻底。
男人的手掌放肆地落在她屁股上,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
隔着一条马路,黑色的轿车车窗落了一线下来,带着凉意的空气只往脸上扑,窒息的胸口像是终于可以吸进一缕空气。
春天的植物青涩的气息透进来,似乎还有女人又甜又娇的笑声。
阳光与黑暗交接班,黑色乌压压的碾过光芒,只给天色留了一片青黑色。
黑色的轿车也就隐没在植物投下来的阴影中,被彻底地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