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渐渐的刘安下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瞬间后退了好几步,因为这时候狂风阎君手中的道剑越来越快了,他的攻击,宛如狂风暴雨一般,而刘安下就像是在暴风雨之中不停挣扎的小树苗,有一点岌岌可危的感觉。
“哼,和本王斗,你还嫩了一些!”
道剑上吞吐的剑芒,直接将刘安下那名贵的长袍划出了好几道长长的口子。
“你这个老家伙,不要太得意!”
刘安下一边抵挡着狂风阎罗的攻击,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死在我手中的强者不计其数,你这小娃娃虽然本是差了一点,可是却也有资格死在我手中了!”
说着狂风阎君手中的剑越来越快,最后其中的一把剑被他直接扔了出去,那把道剑好像是传说中的飞剑一样,围着刘安下在不停的打转,好像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他一记致命攻击。
刘安下一边要应付狂风阎君的攻击,一边又要小心道剑,一时之间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了。
这时候刘安下突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哈哈,这家伙吓得都闭上了眼睛,很显然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刚才在场
的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场之中的情况。
判官一看到刘安下闭上眼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看来,刘安下这是怕了,是在等待着死亡。
有的时候,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就是闭上自己的眼睛,就和传说中的掩耳盗铃没有什么区别。
“狂风剑法一剑快过一剑,威力更是宛如潮水一般的增加,老一辈的高手遇到狂风剑法都要退避三舍,更别说是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了!”
“阎君,您一定要将这两个臭小子挫骨扬灰,为我们报仇雪恨啊!”
刚才黑无常和白无常被刘羽和刘安下两个人打的不轻,手中的邪兵更是被两个人毁了,一看到这一幕,黑白无常狐假虎威的说道。
“臭小子,受死吧。”
狂风阎君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了起来,被他握在手中的那把道剑,向着刘安下的胸口直刺而去。
这个刘安下究竟在搞什么?
看到这一幕,刘羽的心都提了起来,死死地握紧了手中的金砖。
当刘羽想要冲上去帮忙的时候。
刘安下突然动了,他突然睁开了那宛如繁星一般的眸子,只
见他手中的长刀却一个横挑,直接挡开了狂风阎君手中的道剑。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此时的刘安下像一个文人一样吟着诗,身子向前一步,手中的千人斩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向着狂风阎君的头顶上劈了过去。
此时的狂风阎君正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刘安下这一记攻击,只得将手中的道剑横在头顶之上,来挡住刘安下的这一记攻击。
一阵刺耳的金属轰鸣响起,狂风阎君手中的道剑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差点被打得脱手而去。
“你……”
狂风阎君赶紧抽身后退,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安下。
此时的刘安下,完全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手中的长刀,宛如风卷残云一般又向着狂风阎君横扫而去。
只听叮当一声,狂风阎君又被刘安下这一记攻击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判官,还有黑白无常,三个人目瞪口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教主麾下的十大阎君之一的狂风阎君,会被一个看上去那么年轻的年轻人打得后退连连。
不仅他很惊讶,就连刘羽也忍不住
砸了咂舌头,因为刘安下的招式,以前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是这家伙在哪里学来的。
“臭小子,这是你逼我的!”
狂风阎君显然被气得不轻,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他毕竟也是一个成名多年的老牌强者,可是没有想到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压着打,这让他怎么不气?
说着狂风阎君手持道剑,又向着刘安下冲了过去,这次在刘安下身后一直徘徊的另一把道剑,也向着刘安下打的后心直刺而去。
被两把剑前后夹击,刘安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安,嘴角带着冷笑,手中的长刀动了,他的动作很慢,甚至连一点招式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向着前方一砍。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那把千人斩竟然化出了万千的刀影,而且每一把刀都像真实存在的一样。
刘安下手中的长刀,直接把狂风阎君逼退,然后猛的一个回旋打在了那把快要刺倒他后心道剑上。
一时之间,叮叮当当的声音不停的在空旷的山洞之中回荡着,甚至还有一些凄厉的惨叫,夹杂在刀剑相撞的轰鸣声之中。
那把道剑好像被砍了数以千次的
攻击一般,直接化成了碎片散落在了地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堆没用的废铁。
那把道剑似乎和狂风阎君的神念有些联系,在那把道剑被砍成碎片的时候,狂风阎君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起来。
“此去黄泉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此时的刘安下完全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手中的长刀带着千万的刀影,直接向着狂风阎君攻击而去,狂风阎君想要阻挡,可是手中的道剑又被刘安下劈成了两半。
“我不可能会输!”
狂风阎君瞪大了眼睛,表情凝固的看了一眼刘安下,随即一道血线在他的脸上升起,紧接着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
“阎君,阎君,他居然死了,而且还死在了这两个年轻人手中!”
看到这一幕,判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白无常更是直接脚底抹油,想要逃跑。
“你们两个最好给我站在那里,如果跑的话,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刘安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显然用出刚才那一招,对他身体的负荷也不小。
听了刘安下的话,黑白无常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了原地,甚至动都不敢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