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叶老已经够仁慈的了,只是在监狱让他受了一些苦头而已,并没有赶尽杀绝。
要不是这老家伙提供了莫涟漪具体的地址,莫涟漪怎么可能会被那三个混蛋抓去?
刘羽离开之后,叶老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爸,你没事儿吧!”
还好站在一旁的儿子急忙的扶住了他。
“我没事儿,这一切都是命啊!”
叶老摆摆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瞬间好像苍老了数十岁,好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开车回到家之后,刘羽迫不及待的取出了今天敲诈来的几张符,把它们摆在了石桌上,一张一张的拍了照片,给老不死的,还有刘安下用微信发了过去,想问一问,这些究竟都是什么符。
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他认识的人之中,只有老不死的还有刘安下最懂符了。
老不死的那边没有什么回信,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
倒是刘安下很简单的回了几个字:“全是垃圾,基本上没有什么用……”
看到刘安下的回答,刘羽有些气不过,自己辛辛苦苦敲诈来的这些东西居然都是垃圾?
刘羽心中有些不忿,直接给他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
“小鬼头,你这是从哪里找来了那么多垃圾符?”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只是那边黑乎乎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刘安下那清脆的声音。
“是我敲竹竿敲来的!”
“你这竹竿敲的可真大,居然搞来了这么一堆垃圾,你的那几张符纸,除了那张剑符还有点效果之外,剩下的还不如我小时候画的呢!”
刘安下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骄傲,不得不说,这家伙在画符上确实有天赋,那些难到极点的符,他基本上就是一学就会。
“剑符是那张叠成宝剑形状的符纸吗?”
刘羽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最感兴趣的也就是那东西。
“嗯,就是那破东西,这东西要以血为引,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在战斗之中,敌人怎么会给你引符的时间,虽然这幅威力不小,可是却极为的鸡肋。”
“哥,最近你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帮我多画一些这样的符吧!”
听了刘安下的话,刘羽一脸谄媚的问道。
这东西虽然鸡肋,那是对于别人来说对于自己来说,可是绝对的好东西,到了战斗
的时候,自己的鬼奴一拥而上,而自己就躲在外面放冷剑就好了。
“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要等我回去再说!”
“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湘西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说完刘安下就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好像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一样。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湘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哪里究竟出了一个什么怪物?
刘羽忍不住自语道。
“刘羽,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今天要早点睡觉,明天你陪我去机场接机!”
那时候莫涟漪刚刚洗完澡,穿着一身清凉的睡衣走出了浴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刘羽。
“接谁啊?”
对于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莫涟漪,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在S国上学时候的一个同学!”
莫涟漪坐到了刘羽身边,倒了一杯凉茶,喝完之后才回道,语气之中却透露着一丝欢喜。
“男的?女的?”
刘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在他的印象之中,好像还没有人会让莫涟漪如此的高兴。
“哎呀,你问这么干什么?明天你就知道了!”
莫涟漪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然后回屋去睡觉了。
洗过澡之后,刘羽还想感受一下昨晚的温存,却发现莫涟漪已经睡着了。
刘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捂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两个人就出了门,直奔机场而去。
今天的莫涟漪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连衣裙,脸上画着淡妆,很显然是精心修饰过的。
一时之间,刘羽对莫涟漪的这个同学更加好奇了。
她这个同学该不会是她上学时候的暗恋对象吧,要不然涟漪怎么会打扮得这么漂亮才出门。
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瞎想道。
两个人在接机口处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莫涟漪的同学。
本来刘羽还以为莫涟漪的同学,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墨镜,黑发飘飘的美女。
那个女子看到莫涟漪也是一阵兴奋,上来就和她抱到了一起。
则看到刘羽的时候脸上有些疑惑,忍不住用帝国语问了莫涟漪几句。
莫涟漪笑着回了几句,女子看刘羽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他对刘羽笑了笑点点头,然后伸出了手臂抱了上来,那宛如凝脂的脸,还贴在了刘羽的脸上。
一下子刘羽都有些懵了。
“
我去,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时刘羽都傻眼了,根本没有想到莫涟漪的同学会突然抱住自己。
这也太开放了吧,说抱就抱,不愧是从米国留学回来的!
感受着少女柔软的躯体,细腻的皮肤和那诱人的香水味,刘羽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当然刘羽知道,这只是礼节性的拥抱,试着热情的礼节,却让他有些受不了,毕竟莫涟漪还在这里呢,这要是醋坛子打翻了,恐怕自己今天晚上又没好日子过了。
虽然十分不舍,刘羽还是推开了怀里的女子。
看到这一幕莫涟漪,满意的点了点头,用帝国话和女子交流了两句,两个人发出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像刘羽这种自学的家里蹲大学,怎么可能听懂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十分郁闷的拎着旅行箱跟在两个女人身后上了车。
“涟漪,我们去哪里啊?”
刘羽坐在主驾驶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莫涟漪问道。
“你问雪晴啊!”
莫涟漪好像故意为难刘羽一样,指了指自己的同学。
莫涟漪的同学叫做黄雪晴,是混血儿,虽然姓黄,却一直生活在帝国,他和莫涟漪事在S国上学的时候认识的,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
刘羽当然知道莫涟漪这是给自己上眼药,可是自己是谁?
自己可是堂堂的鬼道天师啊!
几句帝国话,能难得住自己吗?
“花姑娘,咱们地开路去米西米西,OK?华夏的咪西思該的很啊!”
他系好了安全带,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微笑的黄雪晴,用他那十分纯熟的帝国话问道。
刘羽这句话好像一个重磅的笑话核弹在两个女生之间炸响,把她们逗得呵呵直笑,特别是莫涟漪,都笑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刘羽皱了皱眉头看着莫涟漪,电视上的日语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看到美女就叫花姑娘,吃饭是咪西,厉害就是思該。
这有什么错啊?
很显然就是没错啊!
“刘羽,你这散装帝国语是从哪里买的?”
过了良久莫涟漪才止住了笑,看了一眼刘羽问道。
“什么叫做哪里买的?我聪明绝顶,当然是自学成才了!”
刘羽白了一眼莫涟漪,说道。
“你这是自学成废材吧!”
莫涟漪笑道。
一路上两个女人要么用帝国语交谈着,
要么用S国话说着,刘羽根本听不懂。
刘羽十分郁闷的把车开到了金都大酒店,吃了一顿早饭不叫早饭,午饭不叫午饭的饭。
最可气的是莫涟漪,还让刘羽给她的同学报菜名。
说要是不报的话,那晚上就让他睡厨房。
刘羽果断妥协了,用他那买来的散装帝国话,指着一个个盘子开始介绍了起来,几乎每介绍一道菜就会引来两个女人的一阵大笑。
这顿饭两个女人吃的欢声笑语,而刘羽却十分郁闷。
吃过饭之后,刘羽将两个女人送到了天南集团。
“刘羽,谢谢你送我们!”
临走的时候,黄雪晴看了一眼刘羽,欠身轻轻的鞠了一个躬,对他道了一声谢。
虽然有些生硬,不过却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
“啥?你会说母语啊!”
当时刘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明明会说华夏语,为什么一路上都在说那些国外的鸟语,难道不知道自己听不懂吗?
“雪晴的父亲是华夏人,父亲从小就教我国语,所以雪晴自然是懂母语的!”
黄雪晴满脸歉意的解释道。
看了一眼满脸歉意的黄雪晴,又看了一眼带着坏笑的莫涟漪。
“莫小妞,你!”
刘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很显然一切都是莫涟漪搞的鬼,目的就是为了看自己出丑,怪不得在金都大酒店对自己撒娇,让自己拿日语报菜名了。
“哈哈,我就是要打击一下,省得你每天在我耳边说自己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
莫涟漪一脸得意的笑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刘羽摇了摇头,也没有和莫涟漪计较。
“行了,你走吧,记得晚上来接我们!”
莫涟漪甜甜的对刘羽一笑,然后便挽着黄雪晴向着集团大门走去。
现在店铺也没有什么生意,而且一般的小事儿,木子也不会通知他。
刘羽成了甩手掌柜,直接驱车去了南湖公园,来到了小树林之中。
通过了这还有几天的修行,如风和如花的境界也稳固的差不多了,刘羽准备让她们再次冲击一下灵噬。
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实力才是硬道理。
现在这片小树林已经差不多成了刘羽的私人禁地,吩咐那些小弟找来了黑布,将小树林围了起来。
随后刘羽便叫出了自己的鬼奴,而他自己也盘膝坐下呼吸吐纳,和鬼奴一起提
升修为。
静都汪大师的四合院内。
汪大师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铩羽而归的三个徒弟,脸色阴沉的就和此时的天空一样,好像随时都要下起雨来。
孙家的几位掌舵人更是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自己究竟是惹了什么大人物,就连汪仙师的三个徒弟都不是他的对手。
大徒弟吴驰被打得头破血流,脸上血肉模糊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二徒弟柳下挥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废人,就算医好之后恐怕也不能再修行了。
三徒弟赵浩也是伤筋动骨,脸上挂了彩。
“这,这些都是那个臭小子做的?”
看到这一幕,孙有谋心里有些没底,那个臭小子究竟有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是啊,那小子就是一个变态,我们三兄弟把师傅教的三才剑阵都用上了,可是还是被他打成了这副样子!”
赵浩苦着脸说到现在想起那场战斗,他还心有余悸。
“他有没有自报家门?”
汪大师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我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手里拿着一块破板砖,甚至连道法什么的都没用,就把我们是兄弟三个人给收拾了。”
赵浩无奈的摇了摇头,努了努嘴,想把刘羽说的话说给自己的师傅听,可是又止住了。
这三个徒弟都是自己养大的汪大师,想知道自己的三徒弟圆滑无比,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没有说出来。
“那小子还说了什么?”
汪大师看着自己的三徒弟,厉声问道。
“他说让我给师傅您老人家带一句话。”
赵浩唯唯诺诺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说真的,他有些不敢说,生怕一说出来,自己的师傅会动怒。
“给为师说出来!”
汪大师沉着脸,一脸怒色的问道。
看着自己师傅的脸色,赵浩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一股脑的将刘羽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他说他以后肯定会登门拜访的,让您最好最近别搞什么小动作,要不然他的金砖一定呼在您的老脸上。”
“什么,这个竖子竟然敢如此的猖獗?”
听了赵浩的话,汪大师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脸色被气得铁青,胡子都被呼呼的粗喘吹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刘羽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可是没有想到这小子说话居然如此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