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三天之内,如果你不跪在天南集团门口抽自己的光,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的,当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不过后果自负!”
刘羽笑道。然后悄悄的叫出了灵儿让他跟着马奋斗,让一个人在这世间消失,刘羽有很多种办法。
“哼,我都要看一看你究竟能把我怎么样?”
马奋斗冷哼了一声,直接摔门而去。
莫涟漪看着桌子上的那张房卡,直接把它扔在了地上,踩了一个稀巴烂,发泄完之后,直接钻到刘羽怀中痛哭了起来,现在的她感觉很委屈,只想找一个肩膀依靠一下。
“好了,好了,涟漪,你别怕,一切都有我在!”
刘羽不停的安慰道。
“刘羽,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过了良久,莫涟漪才安静下来,不过声音沙哑,依旧带着哭腔,她一个女人撑起偌大的集团,现在她只感觉自己很疲惫。
“好,我们回家!”
说着刘羽带着两个女人,直接回到了家里。
“涟漪,你放心,钱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莫涟漪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女孩,有的时候更愿意把苦和累留在自己的心里。
又安慰了莫
涟漪几句之后,刘羽就把李文瑶拽到了院子之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文瑶看着刘羽阴沉的好像死水一样的表情,忍不住害怕的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干什么,涟漪的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羽死死地盯着李文瑶问道。
“是,是涟漪不让我说的,她怕你去找别人借钱!”
李文瑶直接出卖了队友。
“大约需要多少钱?”
“保守需要二十亿的流动资金!”
李文瑶思索片刻之后,给了刘羽一个答案。
“二十亿!”
刘羽呢喃了一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二十亿的话确实有些难,就算别人肯借,他不好意思开口啊。
毕竟二十亿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么多的钱罗摞起来简直和小山一样高。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那几个行长了。
“你有那几个行长的电话吗?”
“当然有!你要做什么?”
李文瑶点了点头。
“嗯,一会儿把它们电话还有家庭住址,全部发到我的手机上!”
刘羽嗯了一声,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家门。
刘羽刚刚上车微信就响了起来,看
了一眼,发现李文瑶已经把几个人的电话发了过来,刘羽并没有直接给他们打电话,而是先去了一趟莫羽轩。
来到店铺的时候,发现店铺的灯还亮着,木子正在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十分舒服的看着小说。
一听到门口的动静他立马就站了起来,发现是刘羽之后才出了一口气。
“刘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点事儿!”
说着刘羽走到了木子面前,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听完刘羽的话,木子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容说道。
“刘哥,你放心吧,这些事情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太简单了,我会让他们哭的很有节奏!”
“文凡兄,今天你去见了那小子,感觉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来了没有?”
一间布置的很简单的屋子里,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一边自顾的喝着酒,一边问道。
“我分明记得在这里,怎么找不到了。”
张半仙并没有说话,而是在一个个旧的书架之前来回的穿梭,看上去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这老家伙怎么一回来就神神叨叨的,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古怪?”
见张半仙没有理自己,老
者也没有生气,而是倒了一杯酒,慢慢的走到张半仙身边,将酒杯递给了他。
张半仙看了都没有看酒杯一眼,反而自顾的找的东西,终于他在书架底下的一个破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本黄皮书来。
“找到了,我还以为丢了呢。”
张半仙一脸欣喜的掸去了书上的尘土,然后迫不及待的坐到一旁翻阅了起来。
白色练功服的老者有些好奇,忍不住走过去看了几眼,可是书中那些晦涩和潦草的笔记,他根本看不懂,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走到桌子旁边喝闷酒。
一壶白酒被喝光,老者也起身准备离开了。
这时候正在聚精会神的张半仙突然惊叫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哈哈,李兄,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张半仙大叫着走到酒桌旁想喝上一杯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自己的老兄弟。
“这能怪我吗?一回来你就去找那本破书了,然后又看了半天,我自己在这儿多无聊,只能喝酒了!”
被张半仙称作李兄的老者,无奈的耸了耸肩,强词夺理的说道。
“是我太好奇了,所以怠慢了李兄,
还望李兄不要介意!”
张半仙这时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态,拱了拱手说道。
“你这家伙还真是矫情,咱们两个老兄弟之间还用说这话吗?”
李姓老者十分无奈的说道,然后又问张半仙,究竟看出来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惊讶?
“这小子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了,我掐指一算,居然发现这小子按理说早就应该死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张半仙感叹了一句。
“会不会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还是他给你的八字不准?”
“我怎么可能看错,按照那小子给我的八字,除了生死对不上,其他的都对上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们赊刀人一派的本事吗?”
张半仙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对于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张半仙还是十分的有自信的说道。
说起这赊刀人,在民间还是十分有名的。
他们背着竹篓,里放着一把把磨好的菜刀,穿梭于大街小巷之中,想上去买菜刀,他们肯定不会卖给你,而是直接把刀送给你,然后说一些十分不着边际的话,比如说等到狗穿衣服人露肉的时候,我再来收刀钱;或者是等到人吃人的时候,我再来收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