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我苏其茂的年岁和地位,当sunny的干爹,难道还高攀了不成?”
“是sunny高攀了苏二叔。”
秦楚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认真的看向苏其茂说道:“苏家有名的商贾之家,怎么可能认一个海外华人为干女儿,说出去也会让人笑。”
这个理由十分牵强,但秦楚却说得无比认真。
“pandi画家声誉全球,苏家能认到这个干女儿,是苏家的荣幸,”苏其茂特意提到了林听澜的另一层身份,“不存在她高攀苏家的问题。”
秦楚还想说话,但苏其茂却直接打断了他,
“sunny小姐,你认为呢? ”
他定定地看着林听澜,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答案。
这女孩长得酷似苏其茂的故人,如果能将她认作干女儿,也能帮他弥补一些遗憾。
林听澜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一颗棋
子,定定地落在了棋盘上。
‘当’的一声,落地死棋。
秦楚,苏白,苏其茂都震惊地看着棋盘。
她居然输了!
秦楚猛然抬头,他眼中带着疑惑,还有些许不解。
苏其茂的棋术,他已经看在眼里,并不是业余水平。
那是几十年的训练造就的棋艺。
而sunny却更胜一筹,刚才两者僵持不下,只要她再下一步,就能吃平。
而她现在下的这一步,完全就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为什么她故意要输?
秦楚眯起眼睛,难道,她故意求输。
是为了认苏其茂当干爹?!
有了这个认知后,秦楚心头更是一片疑云。
钱,她不需要。
名气,她也不小。
如果她是物质女,那为什么不直接投向他秦楚的怀抱?岂不是有更多的好处。
等等,他什么时候说要接受她的投怀送抱了。
秦楚平时淡定的眸中,此刻
出现了些许迷茫,很快,他收拾好表情,再次平静地看向林听澜。
“那就恭喜了,sunny小姐有个好干爹了。”
林听澜笑笑,没有说话。
这局对弈,她本来胜券在握。
但苏二叔这句‘干女儿’,使她做了‘输棋’的决定。
她也不是听不出秦楚的冷嘲热讽。
但林听澜不想过多解释。
她总不能说:对,我就是贪图苏家势力强大,所以才认苏其茂为干爹,以后跟你秦楚抢儿子能多点胜算。
苏其茂高兴得合不拢嘴,刚才明明是吃平的一局,愣是被这丫头走错一步,自己白白捡了个干女儿!
“干女儿,下周初五是个好日子,苏家摆个家宴,也好认你过门。”
说完,苏其茂又看向秦楚,
“秦楚,你是我们父女的见证人,如果可以的话,劳驾你也来一趟。”
有秦楚作见证人,这两父女也更有面子。
“可以,如果能帮到sunny,我也十分乐意做这个见证人。”
他到时候要来苏家看看,有没有其他苏氏成年男子。
与sunny适龄,长相和她儿子相似的。
这时,一阵狂风吹来,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
‘啪嗒’。
豆大的雨水从天而降,一滴两滴,很快,一阵暴雨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所有人都回到屋内。
这时,客厅内3米长的巨型电视上,播来了一条新闻。
新闻报:今日宾江市有暴雨,将会引起泥石流,往广大市民尽量待在家里,不要出门,尤其不是上山。
听完这条消息,林听澜的脸色倏然一变。
苏家就在半山,泥石流来袭,今天她肯定不能回酒店去陪儿子了。
想到这,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而秦楚和另外两人,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
甚至在他们的脸上,还隐约间带着
一丝笑意。
晚餐过后,苏白给林听澜和秦楚分别安排了卧室。
分别由两个管家,给他俩引路。
到了别墅四楼,下了电梯后,秦楚往东走,林听澜却往西走去。
秦楚回头望去,东西两侧隔着二百多米的距离。
“两间卧室不在一个方向?”他冰冷地看着佣人。
管家二十出头,长得很是清秀,叫做刘冬冬。
刘冬冬笑着看向秦楚,“少爷说您和sunny小姐是贵客,都给安排到四楼,但我想,您是男人,sunny小姐是女人,所以特意将二位的房间分得远了些。”
秦楚眉头微蹙,“你给我安排一个西侧的房间。”
西侧,无论哪个位置,都离sunny不会太远。
刘冬冬一愣。
“这,好像不太合规矩,”她笑笑,话里带着暗示,“孤男寡女住得那么近,一旦传出去,恐怕会损坏sunny小姐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