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微微一笑:“抗击建奴大家自然要勠力同心,分享情报自然没有问题,这样吧。”
朱慈烺一副做出重大决定,割舍了重大利益的模样:“因为建奴可能入侵,讲武堂部分学员去了北方实习,一部分撤回城内继续上课。
这讲武堂参谋学院的学员,我就交给国公了,让他们把课堂设立在中军都督府。好跟着国公学习学习战争。
国公放心,讲武堂参谋学院会第一时间获得战场情报,到时候国公只要在中军都督府自然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们虽然只是一些学子,但是一个个出身将门,常在军伍之中,说不定还能提供些好的建议呢!”
张之极只关心能不能得到情报支持,至于情报来源于锦衣卫还是讲武堂,对他没有影响,太子把学校设在他的大营,又是以跟着他学习的名义,可谓是里子面子都有了。
张之极抱拳感谢:“如此,臣就谢过殿下了。殿下臣还有一事……”
说道一半又不好意思起来。
朱慈烺呵呵笑着:“国公有话直说就是。”
张之极叹了口气:“殿下应该知道,这京营自英宗开始,屡屡变革,隶属关系几经争夺,最后才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殿下训练了新京营,那些京营的老人都等着跟殿下吃香的喝辣的,兵部见殿下接手,也就不再管京营薪俸物资事宜。
从九月之后,京营一应开销都是都督府和京营自己去统计司申领,托太子的福,大家不仅能全额领到薪俸,而且从不拖欠。
但是这九月之前,兵部拖欠京营欠响短的有两三月,长的有八九月之久,兵部以京营不再隶属其管之明,拒绝兑现欠响。
而统计司又以经费不足殿下没有明示为由,让京营将士稍后再议,本来现在大家有饭吃等等也就等等了。
但是现在不是快要打仗了,这脖子别再裤腰带上,大家都害怕,这人死了,这以往欠的饷银没了着落。
所以让我来问问殿下,能不能再战前把大家以往兵部拖欠的薪俸饷银给结算一下?”
朱慈烺无语了,这英国公来了还真没有好事,要火器,要情报现在竟然要欠响,这不就是拿战争威胁闹响么!
虽然欠响不对,但是这趁人之危也不是啥君子所为吧,虽然这些大头兵也不是君子。朱慈烺也不是给不起。
问题就是大明欠响欠的可多了,要是个个都在战前闹一闹饷,那朱慈烺仗也不用打了,大家把钱分分各回各家算了。
朱慈烺敲着椅子:“欠响的事情,孤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统计司那边事务繁杂,根本没有时间处理此事,特别是最近建奴之事牵扯了精力。
这样吧,先给京营各部发一个月的欠响,其余的等建奴退去,统计司结算清楚之后,在慢慢补上。”
一点不给是不行了,眼看大战在即,不舍得掏钱,那太伤士气,给完也不行,单单这次建奴入侵,涉及京营极其附属二十多万,新军十万,还有宣大,蓟州,辽东等十多万军队。
要是发钱自然要大家一起发,所以发一个月的饷银就要进百万两银子,勉强还能承受。
张之极也没有指望一下子把钱要完,朝廷欠响又不欠他的,只要能要到一点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就行了。
只要有钱,下面的人就会听话,队伍就好带了。
张之极松了口气,微笑起来:“谢殿下,如此臣就告退了。”
这要完好处就想跑!这可不行,朱慈烺连忙说道:“国公且慢!”
朱慈烺站起来说道:“这次建奴入寇,打乱了京营的整训计划,裁撤旧京营只是可以缓一缓,但是编练新军的事情确不能再等。”
朱慈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