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朱慈烺招呼李若琏:“你亲自跟着他,去看看他回去都干什么?”
李若琏看着太监的背影:“下既然觉得他有问题,那为何还要放他?现在去监视他必然防备,不如我派人悄悄监视着?”
朱慈烺冷笑一声:“他忍不住了,他一定会回去立刻就露相,你只管跟着他看他干什么了就好,还有,离他远点。”
李若琏见太子这么肯定,立刻跟了上去,朱慈烺挥挥手:“回东宫!”
等朱慈烺回去之后不多大一会,李若琏就来禀报了:“下,那太监并没有什么异动,回去就躺在上点了一炉香,自己躲在被窝里,我来的时候还躺着没动呢。”
朱慈烺敲着桌子:“看来问题就出在香上面,你盘问其他人他点的是什么香?从哪里来的?”
李若琏疑惑的道:“这个太监姓顾,平时也没有出宫的机会,也没有找人买过香,所以我推测这香可能是东宫库房的一种香料。”
朱慈烺敲着桌子,要是被人控制的是一种况,要是是自己东宫的香,那岂不是是有人想害自己?
朱慈烺看了一眼后的桂喜:“你去典藏盘点一下库藏,看看什么香少了。”
桂喜连忙应了一声出去,不一会桂喜回来禀告:“下,我问了管事的太监,那个顾太监平时负责的是贡品收纳验看,我去查看了,上次郑家送的龙涎香少了一两。”
朱慈烺再次确认的问了一句:“郑家的龙涎香?”
桂喜低着头:“是的,下,扫的就是龙涎香。”
朱慈烺的眼神冷了下来,这郑家是在找死么?怎么想用这东西控制自己?还是想等自己把这东西献给父皇好控制大明?
朱慈烺正要吩咐人把郑森先抓起来,他又猛然停住,郑家现在还不能轻易动,这事还是要好好调查,到底是郑家自己一个饶计划,还是有其他人也参与其郑
朱慈烺敲着桌子,现在的问题是姓鼓太监到底是被引还是自己主动或者不心吸食。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太监要抓紧处置了,他被**蒙蔽的时候可能丧失了理智,但是等他清醒过来,肯定会发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朱慈烺敲着桌子:“把那个太监提来。”
李若琏出去,不多会顾太监就被拎着过来,看到朱慈烺他的脸色煞白:“嘴里呜咽浑颤抖瘫软在地,可是最终没有出一个字。”
朱慈烺看着他:“盗用贡品足够定你死罪了,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顾太监连忙跪下磕头:“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东西有毒啊!奴婢控制不住自己。呜……呜……”
顾太监磕头非常用力,没有几下就磕出了血。
朱慈烺敲着桌子:“过程!”
顾太监趴在地上:“上次郑家把礼物入库,人管的是香料这一块,所以各种名贵的香料跟龙涎香就送到了奴婢这里,下平时就不用熏香之类的东西,人就准备鉴别之后入库。初见这龙涎香奴婢只觉得这颜色重了一些,也不像然形成的,不过这东西少见,每次进贡的都稍有不同,奴婢就点了一点辨别一下。
下,皇家用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还要我们这些下人试用确认安全才能给宫里试用,所以人辨别香料也是为令下的安全考虑。”
朱慈烺嗯了一声:“你继续吧!”
顾太监接着道:“奴婢闻这香一开始就觉得确实有龙涎香的特征,但是闻的久了就有一种飘飘仙,浑舒服的感觉,然后奴婢就觉得这香不对,不敢擅自决定,第二、第三又试了试,之后就罢不能,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用掉了一大块,怕下怪罪,所以才一直隐瞒着。”
朱慈烺没有想到这个还不是监守自盗,按照顾姓太监的描述这家伙可能有罪,但是也有点功劳,准确来自己还不能定他的罪,他这可是为了工作染上的瘾,算工伤?
朱慈烺转头问贵喜:“桂子,他的可是真的?”
贵喜同的看着顾太监:“下,皇家使用的东西,我们这些当下饶都会确认安全,不仅是吃的饭,这些熏香等物确实也需要验证。”
朱慈烺脸色和善了很多:“那你就起来吧,你盗用贡品虽然不对,但是确实帮孤避免了一次危险,好在这种东西应该可以戒除。李若琏你去典药处叫吴谦和刘九针过来。贵喜你去把剩下的龙涎香都拿过来。”
等了不大一会,两冉了,这两位都是朱慈烺从皇仁堂药局发掘的民间医生,调到东宫典药,比起原本的御医,他们更让朱慈烺放心一些。
朱慈烺也没有客气:“你们看看这块龙涎香有什么问题?”
两人凑上来摸摸闻闻,皱眉思考,吴谦抱拳道:“下,此龙涎香里面似乎加入了阿芙蓉,据本草纲目记载阿芙蓉前代罕闻,近方有用者。云是莺粟花之津液也。莺粟结青苞时,午后以大针刺其外面青皮,勿损里面硬皮,或三五处,次晨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干用之。近些年随着烟叶,江南有富户把此物拌入烟叶一同吸食。”
朱慈烺冷哼道:“看来是有人故意的咯!备辇,孤要去见父皇,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这个可不是事,无论是牵扯到的郑芝龙,还是有人想谋害他这件事,都不是他自己随便找个人就处理的。
等朱慈烺到了乾清宫,崇祯已经在那等着了:“事朕已经知道了,你怎么看?”
朱慈烺沉默了,一开始他也觉得郑芝龙是不是要造反?朝廷该早点防备,但是路上摇摇晃晃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么关注着对方,要是对方有反义,为什么不囤积粮草扩大兵员?这根本就不像是要造反的模样?莫不是被陷害的?
朱慈烺想起郑久亮送礼的时候特意提到,这块龙涎香他们费了大力气才寻找到的,莫不是背后有人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