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想重振李家的雄风,仅有您与龙花蕊怕是不足以使李家成为大家族了吧?按照你们这样的繁衍速度怕是百年也没有复兴的可能了?过去人们还从一个部落起就形成了家族,其中有许多家族并无血缘关系。”
“呃...嗯!然后按你说。”
李逸想了想感觉也一样,估摸着等到自己去世的时候,李家已经没有多少人,就需要请外姓的人来李家。
“我要睡啦!刚刚的一战却使我血本无归,有些昏昏欲睡。”
李逸眼看一切已处理完毕,打了个呵欠就上楼卧床不起。
正当他刚睡着时,右手忽然奇怪地抽搐起来,胳膊肘下的那只手忽然变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爪,李逸要是醒过来的话,他会很害怕。
因为这个胳膊太像以前怪物的那只手!
“嘿咻!”
不久龙花蕊就跑到卧室里,什么也没说就爬到床上,静静地趴在正在酣睡中的李逸旁边睡去。
而此时右手的奇异忽然烟消云散,寻常如故。
醒来已是傍晚,李逸唤醒怀中的龙花蕊下楼寻找别人。
“先来吃饭!”
李逸舒展着身子喊着别人。
李家现在,已6个人,还能算是个小家庭,要想喜庆,外出好好吃饭很自然。
到李逸刚到囚州那家旅馆,几个人随便坐着。
这里面早有李逸一家店铺了,今晚这里面没有人请客,只有他们。
“这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笔者就是在此认识了邱雪。”
回到这,李逸才想起来自己刚到此地时的苦衷。
“如果一开始我还没有来,现在怕是要成为政治联姻的受害者了吧,呵呵!”
邱雪无奈的也干笑起来,因为他知道当时她的家人私下给了她其他的家族,要不是李逸的原因,今天她就不能坐在这里。
“我不这么认为,你终究是个贞洁女子,当然不同意。”
李逸摇摇头,邱雪何许人也自己早就意识到,向这样的事妥协,这是万万不能的。
“但那时正是州主当道之时,我当时可还是受制于人,为囚州安宁,她怕硬要我娶人家。还真是危机四伏!”
“然后我会发现到那个时候一定是又要劫走婚礼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不是头一次干了。”
李逸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着。
“如果真的这么干的话,将来谁也不敢在出嫁时告诉父亲。”
龙花蕊扒了扒手中虾壳,慢慢悠悠说着。
“哈哈哈......”
她的话勾起几人微笑,几人不禁大笑。
“这样有意思的事,还不如我来参加?”
可正在这时,一位中年男人推门出去直接走进来,满脸好奇的看着李逸和其他人问。
这个人可不单纯,力气也不止九阶武师那么大,觉得这个人厉害,白玖忍不住起身,临危受命,很是警觉的瞪大眼睛喝道:
“你是什么人?谁叫你进来?”
他们明明对门口保安说过不许别人进,但隔着透明玻璃门望去,门外保安们还是站岗在外,那这个人何时进这呢?
“不就是我们吗!刚才咱们前面谁都不是呀?”
“我还没见过他!”
此时门外两个保安也有所察觉,赶紧跑进房间,不过见到此人也颇为惊讶。
他们之前就做过检查,这里没有不相识的外人,而他们刚才就守在大门口,如果这个人是从门口走进来的,那他们又怎么能不知道?
“是不是太快了?”
李逸略带疑惑的审视了一下那个男人,揣测了一下。
要是一个快速武者的话,那就真的可以做不到不让那两个普通身份保安察觉进入了。
两人眼里可能是眼前闪过的黑影。
但李逸始料未及,连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来了。
“就这样告诉大家,我也很有才华,这样说大家应该可以理解吧?噢是的,鄙人陆月笙说。”
李逸点点头,要是天资聪颖的话,做这一件小事就更不用说了。
毕竟天赋不只是罕见,它也是千奇百怪,哪种天赋都具备。
因此,不必再为这个问题而苦恼。
“你不怕特勤局里的那个家伙?假如我没有看错,你们的力量就不能在囚州里移动。”
李逸带着几分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问。
除他之外,凡实力在九阶武师之上者,均受特勤局之邀离此。
而且擅闯,将受到此生令其追悔莫及之罚。
“那么,你们不是同样的道理么?你不害怕?”他带着调侃的表情看向李逸并不回答而是问道。
“我为他们做出了贡献,这是个例外。”
“然后还能觉得我为特勤局做出的贡献足以使我来了又走。”
他不屑一顾,耸耸肩,鄙夷的嘲笑着。
“嗯,这道题你不愿意回答也无所谓,但那么你到这儿想做什么呢?想在此用餐,对不起,今天没为来宾备好原料。”
李逸听着自己心不在焉地答道,有点不高兴地扬起脸皱着眉问。
显然陆月笙不是个好人,他十有八九十会找麻烦。
如今他李逸非也已小有名气,还得罪过许多人,对他李家中至宝龙鳞更是虎视眈眈。
他目前实力平平,不受特勤局庇护,绝对是大家向往的香饽饽。
因此,有人上门找他并不是偶然的事。
“我嘛就是个名画收藏家。您说有什么用呢?”
“名画?”李逸听后更加疑惑了,他不明白一位名画收藏家找他干什么,他可不是这领域的人。
“我这个人不买画,不卖画,你找错人了。”
“不是,我这人不是买画的,我只是把自己做的画收起来,当然是有收藏价值,没收藏价值,然后我把它扔掉,像这个。”
从兜里掏出一块未装裱画布扔向李逸。
满布画布飞得异常快,李逸连天空也没摊开,李逸举起双手接住它,但上面那股劲使他右手发麻。
李逸将画布展开,摆在眼前的桌上之后,他始终警觉地看着陆月笙的画布,自然是用余光扫视着画布上的画面。
但不看不知,看了就惊。
上图吓得她心惊胆战,原因是上图是陆月笙进了宾馆,后面两个保安却无动于衷。
李逸一惊,原来是这幅油画被干掉的。
“多大的问题?”
李逸从陆月笙那里感受到一丝可怕的怪异。
谁能事先画出这种作品?他究竟是个预言家,还是个牛鬼蛇神?
“正如您所看到的那样,能够使我所描绘的事物成为现实是我的才能,通俗地说就是心想事成。我想做的事情,必须要做到。”
他很自得地抬起头,望着那些满脸慌张的人,欣赏地笑了笑。
如此本领可谓神乎其神、恐怖无比。
拥有这种才能,要干什么都不是问题,能让人望而生畏,而且还是让人羡慕不已的才华。
“而且这幅画也并不贵重,画中除本人外并无贵重之人,故赠之。”
“所以呢?你是来这里寻找有价值的画,还是想要来杀我的?”
双眉紧蹙,李逸暗攥拳头,做好了与陆月笙交战的心理准备。
“二者兼而有之,毕竟通常在人们去世之后,绘画才能真正显示它的价值。”
他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显得吊儿郎当、游刃有余。
“但今天我只来看您是否值得我去杀,如今见到您使我真的失望了。”
大失所望的他忽然咧开嘴笑,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后,宾馆液晶大荧幕上忽然放上一段录像。
这上面画着一幅画,这些画让李逸有些害怕震撼,紧随着无限的怒火、仇恨。
每幅画都是陆月笙的作品,却没有一幅屠戮、血腥。
而死于其手、由其踏足的则是李家。
因为李逸在她们胳膊上看见龙鳞。在她们眼里,他看见李家目中无人、不向任何人低头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我手以下死去的李家人,个个天赋异禀绝世强者,这样的战斗画面很珍贵。嘻嘻!”
看着这些作品,他就像看见了一件艺术品,令他非常欣赏,但是同时又令人觉得有股恶寒的味道,显然自己就是个变态!
李逸起身,攥紧拳头,朝自己走来。
显然陆月笙是亲手卷入屠杀李家人事件中的杀手,并以这些物品沾沾自喜、万分骄傲。
毫无疑问,这样做将使李逸一发不可收拾。
“打死也死不了我!你终究不与我为敌,而我早已画好明天我依然活得精彩,这样就算今天你杀死我,明天我也将屹立于你眼前。”
望着气势汹汹的李逸,陆月笙毫不畏惧,慢吞吞地答道。
“没有,我会杀死你的,就算你明天复活,我会再次杀死你。”
李逸咬牙很确定的说。
其间言语之间已走到陆月笙身边,举手扼住陆月笙脖子。
“只要我一给力,脖子都给我捏破了,要死了!现在您又告诉我,您一定不死试着看。”
“嗯!您自以为是地使我想起李家人死于我之手。他们同样认为会杀了我,但您也已看出他们的结局。”
陆月笙看着眼前的李逸很鄙夷地冷哼。
紧随其轻提指,弹奏李逸右手。
“咔嚓!”
一声脆响,李逸右手手骨竟瞬间断裂,而仅仅是陆月笙一指造成如此损伤。
李逸握住右手后退十几步,咬牙强忍住那疼痛,一双满是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陆月笙。
“你忘记了什么吗?”
陆月笙带着厌恶的表情瞟了李逸一眼。
“你这个废物完全不是我的竞争对手,就算我没有抵抗,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
他的到来让李逸连自己也没有找到,足以说明李逸的力量还没有自己强大。
普通聪明人并不选择以卵击石的方式,但李逸却偏偏做出如此愚蠢之举。
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而你,岂不知面对面,除我以外,究竟是何人杀死你们李家?不就是为了复仇么?你以为那个年月身为凶手的人会把事情说出来吗?”
“你愿意吗?”
李逸皱了皱眉,很是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别人没有,他会不会,里面没有陷阱,没有阴谋?
他,李逸,却没有这么傻,信以为真的死对头说了些什么。
他无可奈何地说一声:
“唉~最近我和一些人闹翻了,我需要点钱,但是我的画除了你以外恐怕没人会收,所以我决定明天拍卖我的画。
至于画中的人是当年的参加者,但他们的行为我都画上了。”
李逸有几分惊讶,可更多的是不解:
“你说过不会有人收下的,这又何必叫做拍卖呢!直接把它卖出去不就行了?”
既然没有人收藏,拍卖岂不多此一举?
“你不愿意买自然没人愿意,但你愿意买时自然就有人愿意去抢夺,因为有些人不愿意告诉你他就是你的死对头。”
他拍着李逸的肩,赢了笑。
这叫竞争效应,谁竞争谁都有可能把物价提高,到底舍得花钱的不多。
“哪里拍卖的?”
李逸思索之后按捺住心中的愤怒,眼前不过是个死对头,自己要了解所有死对头。
从而为此事画下句点,使这些人受到适当的处罚。
“待到您的电话接到消息时,我会先行离开!”
脸上带着玩味的表情,向李逸招手。接着转过身从容地、很悠闲地离开旅馆,在霓虹灯与黑暗交错的大街中缓缓地消失。
“叮!”
李逸此时兜里的电话传来提示,李逸赶紧掏出电话。
上面写着拍卖会现场,正好是曾拍地皮之地,而画面上也有姓名,叫做—《屠龙者》
龙是李家,屠龙者就是这些当年杀手!
“怎么办?我能信任这个人吗?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白玖很讨厌陆月笙,当然不止自己一个人,在座的每个人都嫌弃陆月笙这一个人。
“不信还要走!这个机会若失,下次不知何日。”
原本欢天喜地的宴席,却因陆月笙到来而不欢而散,李逸几人更面色凝重、愁眉苦脸。
由于这次敌人可难对付了,竟然出现了这样一种向将来展示他所描绘的内容。
如此之敌,李逸又该如何取胜?他们可是毫无天赋的家伙,跟这种敌人打架他们就处于绝对不利的地位,说以卵击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