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我不想成为卑贱的抵押品,不想被人嘲笑为婊子,不想是被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物。”
盛蓝星仗着有宋天这种大人物撑腰,咬了一下唇,大着胆子说,“我想跟在宋大师身边。”
顾云深看着她的眸光一寸寸的冷下去,最后成灰。
他的心,也成了灰。
“盛蓝星,你是我的,你别想离开我一步去其他人身边!”
顾云深薄唇轻启,冷冷的说,“想都别想!”
盛蓝星沮丧得直接耷拉着脑袋,弱弱的对宋天说,“宋大师,谢谢您了,我还是留在大少的身边。”
“十亿,我带走她!”
没想到宋天又出声了。
“呵——”
顾云深冷哼了一声,“宋大师,你不是会算命吗?你觉得我差这十亿?”
“顾先生,我知道你不差这十亿,但是你要知道一个法则,那就是最好不要和相师过不去,我自问没你这么多钱,但是想要的东西也没有要不到的。”
宋天语气平淡,脸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明明像在说云淡风轻的事情,却裹着强大的力量和威胁意味。
宁伯在一旁听得脸色微微的变了变,急忙俯身对顾云深说,“大少,我们不要因
为一个女人和大师作对,他真不是普通人,他想要的东西,估计元首都不敢拒绝。”
“元首不敢拒绝,我敢!”
顾云深一脸不以为然的说,“大不了一死!”
盛蓝星一听,小心脏又是一跳。
她赶紧对宋天说,“大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跟你了,我要留在大少身边,你千万别对我们大少做出什么事情。”
宋天那柔和的目光在她的小脸上停了一下,微笑着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想要离开他,我是有足够的能力帮你的。”
“我不想要离开他,你走吧。”
盛蓝星赶紧摇头说。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她不想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个因为她而出事儿。
“好的,有需要打电话给我。”
宋天点点头,跨步走了出去。
盛蓝星低着头,不敢看顾云深那黑沉的冷脸,小心脏在害怕地煎熬着,不知道他将要怎样对待她。
顾云深伸手,一把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扯——
她整个人失重,一下子跌坐在顾云深怀里。
顾云深也不管宁伯还在场,狠狠的钳住了她,低头,冰凉的薄唇寻找她那张开欲叫的樱唇,疯狂地在上面辗压,侵吞,席卷……
“唔唔……呜呜……”
盛蓝星吓坏了,嘴被他嘟着,发不出声,也透不过气来,腰被他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箍住,怎样都挣扎不开去。
宁伯暗自叹了一口气,没眼看,赶紧离开现场。
一股血腥味在她的嘴里弥漫而开,落入顾云深的口里。
他的脑子方稍微清醒了一下。
睁眼看到盛蓝星的脸因为被憋气而变得青紫色了,急忙松开她。
“呼——呼——”
盛蓝星像被抛在岸上的鱼儿,张嘴大口大口的呼了几口气。
那脸色才恢复了人色。
被顾云深弄破的唇角,依然在渗血。
血液像梅花一样,在她的唇上扩散开,让她此刻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纯欲味道。
某种干渴感又涌上了。
他伸出she头,往那染血的樱唇扫过去,把那腥咸的血卷入自己的口里,缓解自己的干渴感。
盛蓝星怔了怔,把自己的嘴唇抿紧收了入去,免得激发他那嗜血的魔鬼本质。
她暗自想要从他的怀里离开,但发觉不能。
他的双手牢牢的扣住了她,像两只大铁钳一样。
“想要从我身边逃?”
顾云深咬着她的耳朵,冷冷的说,“下辈子都不要想!”
盛蓝星打
了个寒栗,颤声的认怂,“大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刚才只是一时短路,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必须要为你刚才的一时短路而付出代价!”
顾云深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沉哑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本来,我想让你留在这里陪几天你妈和处理你爸后事的。现在,没必要了,后事宁伯会处理,张妈会处理你妈,你必须跟我回去关小黑屋反省三天!”
“大少,不要!”
盛蓝星焦急地哀求,“我不能不参加我爸的葬礼。”
“葬礼三天举行。”
顾云深冷冷的说,“如果你不听话,你信不信你爸会裹席街头?”
“我信我信,是我错了。”
盛蓝星的眼泪涌了上来,“还有求你让我陪陪我妈吧,她都变成这样子了。”
“如果你要陪她,那就去拘留室陪。如果你不陪,她还能好好的在这里,有佣人照顾,医生治疗。这次,我可以让你自由选择。”
顾云深的灰眸带着玩味瞧着她。
“我……不陪了。”
盛蓝星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她不能再让妈妈在那阴暗潮湿邋遢的拘留室里过日子了,只会让她更疯。
“那就乖了!”
顾云深的手
指在她那带血的唇上抹过,似笑非笑,哑声说,“你是我的,你要陪的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
“嗯~~”
盛蓝星不敢不点头答应。
“那我们回公馆,你应该有必要知道公馆里的小黑屋,是多么的可怕了。”
顾云深一手lou抱着她,一手推着轮椅出去,把她塞进车子里,跟着自己也上了车,让车子开回公馆。
小黑屋到底是什么屋子?
一路上,盛蓝星都在忐忑地想着。
不过。
她也抱着侥幸之心。
觉得他所说的小黑屋应该就是禁足在她的房间里吧?
难道还真有什么黑乎乎的小黑屋不成?
顾云深一路都没有和她说话,也没看她一眼。
车子回到了顾家公馆。
盛蓝星下了车,然后和司机一起帮顾云深下车。
“阿香,把小黑屋的钥匙拿下来!”
顾云深对女佣说。
阿香有点惊讶,不过,也不敢多问,急匆匆的上楼拿了一把钥匙下来。
难道——
还真有什么吓人的小黑屋?
盛蓝星背脊一寒,全身鸡皮疙瘩落满了一地,双腿微微的发软在打寒颤。
“跟我来!”
顾云深冷声命令在瑟瑟发抖的她,轮椅往后花园的方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