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但是没想到,只是对方顺便捎过来的一个灵魂。
但是无论怎么样,自己还活着,已经是莫大的幸事了。
现在对于沈策来讲,最为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出那个想杀他的人。
只是无论那个人是林峰还是苏林兮,都不是沈策,现在能够对付的人。
这是司徒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必着急此事,你暂且去王家避一避”
“你和他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杀死你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不过是顺手为之”
“不会冒着雨王家大动干戈的的风险再来杀你”
“到了到了启灵境之后再和那人计较”
沈策想想觉得说的有道理,自己还没有资格成为对方的眼中钉。
“好,那就依司徒姑娘所言”
沈策打定主意,在周日晚间,便与王天霸商量此事。
“老大,这太好了,若是你和潇潇姑娘呆在这里,我还不放心”
王天霸别的优点没有,但是对沈策倒是十分仗义。
尤其是在沈策让他入骨了自己的泡面生意之后,更是死心塌地的选择,当做老大。
主意已定,众人就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王家。
第二天一早,沈策便让王天霸带着去拜访王家家主王富贵。
来王家避避风头,怎么能不跟王家家主知会一声。
沈策跟随着王天霸,在王家庭院中串行。
王家果然是气派,护卫上百、家奴上千。
全然不是沈家能够比拟的。
走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在一间书房间停下来。
“老大,这就是我父亲的书房”
王天霸说道。
沈策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大声说道。
“沈家小子沈策前来拜见王伯父”
里面传出来一个粗犷的男声。
“进吧”
二人推门而入,只见一个身形高大,面目凶厉的中年男人在抱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小侄沈策前来拜见王伯父,近来王伯父身体可否安好?”
沈策一拱手,毕恭毕敬道。
那男人放下书道。
“沈贤侄,我可是许久未见你了呀,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小侄一直记挂王伯父,只是诸事繁忙,一直未能来拜访”
王富贵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年吃喝嫖赌一样不落,自然是忙的紧。
只是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多谢贤侄挂念,我身体好的紧,除了那小子让我操心”
王富贵边说边看了王天霸一眼。
“爹,最近我可是没让你操心,咱家的泡面生意我操持的可好了”
王天霸被自家老爹这么说,有些不服气。
“你给我闭嘴,你当我不知道这泡面是谁的主意吗”
王富贵白了自家儿子一眼,王天霸立马闭上了嘴。
“沈贤侄,泡面之事你可是高明得很那”
“哪里哪里。我只是见整日王兄为家族操心,心力交瘁,所以才帮他出些主意”
沈策摆摆手道。
“小侄也不过顺便得些好处罢了”
沈策也不意外王富贵知道泡面是他的主意。
毕竟十七十八整日跟着王天霸,有什么动静,便是早已报告给了王富贵。
王富贵心中暗赞沈策圆滑周到,跟之前大不一样。
再想想自己的儿子,心中又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怎么自己的儿子一点都不像自己。
难道……,王富贵差点就捡顶绿帽子给自己带上了。
王天霸见自家老爹神色古怪,心中暗叫不妙。
“爹,你和沈兄弟先聊,我突然想到坊市还有些事要我去处理”
说罢王天霸兔子一样溜了。
这房间里才剩下了王富贵和沈策两个人。
“此番沈贤侄前来所为何事”
王富贵问道。
“小侄近来身体有些不适,王兄说府上有不少炼药师”
“所以小侄厚颜想来伯父这里住上些时日,修养一番病情”
沈策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如此油滑”
“王伯父说笑了。小侄一向老实的紧”
沈策赶忙说道。
“老实?只怕又是想让我王家给你做掩护”
“泡面的事,就数你收益最大了吧”
“这次又要借我王家躲避追杀,沈贤侄当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王富贵冷笑道。果然这王家家主不是好忽悠的。
“伯父此言差矣,泡面之事,王家从中获利不少”
“而且以王家的实力,也没有人敢对王家起什么心思”
“若非如此,王伯父早就上门找小侄问罪来了吧”
沈策镇静道。
“小侄所为,乃你我双赢之道”
王富贵暗道“小子真乃人精”
“这却不错,泡面的收入已占我王家收入三分之一之数”
“只是一码归一码,此次又是怎么个双赢之法”
王富贵目光炯炯地问道。
沈策心中暗骂,果然是只老狐狸,这是非要从自己身上扣下点什么。
“我观王伯父身体似乎是有些暗疾”
“哦,什么暗疾”
王富贵心中一惊,面上却神色自若。
“若非此疾,王伯父恐怕早已儿孙满堂”
沈策一幅高深的模样。
“贤侄此话何意?”
王富贵的气势一下子凌厉起来,目露凶光。
沈策悄悄咽了口口水,故作镇静道。
“王伯父不必如此迫人,侄儿胆小,若是一不小心被王伯父吓死了,只怕王伯父此疾无人可医”
“日后王家家主之位怕是要落到旁系手中”
沈策自顾自地品起了茶,王富贵则是一脸愠怒地站在那里。
良久,王富贵身上气势修炼消散,叹了声,坐回了了椅子上。
“唉,贤侄所说不差,我早年与人相斗受了伤,虽然把那人斩杀,可也落下这不育之症”
“方才是伯父激动过甚。贤侄勿怪”
“好说好说”
其实他并不知道王富贵是否有暗疾。
只是王富贵妻妾十几人,却只有王天霸一个儿子。
而且王天霸如此草包,若是将王家交到他手中怎能放心。
王富贵不再要几个儿女实在是不合理,除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策一番推测没想到确实是蒙对了,沈策心中暗道惊险。
“贤侄方才所言,能治我顽疾,不是虚言吧?”
王富贵双目如鹰隼一般锐利。
“那是自然,仅凭我一双肉眼便能看出伯父隐疾,伯父还不相信我?”
沈策忽悠道。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医治之法,只能先忽悠过眼前,待会再问司徒幽。
“好!好!若是贤侄当真能治我顽疾,日后贤侄但有所求我王富贵无有不从”
王富贵几乎激动得语无伦次,这确实是第一次有人仅凭肉眼便知他身有隐疾。
不容他不相信沈策。
“即日起贤侄便住在王家,有什么需求尽管讲”
王富贵十分豪迈。
“只是不知何时能开始给我治疗?”
“伯父莫急,你这伤势由来已久。非一日所能治”
“你且与我讲讲当时为何人损伤,以何种功法、何种宝术所伤”
“待小侄回去制定疗养方案再来为伯父医治”
王富贵十分详细地与沈策说了当年的事。
一点也不敢隐瞒,唯恐漏掉了什么。
“好,小侄知道了,待小侄回去思考一番,拿定方案,不日便来为伯父医治”
“好!好!好!”王富贵一想多年顽疾有了根治的希望,高兴得除了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沈策拿到了“居留许可”,不多时,便向王富贵告辞了。
急匆匆地回房间向司徒幽询问治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