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又对教书先生问道:“那先生这样我就放心了,咱们这儿收费怎么样呀!”
教书先生说道:“公子呀,收费可是不贵,一年才五十块现大洋!”
“几十块现大洋?倒是不贵!可是那个小子怎么付得起的?一看就是一副穷酸样!”林元手里指了指被殴打的那个小孩,继续做戏说着。
林元心里说道:“去你奶奶的嘴,五十块现大洋不贵?能把安妮酒楼一楼包下来吃三顿了!”
“这孩子的爹娘,是挺穷酸的。不过他娘为了让他在这上学,签了卖身契。承诺以后还不上钱就把自己卖到妓院!他才来到了这儿。
“不过这小子来到这儿太调皮,那几个品学兼优的好学堂才去教育他,毕竟打是亲,骂是爱;责之深,爱之切嘛!”教书先生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解释完还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林元继续做戏说道:“啊,这个我懂的,教育孩子确实不能溺爱,棍棒底下出孝子嘛!”
教书先生说道:“看来这位公子确实是对教书育人,有很深的见解!”
教书先生心里说道:“我就知道像你这种人喜欢看这种戏码,不过,看在你给我金条的份上,我不拆穿你!”
林元继续问道:“那先生在这儿念书还有什么讲究的吗?”
教书先生抿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当然了,我们这儿管的特别严!每月只能回一次家,我们这儿有很严格的规矩,要求在这儿的学童必须服从我们的一切规矩!当然了,都是为了他们的前程!”
林元微笑地继续问道:“那还有什么流程吗?我今天就打算让妹妹入学!”
教书先生说道:“没什么了,不过要签一个契约,我们这儿的教育方式可是秘传,为了防止泄露,所以要签契约!放心好了,都是为了孩子的前程!”
林元听见此话,心里说道:“这些畜生,就会披着好人的皮,干苟且之事!”
林元继续说道:“先生这样吧,我现在就把钱给你,多的,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教书先生指着被打的小孩,虚伪的说道:“你看那个不争气的小孩,要是有你这样用心的家长就好了!他肯定不会变得那么坏!”
林元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两根金条递给对方,而教书先生也从怀里掏出一纸契约递给林元。
林元在接过契约的时候,故意用手指甲划向了对方的手,取走了对方一丝血。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哎呀,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教书先生回答道。
教书先生心里说道:“当然没事的,今天晚上你妹妹会替你偿还的!这小妞可长得真不错!我要好好的帮她检查检查!等我完事之后再好好的打她一顿!”
林元接过契约,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学童进行进修期间的任何事情,其亲人不得有丝毫泄露,否则将赔偿恒英学堂一百五十块现大洋,若偿还不起,恒英学堂则有权收走家中的一切财产以及处置其亲人。”
林元心里说道:“任家镇义庄,连院子带屋子再算上家具也就一百五十块现大洋。这是教书育人?怕不是吃人吧?”
林元脸上瞥了瞥嘴,说道:“唉,才一百五十块现大洋,真便宜!行,我签了!”
而林元已经用念力摘走了对方一根头发,他可不打算签,他要用爱情降头术来继续逼问。
林元心里念咒语道:“爱情降头术给我中!”
林元见到对方眼神迷离,得知自己已经得手,直接问道:“我问你,你们剩下的学堂都是这样吗?”
对方眼带暧昧的对林元回答道:“对!”
林元没有正眼看对方,继续问道:“你侵害了多少个女孩儿?”
“动过手脚的数都数不清了,至于真正那什么的也有好几百了吧!”
“我问你,你真的把你的学堂当人看了吗?”林元的语气逐渐变得愤恨,而且慢慢他的杀心越来越强。
教书先生大笑着说道:“你这个玩笑太好笑了,别再逗我笑了!他们?还真不如我养的一条狗啊!哈哈哈哈!他们也配当人!顶多能拿来当我用来发泄的牲口!”
这是林元的脑袋,已经冒出青筋,手里已经拿出了十灵时弓箭。
安妮见此连忙阻止,对林元说道:“他虽然是个畜生,但是等把话套完,再杀了他!”
林元说道:“那我问你,你是怎么让这些学童的家人心甘情愿给你掏钱,受你侮辱的!”
教书先生说道:“这还不简单,这些小**们大多数的爹娘都是些穷鬼,没念过书,家里又穷。
“他们过得那么苦,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像自己一样,而我们学堂能给他们带来希望,有了希望,他们还不乖乖的把钱交给我们。”
林元说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吧?”
“当然也没这么简单啦,这些小孩每天天不亮就要被叫起来念书,晚上要读到深夜才能停止,一天只睡两个时辰,这么念书肯定能念会不少。
“我们还会让有些小孩当众讲话,讲解说自己自己来这念书后从土鸡变成凤凰的故事。那些个穷鬼,他们一听哪能不迷糊啊!
“再说了,我们总院院长,在培训我们的时候,可是教了不少对付他们穷鬼的语言,他们这些没念过书的蠢货,怎么经住我们院长精炼了几十年语言诱惑!”
林元问道:“院长?你们不是学堂吗?”
教书先生此时有问必答,对着林元回答道:“你还不知道吗?三个省城我们的学堂已经开成书院!”
林元没好气的说道:“别废话!我问你,这个学堂里只有你一个教书先生吗?”
教书先生回答道:“有四个,昨天他们休息,不过今天他们都还没来,我负责主管和授课,他们只授课!”
林元想起了,昨天晚上小女孩说的二牛,于是问道:“我问你那个二牛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