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索这个滴水不漏的水货着实是天赋异禀,正常人是呜呜咽咽蹙蹙靡骋不敢高声语,她是嘴里含一根客户都能跪着背完出师表,正常人只是忍受,她却是享受,不用鼓励都能当成是奖励。
只能说这种学舞蹈出身的腰精是真的让人吃不消,随意一个动作都像在跳舞,韵律感十足,伏在中控台上的身体拗成了一个让人觉得奇怪又欲罢不能的形状,呼吸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小腿向上翘着,抖得自成一派很是欢快。
“打打一下嘛”
李沧脸都青了,我tii堂堂轨道线瘟神的手是用来打脸的,不是用来打屁股的!
“啪”
索栀绘一阵花枝乱颤,冷白皮的肌肤瞬间完成颜色切换,几乎完全呈现出一种惹人怜惜的娇弱嫩粉色。
恰在此时。
一个漫长的红灯。
“卧槽?卧槽!是教官的车!是沧老师在开!”
“沧老师?沧老师!”
“嘘,不要吵不要闹静静地拍照,有没有素质啊,吓到某只响当当的社恐人士小心他追你的尾哦!”
“还有这种好事?大龄剩女追尾必嫁!”
李沧血都tii凉了,绷得像个僵尸,腰杆笔直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熬到红灯结束,一脚地板油——
吭哧!
憋车了!
“很难想象基地小报流言居然有真实存在的成分啊,一辆车,居然也能被开出连滚带爬的感觉?”
“那这么说沧老师玩游戏很菜也是真的喽”
“那还有假?”
“帅是真的帅,菜也是真的菜!”
缓了红灯同等时长的索栀绘被李沧用手拖着下巴才能抬起头来,呼吸急促香舌微吐,眼神飘忽的不行,整个身子依然在不自觉的打摆子。
“我说!你够了啊!”
“嗯”索栀绘眯着眼睛,“我够了,可你不是还没有嘛”
“?”
车子最后又在老登楼下多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暴舔甜物的索栀绘用纸巾拭着嘴角,只不过眼角的媚却是怎么也擦拭不掉的:“走啦,上去坐坐嘛!”
“”
她是若无其事煞有介事的说出这种话的?
在这种状况下?
小登低了低头,透过挡风玻璃和小楼的窗帘,果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身影——
“e′o`”
又?叒一次把人家闺女拐走这么久,这次回来的动静又这么大,于情于理也该露面报个平安的,不然都没法交代。
杨亦楠准备了晚餐,老登小登相谈甚欢。
酒是没有喝的,简单聊了聊回来时那么大的动静到底什么情况,杨亦楠和老索同志才稍稍放下心来:“蓁蓁今天怎么没来?”
索栀绘小小的打了个嗝:“在那边打牌呢”
“吃这么饱?你孔姨又做了好多好吃的吧?改天我真得跟她学几手!”
“嗯”
忽然飘过来一个眼神,简直肆无忌惮。
李沧:“”
落荒而逃。
心虚的带魔法师阁下是扛着车跑的,基地无风无浪,大鲲鲲背上视野良好,偶尔路过一些繁华片区的时候,甚至都能闻到浓浓的烧烤味。
“哇!烧烤和小龙虾的味道!”
“别动!我看谁敢跑?”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
一阵鸡飞狗跳,开席。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厉蕾丝才在脸上顶了一张面膜从洗手间出来,扯着李沧的领子嗅了嗅:“哟,怎么没有茶味?”
“不是还没洗澡吗,做哪门子面膜?”
“啊”
李沧只能把剥好的小龙虾放进面膜回来的路上好像就只见到这个了,来点串儿?”
“啤酒!啤酒啊!”
“自己没长手啊?”饶其芳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生活不能自理似的,金鱼精你不是说物色了好些住家阿姨吗,赶紧给她弄几个过来!”
“上次问你你不要,早给人抢走了,好的住家阿姨可是从来不会在市场上流通的,和顶尖的女管家一样稀罕!”
“有两个钱儿烧的,怎么一个个都跟你一个德行,没人伺候不能活似的。”
“不,不一样,他们没我有钱。”
吃完夜宵,老王携小小姐火速跑路,饶其芳哈欠连天的拖着孔菁巧去了金玉婧的别墅。
“肘,跟我进屋”厉蕾丝一个鹞子翻身扯掉面膜:“要不把后面那栋别墅收拾出来我们住进去吧,每次回来饶其芳都要去金姨娘那边住,怪怪的”
考虑到金玉婧饶其芳互相之间的错综复杂,从各种意义上,厉蕾丝叫一声金姨娘违和感还真没那么强烈。
李沧嗤一声:“你是想让咱妈宰了我还是宰了你?”
主卧的沉入式浴缸蒸汽缭绕,上方的恒温新风开着,房间并不显得潮湿,不过李沧其实有点嫌弃那些护肤品精油之类东西的香味,认为自己一个平平无奇糙汉的皮肤质感最好不要那么纵享丝滑。
“下来啊!饶其芳的东西都超贵的!”厉蕾丝抱着充气海豚嚷嚷起来,“你输的那点赌本都未必够兑几池子这样的洗澡水呢,哼,平时我想泡都要和她一起,现在居然专门给你放了洗澡水!蓁蓁?秦蓁蓁!”
“来来了”
换上耳朵会动的毛绒兔子睡衣的秦蓁蓁战战兢兢的出现在门外,可怜的不要不要的。
刚才光顾着赢钱,结果现在同床竞艺的小伙伴不在,秦蓁蓁的心里都长草了,慌得一批——毕竟她已经用惨绝人寰的亲身经历证明,眼前这个座山雕一样匪里匪气的娘们实在是比带魔法师阁下更危险十倍百倍的物种。
厉蕾丝举着个搓澡巾:“你先搓我先搓?还是咱俩先给他搓?”
“???????”
好,那么好。
现在不用犹豫了,秦蓁蓁拔腿就跑,这已经是一个南方人最后的底线了。
垂死挣扎。
厉蕾丝用一条浴巾都能把她捆回来。
“不要饶了我”
“呜呜呜”
“求求了不要掰开来搓啊”
“啊!”
事后。
不对,是被洗剥干净之后。
秦蓁蓁可怜的就像一只河豚,抱着那只充气海豚缩在那里,只占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边边,整个人和蒸腾的水雾一样虚无而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