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板毁灭者的落地是高帅且潇洒的,连炮弹一样直挺挺的砸进地面时溅起的冲击波都是桀骜不羁的形状。
晕了半天的老王刚一睁眼就被滋了满脸,沉思道:“这货是有啥独特的着陆技巧吗,为什么连老子有种情不自禁想要尖叫欢呼的冲动??”
秦蓁蓁说:“放弃吧,王师傅你是学不来的”
“为毛?本王这张脸难道还不够帅?”
“因为您的轮胎,不对,你的肥肉随着下坠只会像被史莱姆附魔了的米其林人一样以头脚为周期做往复运动,根本没有人能看到您帅气逼人的脸。”
老王:ヽ???????
生他妈胖气!
“死丫头片子老子看你是不想要今年的例钱了,信不信老子给李沧爆你黑料,信不信老子跟施工方说一声你那几栋包租楼就得从施工第一序列被摘出去?”
“啊你你你”
这话还真不是威胁,老王和施工方那边是真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一块真是熟到完全不用担心回生的那种,从饶家别墅的前后几次修缮翻新到吴毅松的房子到霍雯家再到后来拿地用地施工挥金如土,那可都是他单线联系一手安排的,即使抛开事实不谈单纯只讲生意,他在基地某些土方佬标手和地产商人眼里的份量恐怕都能直接和金玉婧一较高下。
李沧落地后大概十分钟,鹰头蛇终于有些顶不住了。
大魔杖一整个被塞进肚子它就不可能会自愿出来,而且它和脊蛊这种东西是一样的,敌人越强大它们就越兴奋。
从李沧落地开始,鹰头蛇就在可持续性的狂喷红白二色的光雾,飞行姿态之扭曲形容为提线木偶那都是委屈了提线木偶。
随着脊蛊的千丝万缕逐渐在物理意义上对鹰头蛇全身的骨骼筋络完成桥接,硬是凭借强悍的身躯和旺盛的生命力在大魔杖和脊蛊的双重攻城拔寨下死定十几分钟的鹰头蛇僵硬得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从空中坠下,落地时早已经被脊蛊搅碎的内脏裹挟着鲜血狂喷出近半公里远。
喀喇
链镰落下,正中脊椎。
镰刀拖曳着长长的锁链如同活物般在鹰头蛇身躯上钻进钻出,很快将之捆成粽子,拖回骨妹身边。
不过即使这样,鹰头蛇依然没有死,甚至于它被李沧轰碎的半边脑壳都重新生出了粗大的视神经和眼珠结构,这种生命强度和自愈能力以非技能的形式出现在异兽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李沧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妙啊,膏腴之地啊,不枉我心心念念这条线好几年!”
天上那些强大的飞行单位显然是要比在它们屁股后面穷追不舍的傻鸟行尸聪明了不止一点半点,不光晓得敬畏强者,更晓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鹰头蛇一败,这些玩意立刻散掉大半,跑路姿态丝滑到让李沧猝不及防。
“别装死,起来做事!”
随着三相之力不要钱似的填鸭猛灌,半埋在土里被尸群兽群拿来当自助啃的五狗子轰的一声在赤地千里的橙黄色光波爆发中扶摇而起,虽然身躯破破烂烂精神状态极为萎靡,至少缝缝补补还能凑合用。
上面的拦路虎被干掉,后面的跟屁虫被打残,试图全速前进的三狗子们却并没有获得该有的表现机会,五狗子凭借它那不怎么好用的浮空力场吊起它们的八抬大轿,开启了贴地三米的高速飞行模式。
敏捷值30c是个什么概念呢,厉蕾丝是这样形容的:“这是老娘第一次躺在床上体验到和机车刷街一样的感觉”
说这话的时候,大雷子的表情是有点困惑的。
10个小时,它们拢共路过了73座大小不一的空岛地质碎片,高歌猛进将近2000公里路,平均肝掉23条命,而直到这时,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坠在他们身后的行尸异兽依然没能恢复到巅峰水平,数量还差之前一截。
老王抬头看了看天上徘徊的那几只喳喳乱叫的秃鹫一样的鸟类:“这踏马还有报信的,好日子怕是刚开始就要到头喽”
“快闭上你的嘴!”n
“嗯咳”老王悻悻闭嘴,迅速转移话题,指着坐在骨妹肩膀上的李沧,“你们瞅这货,也不知道为啥,老子总能看出一股子小鸟依人一股子娇羞的味道,嘎嘎!”
李沧背后就像长了眼睛和耳朵,头也不回的丢出一个物件,炮弹似的,弹道清晰可见。
砰。
老王接住东西:“嚯,就馋这一口儿,偏您嘞”
是的,这是一条风干的异兽腿子,到老王手里的时候火腿因高速摩擦而微微冒着烟气,显得油汪汪的。
太筱漪忽然眯起眼睛:“沧老师,十点钟方向,那里有人?”
一道扇面状的尘埃长龙逐渐出现在几个人的视野中,看着这个狗撵兔子的情况,心大如斗的老王甚至直接笑出了声。
“还真是同病相怜哈,话说这会不会是跟咱一起被丢过来的便宜队友中的一个?”
“没那么巧吧”
“我草,等等,沧老师沧老师,他们手里有好几个浮空平台!”
“嗯??”
此时,侧方出现的队伍。
几个小型浮空平台在多只狮鹫状命运仆从的拖拽下飞速前进,几个男女优哉游哉的或躺或坐,火堆炊具帐篷睡袋一应俱全,周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战利品。
事实上,除了空中单位,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这种速度下的他们了。
“安德鲁,不要飞太快,你这样子狮鹫负担很大的,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停下休息了,老子可不想这么快就和那些恶臭肮脏的家伙再干一架,那会严重影响我晚饭的胃口。”
“朴老大,要不要把前天挖到的那箱雷蒙德干红开了庆祝一下,等出去之后,这次的收获足够我们好好享受很长一段时间!”
“轨道线上怕是都没有这样的收入水平吧,哈,那群傻蛋,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真是搞不懂那群轨道线从属者的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亲爱的琳达女士,在这个丰收的场景下,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请问我和西蒙尼斯是否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起到帐篷里小憩一下呢?”
“混蛋,你当老娘是牲口吗,带上穗”
“好的!”
“哈!”浓眉大眼的安德鲁抽了狮鹫兽一鞭子,回头道,“伙伴们,现在是观光时间,请脖子右拧四十五度,在两座地址碎片之外的距离,你们将见证我们进入这个该死的次空间之后遇到的第16批倒霉鬼!”
“wtf,哈哈,这群傻卵的队友好像被抓了,弄了一堆跑步的在追那头会飞的?”
“那是个什么品种的怪物,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管它呢!”
“这么多命运仆从,肥得流油啊,朋友们,要不要给他们点小惊喜?”
“可以可以,帮帮他们?”
“呵,有什么可奇怪的,刚进来的家伙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再等几天很快就不是这副模样了!”
“fuck,该死的琳达女士,你们的动静简直能把鸟蛇招来,我那死鬼前妻生那个崽种的时候叫的都没这么惨,还有,能不能不要再玩弄那个可怜的女人了,虐待一个俘虏会让你们很有快感吗?干嘛不直接杀了她!”
“滚,丑陋的狮子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娘了?”在古怪的断句中夹杂着琳达的尖笑,“怎么,你要主持正义吗,呸,虚伪的男人,如果你能立刻说出她的名字,老娘愿意给她一个痛快,怎么样?”
被称为狮子狗的男人铁青着一张毛发格外旺盛的脸,一言不发。
“松冈瑞穗。”
“?”
“她的名字叫松冈瑞穗。”五短身材眼窝深陷的朴姓中年男子将一名衣衫不整遍体鳞伤的女人拖出帐篷,单手捏着她的脖子提离地面,左右看了两眼,扔进另一顶帐篷,“帮她洗澡,弄点吃的喝的,晚上我要用。”
几分钟后,在一阵曲折激昂的叫声中,琳达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来,高挑的身材,浮凸有致的比例,妩媚的眼睛带着一点点惧色和更多的勾引:“那个女人哪一点比得上我?朴老大的审美果然还是偏向东方呢!”
“如果你能把你那些恶心的纹身洗掉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朴姓中年人厌恶的撇开头,对安德鲁道:“靠过去,小狮鹫们快进阶了,命运仆从是比这些尸态畜生好很多倍的上等食物,他们出现的正是时候。”
“没问题朴老大,wtf,该死的安布罗斯,我拜托你每次完事之后能不能至少先穿上你那该死内裤再出现在老子面前,你以为你的小麻雀长得有多别致?快去准备滴血炮烙!”
安布罗斯和西蒙尼斯两条大汉一言不发的开始准备一个类似于坐地炮管的装置,将一袋袋血色浮动的柔软圆球小心翼翼的填充进去。
“像之前一样?”
“等我指令,记得瞄准点,再弄到我们的平台上下次出现在火堆上的鲜肉就会来自你的大腿明白吗,fuck,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