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道是谁呢!这不是林氏养女林春花嘛!”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爬成陈家小少爷的床,还被打出来了,这不在家关起门自个逮着儿,居然还敢放你出来丢人现眼”
“哦,我差点忘了,你林春花可是出了名的最没有脸的,哈哈哈~”
话音刚落,刚聚拢过来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顿时哄堂大笑着。
盯着面前贼眉鼠眼的男人,蓝歆瑶觉得眼熟,这不就是那个陈总管?他话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上次林春花给了他一笔白花花的银子就是把自己送上男人的床?What?
好像已经窥得真像的蓝歆瑶,简直就要扒开林春花这个蠢女人的脑子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有钱不给家里用,居然拿去找男人,难道家里那位不行?想到这儿,蓝歆瑶一脸菜色。
收回越跑越偏的思绪,看了眼男人洋洋得意的神色,蓝歆瑶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肯定忽悠了林春花的钱,然后又背后阴了她一把。
瞬间觉得手有点痒痒了,觉得不给这人一点教训,她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用的这副身子了。
当下蓝歆瑶便斜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掐着嗓子,故作惊吓着:“哎呦,陈总管,真是好巧啊!您这大忙人和我这等市井小民那可不一样呢!可是管理着陈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呢!连你家主子暖床的你也得安排得妥妥的不是,今个儿怎么这么有空?”
“哎呦,瞧我这嘴,这不又说错话了,想必你今儿个肯定又是出来物色物色的,您啊,别再见钱眼开了,得亏这次是我没成事,这要是个逞凶嫉恶的,你这不是害了整个陈家?”
“啧啧啧,这可真是造孽啊,我记得您好像收了我不少钱吧!让我数数”说着还真低头,数着指头沉思着。
“哎呦,瞧我这记性,我当时给了您也是一个这么大的木箱子”说着还笔划了下大小让众人看了看。
随后继续道:“里面呢有俩大板的铜钱,几块碎银子和几张上百的银票哟!”
“还拉出我那老父亲说事,嫌少呢,这也得亏您终于找到一个像我这样冤大头,这是被你害得不浅,赔了人夫人又折兵,结果还被蛮不讲理地打了一顿扔了出来,从此坏了名声,这个我认栽。”
“但是你这样做就太缺德了,害了我不说,还骗了我这辛苦存起来的血汗钱,家里还有小的老的都揭不开锅了,你这不是要我们命嘛!大伙儿说说,这是这个理不?”
“咋们呐,还是得讲理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拽着人家的银子不放,这和强盗有啥区别?大伙说是不是?”
“就我说,那京城里最大的小倌窑子里的头牌人家那也是收钱办事,明码标价的,您说是吗?陈总管。”随着蓝歆瑶的问声落下。
傍边也响起了众人的议论声:“这陈总管原来是收了这林春花的贿赂了,难怪人家有机会爬上了这陈家小少爷的床。”
“谁说不是呢,陈家那是什么地方,是人能随随便便的进去的?更何况是爬上主子的床。”
“这也不好说,陈总管是受陈小少爷的指使也不一定,不然陈总管一个下人能做的了这个主?”
“倒也是这个理,听说啊,这陈家小少爷从小就生的清秀的很,白白净净的,啧啧啧...好看的紧。”
“哈哈,也得亏人家吃的下林春花这样的,这口味也太...哈哈~”
随着话音声落,众人也嘲笑一声,陈总管满脸憋的通红,气愤不已的盯着面前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他没想到对方这么不要名声,居然将爬床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还说得如此令人咬牙切齿。
陈总管当下指责着面前的女人叫嚷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如此羞辱污蔑我们陈家,看我不告到官府为我们陈家讨个说法,让你蹲大牢去。”
男人的跳脚与威胁,蓝歆瑶满脸不不屑道:“呵~陈总管别着急嘛,您确实是私自收取了贿赂,将你的主子出卖给了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你你...你简直胡说八道,别在这里诬陷我”男人紧张的指着面前的女人激动的说着。
“哦~我胡说八道,我这乡野村妇的要不是有您内应,我怎么可能进得了陈家大门呐!”
“哦对了,我呐还有一个习惯,就是爱钱票上做标记,谁让咋穷呢,这不刚好可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我林春花胡说八道,还是陈总管您掩耳盗铃呢!”林春花好笑的一步步靠近面前的人。
男人看着走进的女人,害怕的颤抖着,指着女人道:“你你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闹到官府,官老爷绝对饶不了你。”
看着虚张声势的人,蓝歆瑶停住脚步,淡定地说道:“好啊,既然陈总管难以下面子,那我们就报官,找官老爷来做个证,让官差大人来给您搜身?”
面对蓝歆瑶的毫无畏惧,真的打算去报官的样子,陈总管心理直犯嘀咕:“这该死的女人。”
就在陈总管打算叫嚷着让林春花去见官府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放肆!”
人群中走来一群人,其中被围在人群中的少年,只见他身穿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长袍的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冠,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一头黑亮顺滑的头发,如同绸缎。
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只见男子的到来,让四周安静下来,纷纷让出道路,蓝歆瑶赶忙收回从刚才就看直的双眼,直嘀咕,我滴乖乖,这哪来的妖孽,简直要逆天啊!
陈子兴站在离女人有俩米的距离下停下了步伐,他可没忘这女人可是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让他有些反胃。
其实从刚才他就在这里了,只是一直没有出声罢了,看来这女人上次之所以能爬上他的床,还要多亏了面前这个在陈家辛苦多年的好管家呢,哼!
陈总管看着面前面色冷峻的小主子,越发低俯着身子,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小少爷不是都不出门的吗?今儿个咋出来了,还如此碰巧地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听了多久。
看着面前低俯的陈总管,陈子兴冷哼着:“陈总管,你是否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