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面不排斥,今天早上醒来也只有惊讶和羞愧罢了,想到还有一个苏良哲,郑菲菲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冷,若不是昨天晚上叶承云突然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苏良哲他?”
叶承云把人给交到墨临渊那去了,打算今天再去的,他不会放过苏良哲的。
“不用担心,只需要好好回摘星楼的上课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郑菲菲沉默着点了点头,没再提起这件事情。摄政王府…宜修昨天晚上禀告自己说是叶承云让他收押苏良哲,他知道了苏良哲给郑菲菲下药,就猜到他的结果不会好过。
“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叶承云,墨临渊没办法劝他冷静下来。
“先进去看看人。”
他一身白衣,与昏暗的牢房显得格格不入,却让苏良哲更害怕,他自从昨天晚上被押到这里来之后就吃了不少苦头,他经常外出不归家,他爹此刻也没想到他被关在牢里。
看到两个人一起进来,苏良哲声音都是读哆嗦的。
“叶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叶承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先前警告过你,你却死性不改,现在竟然还想着要我放过你?”
眼见着叶承云像是真的铁了心的要让自己付出代价,苏良哲心里面早就已经紧张的说不出来话了。
“王爷,王爷放我出去,私自动刑不符合规矩,这可是要遭皇上怪罪的呀!”
墨临渊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你不会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藏得天衣无缝吧,民间有多少个姑娘被你害过,以前他们不敢告,若是现在我出面替她们撑腰呢?”
苏良哲表情一下子就不对劲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连这些都能查出来,连忙慌张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们不敢的。”
可他心里面知道,若是真的有叶承云和墨临渊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些人哪里不敢,一想到这些他就心如死灰。
叶承云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苏良哲,你狗胆包天竟然敢给菲菲下药,做错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就转身走了,墨临渊嘱咐了守在旁边的侍卫几句,跟着出去了,这件事情叶承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一定要让苏良哲身败名裂的,他爹礼部尚书苏川倒也不是什么好人。
墨临渊早就想整改宫里面的风气了,也正好趁这次。
“我待会儿进宫跟皇上禀明这件事情,叶兄不用担心,苏良哲自会有他的发落。”
叶承云点了点头,刚才身上的戾气这才消散了些。
“麻烦你了,临渊。”
这倒是没什么可谢的,墨临渊脑子里面闪过一丝想法。
“叶兄,这件事情断不可能是苏良哲一个人做出来的,其他人你还需要留意一下。”
叶承云脑子里面突然就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要跟着菲菲去时叶芝华拦住自己的场面,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皇宫内…墨临渊和两位大臣一同在御书房内,墨临天严肃的看着他们三个。
“方才说的事情可当真?”
墨临渊神色淡淡的,这两位都是被苏川使过绊子的人,所以今天墨临渊说几句话两个人就跟着来了,他开口。
“皇上,苏川包庇他儿子苏良哲在京中兴风做浪作威作福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一些百姓畏惧皇家,一直不敢声冤,怕遭到报复,这才隐忍了多时。”
墨临天神色看起来不好,头上带的珠帘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将手中的册子摔在在桌子上。
“朕倒是不知道他一个礼部尚书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他却顾着那个宝贝儿子,这样让我们以后怎么得民心!”
朝堂之事他虽然不怎么过问,可也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的含义,自己若是想在这个皇位坐得舒服,这些事情是万万不可发生的。
“苏洪波,即刻把苏川召进宫里面来,朕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说法?”
龙颜震怒,苏洪波不敢怠慢,立刻命人去把苏川给请了进来,收到消息的时候苏川心理面就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他这个职位没多重要,除了皇家举办活动的时候他在之外其他时候皇上不会轻易召见他的。
昨天晚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一夜未归,心里面渐渐被一股未知的恐惧笼罩,苏良哲不会闯祸了吧?
“礼部尚书苏川到~”
墨临渊和两位大臣冷眼看着走进来的人,苏川一看这架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大殿前。
“臣苏川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墨临天没说话,把刚才桌子上那本册子扔到了他跟前。
“翻开看看。”
苏川心里面揣揣不安,苍老的身子佝偻着,墨临天也没叫他起来,他用那么跪着翻册子,越翻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上面的名字都是些姑娘,还是他儿子苏良哲欺负的那些姑娘。
意识到这件事情被人翻出来了,苏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
“皇上,此事有蹊跷啊,还望皇上明察秋毫。”
听见他的话墨临天冷笑了一声。
“蹊跷?恐怕有蹊跷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为什么突然有人来检举你吧,苏川,朕倒是瞎了眼,当初是看着你老实才给你个一官半职,没想到却有这等惊喜等着朕,你倒是叫人惊讶。”
心里面骂了苏良哲好一番,苏川人的身体都因为害怕而忍不住颤抖。
“皇上,还请皇上饶臣一命啊!”
他一点反驳之力都没有,证据就摆在眼前,这些求饶的话显得太过苍白,看着站在一旁的墨临渊,他心里面有了一个猜。
可是摄政王为什么突然针对自己,还有闲心的去把陈年旧事全部翻出来查,苏川第一个反应就是苏良哲在外面得罪了谁,况且这个人与摄政王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