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雨飘是气愤,她觉得叶漉漉根本不可能污了她的名誉!
“我为何不行?饭店如今不就是众商客的聚集之地?还是各地坐船而来的外地客商呢,我的几个孩子一有个风吹草动,怎么可能传不出去?要么南宫小姐吧,当下就把我怎么样了,否则大家都知道我是三个宝宝的娘亲,我只要稍微一说出去,哪个人不信?!”
“更别说,南宫小姐也会说,我一个妇人,出来挣钱别的不行,除了厨艺,也是要靠嘴皮子吃饭的,我时时刻刻可以写一个小话本出来,将南宫小姐的事迹及所有言行都清清楚楚地写下来,将整个过程都完完全全地还原一遍,再将这个小话本子发出去,供每个人品读。”
“这样南宫小姐的身份及名声岂不是更加外扬,不正如南宫小姐的意了?”
叶漉漉嘲笑的话音刚落了下来,她目光就看向了南宫雨飘,整个面色讥讽至极,出声问道:“对南宫小姐今日的指令,我就说——我不。”
“那南宫小姐现在想如何,真要当场把我怎么了吗?”
南宫雨飘哑口无言地看着她,虽然心中恼火得炸裂,但她真不可能当场拿叶漉漉咋样的。
且不说人手从哪儿调,直接让她身边的那几个随从杀了叶漉漉吗?那些人也不是做这个的呀。再说真干了叶漉漉,岂不会有血迹之类的,南宫雨飘还在场呢……
而且渊城的县令蔺玉琛,是个正道上的人,也同样背靠贵族高门,再加上小皇子珏也在渊城……
叶漉漉的店,现在也不算是无名无姓,所以南宫雨飘还真不能现在就拿她怎么样。
南宫雨飘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动叶漉漉……
叶漉漉不如想象中屈服,南宫雨飘也没能拿她怎样,就只能这么放她走了。
南宫雨飘可谓是气死,放走了叶漉漉后,脸都气红了,双目带着火光去看旁边的月儿,月儿也气急败坏啊,但她无法。
叶漉漉走出了那酒楼,冷笑还没下来,她心情真是日了狗了,哪里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绝了。
那南宫雨飘也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找上门要她把孩子送走??
叶漉漉是真想不透,南宫雨飘想干什么。
就有点神经病。
但叶漉漉也没发作什么脾气,静止回了饭店的后厨。她从后厨的门走了进去,就看到管池北从前面进来了,他眼眸幽深,问了他一句怎么了。
叶漉漉没在,后厨停止了一会儿出菜品,是肯定的,管池北也很敏锐,忽然之间心神就感觉到哪里不对,一下找了人去后厨问。
就得知了叶漉漉“碰到了个认识的熟人出去聊一会儿”的那个说法,管池北顿时就觉出不对了,不过看了眼天象,叶漉漉完全没有危险,他想了想,也就没有动身,在店里等叶漉漉回来。
叶漉漉一现身,管池北就感应到了,立即到了后厨来,问叶漉漉是怎么回事。
叶漉漉看了眼后厨的东西,缓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暂且放下了手头的事,跟管池北说了刚刚南宫雨飘的脑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