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公猫啊。”老大夫非常熟练地摆弄着猫咪。
“头上这是什么伤?”叶漉漉又问,老大夫道:“被人把毛拔了。”
叶漉漉忽然浑身打了个颤,她原以为,猫头上那撮毛,顶多是被人剃了,却不想,是被人生生拔下来的?
确实是这样,“剃的不会出血,你看这都是伤口了,沁血,这应该是硬生生拔下来的。”老大夫下定论。
叶漉漉心惊了惊,不是她夸张,但虐猫的人,有心理问题的人很多,如果手段这么残忍,那很可能都是心理变态了啊?
想到渊城里有这样的人,叶漉漉就觉得要注意安全。不过再一想,渊城就算再小,也是一座城池,而且航运流动的人又那么多,有一两个心理有点问题的,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也没事也没事,不必过于紧张。
把猫咪医治好,叶漉漉抱着猫,和管池北一道出了门,又回了渊河边小楼,监督工人们做了一天的活,天黑以后,就回了云雾村。
她抱着猫回到了家里,因为猫咪现在还伤着,不能放在院子里,所以最好养在一个屋里。
本来养在叶漉漉自己屋里合适,但叶漉漉不是嫌弃猫咪,而是猫咪现在还没洗过澡,脏兮兮的不说,身上可能有寄生虫。
今天在老大夫那里,已经给猫吃过驱虫药了,但是古代的药和现代的不一样,老大夫说要一天左右,药效才会完全发挥作用,才能驱赶干净猫身上的小虫。
所以叶漉漉思考了一下,暂时先把猫咪养去了杂屋,放了清水食盆,小猫咪吃得狼吞虎咽,连头顶喷了药的伤口都好像不痛了。
叶漉漉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微笑看着它,哎,橘色系就是这样的啦。
虽然杂屋没有炕,但是现在天气也逐渐在变暖,且屋子里也比外面暖和很多了,叶漉漉拿了件旧衣裳,给猫咪垫了个窝,小猫咪就住得更舒服了。
退了出去,叶漉漉还得洗个澡再回屋。
这是对宝宝们的负责。
出于衣裳都在屋里,这事儿还麻烦,先是管池北去了管池西屋里,拿自己的衣裳,去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
然后管池北才进她们的屋子,替叶漉漉拿换洗衣裳出来。
这事儿难以避免,因为总不能让在家的管老爹帮叶漉漉拿衣裳,所以叶漉漉假装无事发生,维持淡定模样地对管池北交待。
“在柜子的第一层,是亵衣,第二层左侧摆的是裤子,都是干净的你随便拿一条出来就行,柜子第三层里边的是……亵裤,你也随便拿一条就行,但三样不要缺。”
亵裤,就是古代人的内裤了。
说起来,叶漉漉穿得还不太惯,还自己出城的时候,去布庄买了些柔软的棉布,自己动手,按照原主留下的缝补技能,做了一批三角内一裤。
自从下山后,叶漉漉每天穿的都是三角内一裤了。
但这回要让管池北帮她进去拿衣服……叶漉漉也不好将三角内一裤暴露在管池北的面前……主要是古人对那内一裤的接受度,应该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