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同学前世被誉为扶不起的阿斗,可这个时代的阿斗却是以为可比秦皇汉武的英明帝王,在他的努力下,汉朝又延续了七八百年,最后因为后世子孙实在是不堪,所以才把大齐所取代。
听了老张头对刘阿斗的描述,孟灵湘几乎可以确定这位也是为穿越的同胞,否则怎么会把“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只要教的好,男孩女孩都一样”的口号带到汉朝去了呢?
她还怀疑,这位刘阿斗同学穿越前在村委会任职,把天下都当成他们家那条村子里管理了。居然还管的不错。
说完了汉朝,自然就到了大齐。也就是现在这个朝代,已经建国二百多年。因为在汉代女性的地位得到了而空前的提升,而大齐又沿用了很多汉代的制度,所以现在女性的自由度是比较高的。
在孟灵湘看来,这个大齐和以前她说知道是唐朝差不多,人民富庶、生活安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边境不时要受到草原民族的肆扰。孟大将军在战时就是驻守边疆与草原民族作战的武将。
有人聊天,三天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老张头果然在中秋节那天把孟灵湘送到了杨
州。
这一路不仅是孟灵湘长了见识,老张头这个孤老头也难得的聊的很开心,为此还少收了孟灵湘十文钱的车费。
“小子下次要坐车还来找我老张头吧,老头子不收你贵!”老张头都有点舍不得孟灵湘了。他告诉孟灵湘自己每半个月来杨州一次,十五和三十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都会在杨州的驿站等客人。“如果有用车,也尽管来找我。”
孟灵湘自然是点头谢过。
老张头还告诉她,杨州中秋节有灯火。东大街观云楼上还有猜灯谜、作诗、对对子等娱乐项目。“能拿到灯魁的人还有几百两银子的彩头呢!”
几百两?那么多?孟灵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现在真是缺钱的时候,别说拿几百两,有个几十两入账也是好的。
别过老张头,她找了间茶馆吃饭歇脚,等着夜晚的到来。
茶馆里说书先生此时已经不讲古了,说的都说往年灯会观云楼文人夺得灯魁的盛况。
孟灵湘听了一个下午,往年的夺得灯魁的那些文人诗作没有一首是她在前世听过的著名诗文。
她的心“扑扑”跳了起来。这个时代没有李白、没有杜甫,她用一下
他们的诗文,应该没有人会说她剽窃,来跟她收版权费吧?
此时她身上只有不到十五两银子了,她要是再没有收入的话,这些钱不知道够不够她生活两个月的。
她实在是很缺钱。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只能把前世的诗文那来这个时代宣传一下了。
坐在她旁边的也都是些文人,看他们专注听着说书先生讲解观云楼赛诗会规则的样子,应该也是等着要参加晚上的赛诗会。
江南地区文风鼎盛,好不容易有了展示自己的机会,凡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
在说书先生中场休息下去喝水如厕的功夫,旁边一桌有个去年曾参加过赛诗会的文人对同伴说道:“据说今年的赛诗会会更加难,就因为难,所以知府大人和皇甫家把彩金翻倍了呢!”
他的同伴眼睛都亮了起来。“翻倍,那是多少?”
能夺得灯魁让自己的诗作永久挂在观云楼上让后世敬仰,让更多让知道自己才学,顺便还能拿到彩金,那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啊!
那文人竖起一根手指。
“一,一百两?”一看起来有些憨的少年咂舌。
不只是他们这一桌,旁
边听到他们谈话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中年文士端着自己的茶水走了过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一百两?皇甫家族怎么如此小气,只要能进二楼,这一百两就稳如腰包了。少年人,观云楼可一共有五层,每上一层彩金递增,你说灯魁能拿到多少银子?”
“难道,难道是一千两?”
“一千两是去年的彩金!”第一次开口的那文人见有人夺了自己的风头,急忙开口,不给那中年文人说话的机会。“今年的彩金据说是一万两。以提前庆贺皇甫家老太君下个月的八十大寿!”
“一万两?”在场众人都倒抽一股冷气。一万两银子啊,那得多少人才抬得动啊?省着点花,能养活三代子孙了。
这么多钱,不由得人不心动。就连在旁边听着孟灵湘心跳都快了不少。
她知道财帛动人心,也动贼心。这么多钱,就算拿到手也不一定能守得住。
一百两,她只要一百两就足够了!孟灵湘这样告诉自己。
说书先生又回来了,四周都恢复了安静。
孟灵湘把他说的赛诗会规则都记在了心里。
其实规则很简单。观云楼在今天晚上会大门敞开
,欢迎所有人参加赛诗会。
在今天,不管你是什么身体,不管你的年纪大小,也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付得起一两银子就可以进入观云楼。但要想上楼,那就必须得按照贴在楼梯口的命题做一首诗。每一层楼都有当代大儒现场评点,得到许可的人才能登上通过皇甫家高手把守的楼梯口登上上一层楼。
楼上依旧如此,只是命题会越来越难。所以能登上楼顶揽月的人每年都寥寥无几。
通完二楼、三楼的命题想往年一样,都会在中秋节前半个月公布出来,给了大家准备时间,也能刺激大家的竞争意思,到了赛诗会那天把气氛抄的更加热烈。
孟灵湘在心里笑了笑。这个观云楼倒是会挣钱。进楼的人没人一两银子,那今天晚上他们得赚多少钱啊!
不过,听到“皇甫家”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皇甫这个姓氏并不常见,该不会跟皇甫霆有关系吧?
管他的,她光明正大的参加赛诗会,就算观云楼的大东家是皇甫家族,那也跟她没有关系。
在茶楼做了一个下午,到了天色渐暗的时候,茶楼里众人的情绪就越发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