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床上看过去,姚琳和白紫薇还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仰面躺在床上,姚琳的一条腿搭在白紫薇的小腹上,白紫薇的双手则按在姚琳的小腹上,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的挑逗。
更有趣的是,姚琳和白紫薇的这种姿势恰好把她们身材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尤其是姚琳那条长裤勾勒出来的曲线。
白紫薇也露出漂亮的小腿曲线。
李炫起身,想去倒杯水喝,才刚走到桌子旁,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柔若无骨的呻吟。
“唔……李炫……抱抱我。”
说话的是姚琳,她说完之后就吐出小舌舔了舔嘴唇,又沉沉的睡过去。
“是梦话吗?”李炫回身来到窗前,看着睡梦中的姚琳,她和白紫薇一样,脸色恬静,还带着几分宿醉后的潮红。
晨光透过窗帘,照在两女的脸上,柔美无比。李炫看的心动,视线在两女美丽的身体之上缓缓的扫过。
李炫坐在窗边,伸出手来,在姚琳的小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很薄,几乎是吹弹可破。
摸过了姚琳,李炫又探手过去摸摸白紫薇,两女的皮肤都很好,却有着不同的特质。
姚琳是嫩,
而且肌肤雪白,好像在牛奶中泡出来一般。白紫薇则滑,浑身的肌肤如同绸子一般。
李炫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俯身压了下去。
被翻红浪,一时美不胜收。
……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李炫成为男爵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里,洛邑城倒是非常的平静。之前孟非凡父子留下来的势力被一扫而空,龙文亚彻底掌握了洛邑城里里外外的大小权力,那些残存的地下势力都噤若寒蝉,表示终身效忠于城主大人。
学院里也很平静,李炫搞定了龙葵,课程想去就去,偶尔出现也是跟龙葵两个人找个没有人的实验室亲密,根本不理会那些简单的法术理论。
倒是姚琳和白紫薇很努力,因为学院的考试快要开始了,她们可没有李炫那样强横的实力,必须努力修炼,免得挂科。
至于学院方面,似乎忘记了有李炫这么一个学生,甚至装作不知道李炫成为男爵的事情。只有几位导师在路上碰到李炫的时候会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尤其那个恩将仇报的王洪超,只要看到李炫就会远远的避开,好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
李炫倒
是对这种状况很满意,他不喜欢被人打扰,而如果实在无法被人喜欢,那被人害怕也无所谓了。
他最近也很忙,不但要忙着炼丹工作,还要不时应付来自甘望道的困扰。
半个月里,甘望道来拜访过李炫两次,第一次讨价还价被李炫拒绝,第二次再来的时候就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李炫的开价,甚至把暗影石火焰石和枯叶草都带来,作为第一笔订金。
“龙影宝石太贵重了,得完成任务之后才能给你。”甘望道说。
“没问题,我想你们也不敢赖账。”李炫倒是不介意,如果对方真的敢赖账,他也不在乎多杀几个大人物。
甘望道听出李炫话里的自信,他笑了笑说:“至于刺杀的具体情况,你还需要等待,或许三个月以后或许是半年,也或许没有这个任务。”
“那我可不退订金。”李炫的手指一晃,暗影石火焰石和枯叶草就进入了他的戒指空间,再也不退回了。
“那是当然,如果没有了任务,这些就当做你的保密费用了。”甘望道皮笑肉不笑的说。
李炫心里想:如果真的用不到我了,你们八成会杀人灭口,当我是三岁
小孩子吗?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既然这样,我要离开洛邑城一段时间,如果有需要的话,就联系我吧。”
他说着取出一颗隐藏着“暗影之种”的小球,交给甘望道:“需要联系我,就捏破他,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甘望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妙的联系方式,他将小球在手中打量着,就见其中有一个暗紫色的光点。即便以他儒士的身份,也猜不到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不过这却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找李炫来做这个杀手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不知你要去做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甘望道把小球贴身放好,客气的问李炫说。
李炫挠挠头:“如果你能给我弄一张特别通行证,或者什么别的证明,说我是在为国子监做秘密任务,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甘望道的脸上立刻垂下三条黑线,他只是跟李炫客气一下,没想到这家伙立刻就提出很过分的要求。如果他拿着通行证却做什么坏事,岂不是都要算在国子监的身上。
不过李炫都已经说出口了,甘望道也不好拒绝,他迟疑了一下说:“我试试看吧,明天给你答复。”
“如果太勉强就算了。”李炫打个哈哈,那副样子简直要气死甘望道,就好像他是哭着喊着要帮忙一样。
不管甘望道怎么想,他第二天还是送来一份特别通行证,上面的文字清楚的表明,李炫是国子监和春秋帝国的特派员,执行一个非常秘密的任务,地方官员和一应人等都要为他提供方便。
这几乎就相当于“钦差大臣”的身份证明了,也就是有求于李炫,否则甘望道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得到证明的第二天,李炫先是乘坐六翼飞龙到达两百多公里外一个小镇,又在那里雇佣了一辆马车,孤身上路直奔月龙山脉而去,那里有一座丰富的矿藏在等待着他。
月龙山脉中段,这里的山势比起李炫的家乡来要更加的险峻一些,大江大河,大山大川,汇聚成一道道壮丽的风景。
李炫站在一段峭壁之上,在他脚下是高达数百米的深谷,而在他的头顶还有数千米高的叠嶂峰峦。
最为华丽的是,就在李炫的对面,一座高山之间破开巨大的豁口,一道瀑布奔流而下,巨大的浪涛从高处落下,狠狠的摔在深谷下的水潭中,溅起无数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