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言归义正词严的道。
“我的喜欢,是心灵深处的交流,绝对不仅仅是男欢女爱那么简单。你看看她们,和你一样曾经都只是普通的信徒,只知道单纯的崇拜神敬仰神,却不知道怎么用身体去信奉神。是我带她们贴近了神,让她们从心灵和肉体上,全都成为神的奴仆!我看你对神那么虔诚,才会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也品尝一下那种为神奉献出一切的荣耀!”
一边说着,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言归的身上释放出来,一丝丝的融入到声音和语调之中,散发着影响。
这是七煞教的独有功法“迷魂神功”,只有一等神官才能学习。
类似一种影响神魂的波动,在布道的时候配合使用,能让话语的力量直指人心,带有某种强烈的催眠作用!
言归用“迷魂神功”给孙莉莉洗脑,果然她越听越是迷茫,双眼渐渐变得呆滞。
言归继续道:“奉献一切,包括你的身体心灵,还有你的财产。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钱都放在什么地方。交出来给我保管吧,我会把它们用在神需要的地方!”
“可是……”孙莉莉的眼神已经发飘了,口齿也
有些不清楚,口中呢喃的发出几个模糊的字眼,似乎抵挡不住迷魂神功的迷惑,眼看就要放弃抵抗了。
“可是什么?”言归急切的问道。
“可是我真的没有钱啊!”孙莉莉道。
言归的脸色一沉:“当我是傻瓜吗!女人,我给你机会,让你为神奉献一切,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会狠狠的折磨你……”
口中说着,言归一把扬起手中的皮鞭,在空中甩出响亮的“啪啪”声,恐吓道:“快说,不然我抽死你!”
又是迷魂神功,这次却不是循循善诱的洗脑,而是凶狠的威胁,吓的孙莉莉浑身发抖起来。
“钱在哪里?”言归喝问道。
孙莉莉摇着头:“我没有钱!”
“找打!”言归勃然大怒,顾不得怜香惜玉,将鞭子扬起来,就要朝着孙莉莉那柔弱的身上抽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忽然卷起来,一下子将房间里的蜡烛全都吹灭了!
言归吃了一惊,背后生出一阵寒意来,让他意识到危险降临。
猛地转过头去,言归就是一愣,他看到张山的身体正缓缓的瘫软下去,一个人影站在张山的身后,
因为房间太暗的缘故,竟然看不清楚面目。
不过从对方那沉稳的姿态来看,倒像是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言归反倒像是被抓奸在床的奸夫,有些惊慌失措。
“你是谁?”言归喝道。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笑着道,“神官大人,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床上被捆着的那位是大商人伍强的女儿,还有齐大人的小情人,还有一位贵族的私生女。我猜的对不对?”
“你……你到底是谁!”言归浑身一抖,颤声问道,同时目光投向房门。
楼下那几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让这个人混进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言归的目光,那人淡淡的道:“放心吧,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谈话,这栋房子里里外外只剩下我们几个清醒的人,其他的人都已经睡过去了,有些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言归面露狰狞,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成为神官不仅仅因为他善于专营,更因为他是一个强悍的修士!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会了解那么多,不过那都不重要的!既然你撞破了我的事情,就得死!”言归冷冷的道。
“
不过在那之前,我真的很不理解,你怎么知道那些绑架案都是我做的!”他面色阴沉,双手悄悄藏在背后,一边开口拖延时间,一边暗暗准备。
“虽然六扇门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总有明眼人能发现,所有失踪者都或多或少和七煞教有关联。不过七煞教在城中的势力虽然庞大,真正有能力做出这么多案子的人却并不多。我请孙莉莉出面,一个个试探,总算找到了你这位生冷不忌的神官大人……”来人正是李炫,淡淡的道。
言归面露一丝恍然:“原来我上了你的当……不过那也没关系,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去死吧!”
话音未落,言归的身影猛地一晃,竟然鬼魅般的从原地消失,下一秒钟再现身的时候,竟然就神奇的出现在了李炫的身后!
幻影魔身!
又是七煞教的秘功。
抓住机会,言归的灵力凝聚,突然出手发动了幻影魔身,一下子跨越到了李炫的身后,身形现出的同时已经双手结成手势,可怕的巨力朝着李炫的脑后笼罩下去!
这一击完美体现了言归的实力,出手突然,狠辣无比,简直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眼看就要被言归偷袭得手,李炫口中却是轻哼了一声,根本动也没动,只是手指头轻轻的一抖。
就听“噗嗤”一声,一道黑影从李炫的指尖弹了出去,准确无误的倒射而出,贯入言归的肩膀!
那黑影是一枚暗器,大小不过半个手掌,威力劲道却是十分可怕,一下子洞穿了言归身上的灵力护盾,撕裂开他的血肉,将他肩膀的琵琶骨直接洞穿!
血肉和骨头的碎渣横飞出去,言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出手的两轰然紊乱,导致了可怕的反噬!
“砰”,言归的身躯直接被自身灵力反噬轰飞出去,胸口发出几声骨头碎裂的脆响,一头摔在大床上,将那结实的大床直接砸塌!
李炫敢和言归面对面,自然有所依仗,这枚暗器是用符阵引擎发射的,力道比地球上的步枪还要大,是他用来收拾言归的秘密底牌!
“哎呦……”言归强撑着推开身上的大床残骸,还想顽抗。
“砰”的一声,他的肩膀创口狠狠挨了一脚,剧痛狠狠的钻进他的神经之中,蔓延到全身各处,那强烈的痛苦让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颓然倒下,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