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了个大草!
那是两名羽化境强者啊。
山家公子竟然秒杀了其中两个。
这最后一个,好像也不行的样子。
红衣女子七人听到江进酒说去送宝藏,浑身如同触电一般,拿着手中的剑就冲了上去。
老太婆挥舞软剑。
本来轻盈似风,灵活如蛇的软剑,在浓浓威压之下,却是重若万钧,一点轻盈感都没有,斩出来的威力也弱得一匹。
九重境的瘦子,都轻松挡下。
砰砰砰砰。
七人手中长剑刺在了老太婆身上,可剑的品阶太低,根本刺不进去。
红衣女子抱怨道:“如果拿着我们的兵器,这老太婆已经死了。”
江进酒说道:“斩不透宝衣,就不能割喉,不能刺眼睛吗?”
七人换了目标。
但老太婆毕竟是羽化境,虽然反抗得很艰难,却也不是轻易会死的。
瘦子六人被轰了出去,吐血受伤。
只有红衣女子的剑,刺进了老太婆的脖子。
顿时,在威压之下,鲜血如弩箭般喷射出来。
且这血是冷的。
喷了也就五息时间,老太婆便无血可喷,再也抗不住威压,倒在地上,她狠狠盯着江进酒。
“你活不了的,后面还会很多很多人来杀你!”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江进酒拍起了手。
来的人越多越好,他能以战养战。
能借此磨练。
说不定走到紫荆城的时候,他可以破入七重
境。
老太婆看到江进酒半点惧色都没有,还想放狠话,可瘦子冲过来,一拳将她干死过去。
送完了“宝藏”,红衣女子七人还是没回过神来,三名羽化境强者,就这样被他们杀死了?
江进酒上前搜身,铬金、丹药、符纹等等,一个都不落的搜出来。
不得不说,羽化境强者就是富有。
度厄丹就有十多颗。
符纹有三张,都是灵阶的。
还有他们兵器,更是价值不菲。
此外,还有暴龙丹、暗器之类,也挺值钱。
江进酒大声招呼道:“来来来,我们分宝藏了!”
不得不说,红衣女子七人还是有点激动的,赶紧围过来。
只见江进酒递给他们一颗暴龙丹,以及三万铬金。
“这是你们该得的一成!”
“山公子,你这是在欺负人。”
红衣女子不干了。
江进酒说道:“其中有两个人是我杀的,那个老太婆也是我压住的,你们就随便杀了一下,我都是看在你们是朋友的份上,要不然给你们一万铬金就够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这人,最讲原则,出多大力,分多少宝。要是你们杀了一个,那三件灵兵,你们就可以选一件!丹药至少三颗!”
红衣女子还是不服,“你不给我们趁手的兵器,我们怎么杀?”
“那是我的战利品,我为什么要给你们?算了,谁叫你们是我朋友,
你们写个欠条,欠我三百万铬金,我就把兵器给你们吧!”
“三百万铬金?你是在抢劫吧?”
红衣女子的笛子虽然很珍贵,但那些兵器加起来,顶了天也就五六十万铬金。
这家伙竟然狮子大开口。
江进酒脸色一凛,“你们都受了伤,光是兵器怎么够?不来点度厄丹吗?而且,马上就有更多的人赶来,你们不想来点符纹、暗器吗?”
红衣女子眉毛一挑,好像还真需要。
“放心吧,三百万铬金绝对是良心价,那么多人来杀我,你们很快就能赚回来的!”
“哼,反正小命都在你手里,要欠就欠多一点,给我们五百万铬金的资源!一千万铬金也行!”
红衣女子豁了出去,活下来最重要。
江进酒笑道:“不愧是我的朋友,脑子就是聪明,来来来,写欠条,按血手印!”
红衣女子隐隐觉得山家后人让她写欠条,不是那么简单的,其中定有蹊跷。
但她别无选择,而且真的写了一千万的欠条。
她要看看江进酒能不能拿出相应的东西。
江进酒收好欠条,把笛子、斧头还给他们,又给了些丹药、符纹。
红衣女子挑眉,“就这些,没了?”
江进酒说道:“当然还有!比如我知道一首能勾人七情的曲子!比如我能让你们的战阵威力翻倍!比如我可以给你们相应的功法!”
“此话当真?”
七个人的眼睛都在放光。
“来,坐下,跟着我呼吸!”
七人很听话。
江进酒带着他们“唯吾独尊”,七人明显感觉自己的动力强了许多。
“以后,你们不管是在一起,还是分开,都以这个频率呼吸、心跳,等形成本能之后,随时可战,战则必胜。不过,你们要是心跳、呼吸不一致,最先伤到的就是你们自己!”
“我们先试试。”
瘦子六人立马调整自己的频率。
红衣女子急道:“那引人七情的曲子呢?”
“听好了!”
江进酒哼了起来。
红衣女子全神贯注,记住每一个音律。
可听着听着,她的眉头忽而皱起,忽而散开;眼中时而悲伤,时而欢喜;有时愤怒万分,有时惊恐不已,甚至还媚眼如丝……
江进酒都哼完了,红衣女子还沉浸在“喜、怒、哀、惧、爱、恶、欲”的七情当中。
瘦子六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真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明明他们都没有感觉。
江进酒淡淡一笑,他哼出来的,当然没有威力,红衣女子之所以这般,是她入了曲,自己引了自己的七情。
而这首七情曲,却是血魔教那位“邪公子”的成名曲!
曾去找景河要过壮阳丹,好让他在万花丛中金枪不倒、百炼成钢。
还在那处地脉当众施展过。
江进酒也是在那时记下来的,按照时间线,邪公子现在可
能还没有创造出七情曲。
用血魔教的东西,杀血魔教的人,坏血魔教的事,就很开心。
他相信,眼前面临的大杀局,就是血魔教的手笔。
江进酒继续修炼,凝聚威压。
足足过了两柱香,红衣女子终于从七情中回过神来。
然后,她向江进酒鞠了一躬,“谢山公子赐曲,仅这一曲,让我看到逍遥境大门!我,王流萤发誓,这一路,只要不死,就为公子拼杀!”
“别觉得这是好事,从你练这首七情曲开始,你就惹上了血魔教!以后,血魔教可不会放过你!”
“血魔教又怎样?七情在手,来多少,我杀多少!”
王流萤半点不惧。
江进酒一想也是,现在的血魔教并不像他死之前那般强大,且他们好多力量还藏在暗处,没有冒出来。
“只要你杀血魔教,那我们就是真正的朋友!”
“那肯定是。”
王流萤笑容灿烂,她觉得跟江进酒做朋友,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江进酒起身,“那咱们就走吧!”
王流萤七人跟在身后。
走了十多里路,风平浪静,无人追杀。
但在夕阳西下,走过一处老树时,一个面色枯黄,骑着瘦马的年轻男子蹦了出来,手中棍子直指江进酒。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哦,好的,那我们走其他的路!”
江进酒转身,换路。